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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张寒缓缓推进,整只龟头顷刻间便被小屁眼给吞噬。
由于事前准备充分,加之欲焰高炽、酒精麻醉,肛菊只是略微有些胀痒,杨雪兰不由松了口气。
忽觉四肢一沉,男人整具身体压在了背脊之上,两只半球型玉乳落入了一对魔掌之中。
只听得张寒温柔的祝福在耳畔响起:“happybirthday!祝我的兰兰永远性福快乐!”
跟着屁眼就是一阵火辣,整根阴茎猛然灌入直肠。
杨雪兰“哎呦~”一声惊呼刚脱口,肠道内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活塞运动。
起初杨雪兰脑子里一片空白,粗大的阴茎如同一根烧火棍捅在屁眼里让警花感到有些晕眩。
随着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杨雪兰觉着屁眼里似有团火正无情地肆虐着,将身子硬生生分作上下两截。
充实、刺激、失神、狂乱……
各种奇妙的感觉一瞬间纷至沓来。
经过短暂的适应期,杨雪兰的肛门括约肌逐渐放松了下来。
感受着阴茎肉冠边沿的棱沟反复刮磨着肠壁上幼滑的黏膜,快感渐渐在体内凝聚,杨雪兰忍不住出腻人的呻吟。
张寒趴伏在杨雪兰背臀之上一边快抽插一边舔舐着警花白皙香滑的脖颈和香肩,双手分别把玩着一对饱满坚挺的玉乳和被浓密阴毛所遮掩的“蝴蝶屄”。
没过多时,警花已是香汗淋漓,同时承受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和男人凶猛的冲刺,即便强如杨雪兰亦渐感不支。
张寒心中怜惜,将警花抱起,令其双手撑在床头的婚纱照上。
杨雪兰弓腰撅臀岔开双腿,调整好角度以方便男人的肏弄。
不料一个不留神,一脚踢到了一旁熟睡的丈夫。
刘伟男原本向外侧卧着,一个翻身仰躺到木床的中央,含含糊糊地嘟哝了一声,鼾声依旧。
杨雪兰和张寒俱是一惊,各自抬腿避过。
只是如此一来,杨雪兰只得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直面胯下的丈夫。
倘若刘伟男此时睁开双眼,将一睹妻子那平日里隐没在黑色森林之中自己从不曾细看过的美丽性器。
大股的淫汁自警花阴道内潺潺而下,溅洒在丈夫的脸上。
刘伟男似有所感,兴许是醉酒后口干舌燥,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的汁液,满意地咂了咂嘴。
阴茎在屁眼里再度提,肉红色的肛肉不时被带出体外,又被塞了回去。
杨雪兰低头望着丈夫睡梦中被淫液浸湿的脸庞,心中背德的快感几乎到了爆的临界点,带着哭腔撕声娇吟道:“尿了……啊~……要尿了!”
“小骚货,要不要给你老公来口『黄汤』解解渴?”张寒双臂箍紧杨雪兰的小蛮腰邪笑道。
“不行!张寒,别这样,我求你了!”
杨雪兰先是一愣,接着摇晃着大白屁股剧烈挣扎起来。
奈何张寒早有防备,重心压低抱着警花浸满香汗的圆臀岿然不动,木床在两人角力之下“吱吱”作响。
事实上,以近乎侮辱的方式将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呈现在丈夫面前,尽管出了自己的底线,但隐隐之中竟似乎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和压抑不住的兴奋。
电光火石间杨雪兰已做出了选择,身子不再挣扎渐渐放松了下来,心中反倒有种自暴自弃的解脱。
离婚便离婚吧,大不了嫁给张寒好了!
尿意渐急,杨雪兰心下一横,膀胱微松,正要将胯下的丈夫淋个劈头盖脸。
忽然身子一轻,双腿膝弯被一双结实的臂膀钳住,给人从背后如同为孩童把尿般抱起。
“咿……呀!”
随着杨雪兰的尖声浪叫,金黄的尿柱激射在婚纱照上“啪啪”作响。
热腾腾的尿液不住冲刷着照片里警花冷若冰霜的俏脸,在昏黄的灯光折射下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良久,杨雪兰伸出双臂反手勾住张寒的脖颈,侧头与男人忘情激吻。残余的尿渍顺着插在屁眼里的肉棒汇聚到阴囊,滴落在了丈夫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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