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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个小骚蹄子,这未知人事已经这般浪荡,要是破了瓜,你家姑爷还不得死在你肚皮上?”
云初调笑着她,还好胭脂此刻分辨不出其中含义,要是听明白了,早就得一头碰死了。
不知何时,胭脂的罗裙已被卸了下来,铺洒在碧草之上,雪白的中裤也被褪到了腿窝,云初的大手扣在胭脂嫩嫩的腿间,也不知碰了哪里,小妮子呜咽两声,就有晶莹的水花从黝黑的大手一侧坠了下来。
慈济看的得趣,也调笑了句,“这小娘鱼真是水嫩,小云让她张嘴,为师性起了!”
云初听师傅这般一说,插在肉缝内的手指毫不迟疑的按住一点略微粗糙硬的肉粒子,大力的挤压挠磨,胭脂此刻要害尽落人手,莫说未知人事,就是领了人事的少妇也禁不起这般调弄,只觉浑身欲酥欲化,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身体里面那一点上,随着那手指的按压竟要尿出来,张开小嘴就要叫唤。
慈济早就解了裤,热腾腾黑黢黢的那话儿杀气腾腾狰狞可怖,顺势一把顶进了胭脂微微张开的小嘴,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只低头看着凹进去的半片香腮,径直拿她慰藉自己的灼燥。
“小丫头嘴张大点,对,慢慢的吸,用喉咙吸,这是你的药,好好的吃!”云初减缓手指的度,调教着胭脂吹箫。
胭脂被吊的香汗淋漓,初时觉得那手指颤的人魂飞魄散,想要慢点,可此刻慢了下来又觉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还不如快快的爽利,因此雪臀乱摆,追着云初的大手研磨。
小嘴含着粗大的阳物,喷薄的雄性气息更让她心慌,吮着吮着竟觉得身下更痒,无数银色的水花飞溅出来,点点滴滴打在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大片在月色里泛着银光。
“真是个小骚蹄子,自己就扭起来了。”
云初看着情动,咽了口吐沫,忍着灼热,啪的一巴掌拍上雪臀,顿时红红的指印浮了起来,胭脂剧烈的一抖,被慈济用力的撞了一下喉咙,竟小小的丢了一下,一小股水花无声的坠在红绣鞋上。
云初抽出手指,解开胭脂的小袄,卸下肚兜,把掌上湿淋淋的蜜液涂抹在一对鸡头嫩乳上,双手掐住小巧的红樱,一阵蝴蝶振翅的捏扯,扯得胭脂不住抽气,每次抽气恰逢慈济深深捅入。
胭脂被两个淫僧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知苦多还是乐多,浑身似被火焚,想要出口哀求,偏偏小嘴被堵得结实,只能吚吚呜呜的呻吟。
云初顺着胭脂雪白香嫩的后背一路往下舔,双手从嫩乳挪到翘臀,揉捏着挤来挤去,最终力掰开,把那妃色的菊穴生生的亮在月光下,就着月光细细的看,伸出拇指压着褶皱画圈,又拿前庭的汁液涂了上去,一点点的往里面挖,往里面扣,满意的看着自己粗黑的手指挤进小巧的菊穴,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小娘抖得不成个样子。
“小娘子这是怎么了?莫非这邪气越严重了?让小僧细细看看才好!”
云初说着,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低头凑近牝户,用长指拨开莲瓣,去看那粉嫩的水洞。
胭脂虽被迷了心智,可也知这是女孩子顶顶羞人的所在,被爱郎看了去,嘤咛着忍不住抽泣。
只见一株寒梅之下,老僧满足的将阳物堵在少女口内,只着红鞋的少女珠泪半悬雪腮,泪珠再落下一点就落在那狰狞的肉棍上,少女一脸迷醉,娇躯半挂小和尚身上,那和尚兀自借着月光窥视万妙法门。
“小娘子莫急,待我们修个欢喜佛的模样,你看可好!”
慈济终于满足的抽出肉棒,示意爱徒抱起胭脂。
云初嗤嗤的笑了声,脸上竟也起了红晕,“师傅少待,既说了要舍药,小娘子怎么也得摆个虔诚的姿势与师傅。”
说吧,从袖内摸出师徒两个嬉戏的布绳,将那胭脂手腕,脚腕都捆在树上,摆了个跪姿。
慈济眼里贼光大盛,邪笑连连,将胭脂微微的向后推了些许,一枪挑了进去,骊探红丸。
胭脂被摆布了许久,只觉周身欲炸,此刻猛地被火热滚烫的硬物顶入,虽是初初破瓜,可竟于裂痛之余感到丝丝缕缕的爽利,失神的扭动追逐,“啊……姑爷,痛煞胭脂了,好厉害……姑爷怜惜则个……”一行娇喘一行哀求。
只见那肉棒,一时快,一时慢,快起来似鞭鞭入骨,慢下来如细雨无声,只抽的胭脂尾椎麻,毛孔倒竖,淅淅沥沥的爱液如飞花旋落。
云初也不去看他师傅怎生泻火,竟款款褪了胭脂的绣鞋,趴在草地上,逐个去咬小娘鱼如贝如珠的足趾,还未咬几个,那胭脂已然哭泣的丢将出来,小穴层层叠叠的收搅,绞的老僧翕张怒涨,山河玉碎大厦将倾。
这番疾风骤雨只干的小娘鱼如浮萍般飘摇,一对鸡头乳清波翻起狂浪,云初看的心动,竟从身后探出头去咬那乳蕊,咬着咬着再也忍不住的松开布绳,将那雪臀一捏,又一根粗大巨硕的阳物已经抵在了胭脂的菊门。
“啊……痛死胭脂了……亲亲哥哥饶……,饶了胭脂……呜呜……慢点……”
胭脂只觉在极致爽快的瞬间被巨物顶入后庭,瞬间如刀割皴裂,不由得哭闹的挣扎,可那里动得了分毫。
随着扭动,慢慢后庭竟也开始酥麻,带的水穴同时滚热痒的钻心,又盼着弄得越重越好,越痛越好,越快越好!
“好姑爷,求你,求你快点啊,胭脂要……要……”
“骚蹄子,要什么?说,说你要亲达达的大肉棒,要大肉棒干死浪蹄子~”
那厢胭脂也不知被哄着说了多少淫话,方在一阵剧烈抽送碰撞后无声无息的被送上最后一个高潮,那株寒梅被撞得乱颤,几片雪瓣飞下,从澄亮的光头上擦着赤红的香疤往下飞,最后,款款的落在了洇湿的罗裙上,一时花落无痕。
只有那观音殿前对联在月下无比清晰,“愿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
“三爷,我去把这两个淫僧拿下?”
松烟按着殿门上的格楞睚眦欲裂,义愤填膺,就要冲出去。
谢襄冷漠的看着殿外的风月,似乎看着一出世外的闹剧,摆摆手言道,“先不要理会他们,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别横生枝节!”
“去,把这个送去青节院!然后把人接来!留心不要被旁的人看到!”
谢襄看着慈济云初两个把胭脂搓弄着带走,方才从怀里摸出一只金跳脱递给松烟。
松烟垂接过,半晌领了个人回来。
边走边暗暗嘀咕,也不知是什么人物,竟然这么神秘,半夜三更还要披着斗篷,捂着一点风不透,莫不是少爷早年的相好,要借这佛门之地秘会不成?
来人走到谢襄跟前,低声问了句,“可是谢朴庵公子?”声音苍老沙哑,松烟这才听出竟是个年老的妇人。
谢襄应了一声,那老妇也不多话,从斗篷下捧出一个物事递到谢襄怀里,月亮地里看得分明,竟然是个襁褓,松烟不由大吃一惊,难道少爷竟然和别人私生了孩儿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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