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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广交会是林佩最难挨的一次,新婚的一周里多是在在睡梦中被一次次带到某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境界,可也没有一次完整体会,没有同事朋友们口耳相传的神秘和兴奋。
只是不再恐惧与丈夫的身体接触,生怕过了二十几天就又回到那梦靥中,更怕宾一个人在家做出点什么荒唐的事,留的后手倒成真实的心理负担。
如果算的话也就是这半次真实的在体内抽动,她甚至无法确定宾是如何做到的。
宾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可她要有至少一次她认可的从头到尾的完整性生活才能确定已度过了这一关。
林佩在日思夜想的累积中亟盼着与深爱的人有一次真实完整的身体交流,过上常人的家庭生活,耳鬓厮磨夫唱妇随,她自知如妹妹所说的那样是个寡淡的人,没有性情中人那样太高的奢望。
林佩广交会一结束不管同事朋友的嘲笑,没有多做停留第一个飞回了文市,回到家中送走司机关上门就急不可待的扑在宾身上,千言万语尽在无声的拥抱中。
她在热吻中被抱上床,手忙脚乱的脱去衣物闭上眼睛。
身体在宾温柔的抚摸中漂浮于半空,在热吻和吸吮中体内热流滚滚急不可待,一个未经世事的新手感觉一切远梦境,想象,传说。
林佩在跌宕起伏的真实中,乳房被抓揉得疼,身体被压得喘不上气,被撞击的头晕目眩,她还是不知道宾是如何插入的没有感觉到。
身体泛红在呼吸急促的缺氧中,意识模糊的完成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带给她出想象的愉悦和快感,心里由衷的感慨,哇,结婚真好,内心更加爱着身边人。
林佩虚脱般的睡到傍晚,头一回有了彻底放松后的慵懒。
被拉起来坐在一起吃丈夫准备的饭菜,眼里只有家庭的温暖体贴。
越感到这七年的追求和等待值得!
要和爱的人一路走下去。
晚上宾没有再进一步只是相拥着睡着了,她的承受力还需慢慢的培养,欲则不达!
没几天后的晚上林佩又在宾的爱抚中热切盼望给与,在宾巨大的阴茎进入时感到了疼痛与阻碍,“哦,疼,真疼!不行了快停下来,”
“没什么,那么紧窄当然会疼的,不舒服一会就过去了。”
宾说着运动变得缓慢的,林佩边皱眉咬牙承受边说,“前面几次我都没有疼呀,很舒服的,”
“傻瓜,我一直在用润滑果冻,但还是希望你有直接真实的感受。”
“你还是有待开呀,”用安慰的口气帮助放松,“你又来了,知道你为我好,可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
林佩知道真相后一脸的失望,还是没有做回正常人。
想要顺利还是得借助润滑果冻,差距还是很大,心情失落被随之而来的一而再的兴奋冲淡,嘴里一拨拨的,“咦咦,呀呀,”身体在吟声中漂向高潮后再攀向更高,这才傻傻的注意到宾一直没有射在体内。
婚前林佩就说过,“你们的那两个还小,我怎么也得给姨娘和孩子们面子,家里也比较好照顾,不争资源。”
实则是对自己没信心怕过不了这关,又听了那些闺蜜的话,一结婚就生孩子会影响感情,还没玩够先不要孩子会更幸福。
宾每次都会注意时间帮着傻白甜避免危险期。
在宾清理的时候头埋在枕头里诺诺道,“你一定对我很失望,”
“说什么,你的阴道是葫芦形的,难得的上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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