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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惯而不怪,虽有心理准备,可今日新婚却遭了如此冷待,那份委屈无处申诉。
可她不会哭。
身而为女子,是命,因为被冷待而愁肠百结,郁伤心脾,那就是自虐。
这一世,她要活得豁达,只要以后好好赚钱,好好经营,比讨好夫君管用。
自行揭下喜帕,谢兰台冷静道:“累了一天,吃点东西,洗漱一下早些安置了吧!”
春祺见姑娘神情平淡,觉得不可思议:“姑娘就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管用吗?如果他真养了一个,进门总得经过我这一关,若没养,那就是白生气。累了,想睡了……”
他的事,她不想多在乎。
春祺惊讶:这几天,姑娘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通透又冷静,不再为了一份喜欢,而变得患得患失。
这样的姑娘,很是不错。
冬禧连忙去取来温水。
春祺给姑娘卸妆。
一番洗漱罢,她们清理了铺满花生莲子等吉物的床,谢兰台吃了一点东西,不多思不多想,倒头睡去。
*
另一头。
韩景渊带着从军中带来的大夫,赶至别院,来到客房,盯着床上那个死气沉沉的美丽少妇,问:“死了吗?“
“吊着一口气。”
房内的护卫阿逐回道。
“军医,保下她。”
韩景渊让开位置。
军医上前细细查看罢,回道:“少帅,这妇人伤得很严重,我们这边药材不够多,有些难……”
“必须救活。她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实在不行,就连夜进京,找御医给她治。”
韩景渊拧眉说道。
“这倒不用。少帅,今夜是您洞房花烛夜,您丢下新娘子就跑了过来不合适,要不,您回去吧……这边由我!”
军医提醒。
少帅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妻子,他们怎能耽误他洞房花烛,绵延子嗣?
韩景渊盯着那个面色惨白的少妇又看了几眼:“好,我回去洞房,但必须让她活着。”
“是。恭送少帅!”
韩景渊转身离开。
*
回到新房,已是子夜时分。
韩景渊推门而入,看到花烛高照,新娘子已在他的床上睡沉。
她侧着身子,薄被盖在她身上,却勾勒出了极为妙曼的曲线。
他眸光一幽:
新婚夜,他跑了个没影,她可有恼?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新娘子,被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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