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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声说,身子筛糠似的抖得慌,双手急切地从肉臀外侧绕过来,掰着阴户肥厚的外口哼哼地叫道:“心肝!快!快些进!填满俺的骚穴穴里!几欲痒死了!”
浅浅的粉红色的肉褶簇拥着一个铜钱儿般的小黑洞,不知道内里究竟还有多幽深。
黑娃退后半步,咽了一口泛满了口腔里的唾液,捏住那圆滚滚的龟头导将进去,紧接着向前突进半步,“劈唧”一声,整根儿全撞了进去。
“啊哟呵!”
在裙摆下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掰着肉瓣儿的手,回扣到腿弯处努力地见大腿往两边拉开,肉穴儿也随之门户大张,穴里便不如刚捣进来时胀的心慌了,“有趣!有趣!肉棒儿烫的跟烧火棍一般,直烫得俺的魂儿都化了!”
她“呼哧哧”地喘着叫道,心里不胜欢喜。
黑娃就爱妻子的这口子,又肥嫩有多汁,肉棒插进去后出奇的熨帖,松紧很是合度,就如被一湾暖暖的湖水汪着了似的——再加上她那秀美的脸蛋和水蛇一般柔软的腰身,他觉着就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算千值万值的了。
“黑娃!俺那花心着实痒得狠……狠狠顶起来呗!”在裙摆下面瓮声瓮气地叫道。
黑娃便死死按住她的肥臀,耻骨紧紧贴着她的阴阜,把肉棒深深地探入内里,触着了软软的一小团肉垫,惊喜地叫起来:“顶着了!顶着了!看我不捣碎它!”
随即扭动着屁股转圈儿挨磨起来,使劲儿让龟头在那肉垫上前后左右地挑刺。
“快活死了!快活死了!……”一迭声地浪叫起来,龟头频频地触击着花心,那种战栗的麻痒一阵阵地在四下散播开来,浑身顿感通泰无比,便紧咬了嘴皮,把腿儿掰得更高、屁股更加往上翘了。
不大一会儿,只觉四壁上渗下水来,穴里就如泛滥开了春潮一般无二,黑娃才挺动着屁股前前后后地缓缓耸动起来,热乎乎的洞穴里便出了淫靡不堪的“唧唧啧啧”的声音,粉红的肉褶儿被粗大的肉茎带动着翻卷出来,一忽儿又被塞了进去,煞是撩人眼目。
“真真爽死俺了,黑娃!你的大肉棒……插的俺……爽浪极了!”
娇声直喘,小肚子不住地收缩起伏,口中百般的狂荡,“心肝尖尖儿,你就放心的弄呗!弄死俺……俺也不怪你的!”
一颗头在在床铺上翻过来来滚过去,直滚得钗饰四下散落、一头乌丝乱糟糟的。
“俺弄死你,弄死你……”黑娃见她如此贪婪,暗暗加重了抽插的力度,屁股挺动得也越来越快,激起了一片“劈啪”“劈啪”的淫水飞溅声,连绵不绝于耳,“弄死……弄死你这浪蹄子!”
他哑着嗓子一面叫唤一面抽挞,声音钝得就像生锈了的锄头扎在硬梆梆的泥土里。
“啊……啊呀……哎哟……”秀兰放声呻换起来,每当这时候,她是顾不得邻里听见的,“笑就笑呗,谁家不弄屄来着?”
她经常对那些长舌妇如是说,穴里的肉棒就像一根粗大的树桩刮擦着肉皮,她很是享受这种跌宕起伏的快感“噢……老天呀……你都快插死我俺了!俺爱……爱死你的大鸟啦!”
她欢快地呼喊着。
妇人的肉穴就像个黏稠的泥潭,虽然柔柔软软的,但却有着惊人的吸力,一次次地收拢来缠裹着黑娃的肉棒,热情地在上面吮咂着,似乎不榨干这节甜蜜的甘蔗的汁液就不甘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黑娃已是气喘如牛,额头上热乎乎的冒出些汗来,脑袋里晕晕乎乎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他知道自己就快跌落到了万丈深渊里去了,在粉身碎骨之前,他得痛痛快快地享受一番,便调整了一下呼吸,咬着牙更加疯狂地抽插起来。
“呜……呜哇!……哇……我的亲爹爹呀!”
秀兰的浪叫声里有了哭腔,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疼痛还是快乐,只觉肉穴就像一个加了柴薪的砖窑子,内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热烘烘地烫起来了,那肉棒就像一把粗糙的巨杵,不断地地杵到窑子里面,溅起了一簇簇欲望的火星。
也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液,抑或是两者的混合物,源源不断地流了一波又一波,流得蛋袋、耻毛和肉丘上全是粘滑滑的水膜,还有的流溢到了下面打湿了床褥。
“俺……俺要死了……要死了。”
秀兰紧紧地抓住床单狂叫起来,床单在她的掌中像渭水的波浪一般皱缩起来,雪白的脖颈长长地扯直了,喉咙眼里在“咕咕”地低鸣。
黑娃一听,心里一阵狂喜,赶紧抖擞精神,“乒乒乓乓”地往穴里一阵狂抽乱送,务求每次都深入穴底。
“深些儿,再深……深些儿……唔哇……俺的亲娘呀!俺的心肝呀!”
秀兰大喊大叫起来,奋力抬着臀部迎凑上去,伸手抓住男人的臀部可劲儿地往肉穴里拉,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结实的臀肉里。
黑娃咬牙忍住疼痛,没天没日地捣弄着,如一头炎炎烈日下的牯牛在淋漓的水田里卖力地耕耘着,踩得脚下肥沃的泥沼“啪嗒”“啪嗒”地直响。
坚硬如铁肉棒开始在肉穴中暴涨,龟头上的肉紧绷绷地就要炸开来似的,马眼上就像爬满了无数的蚂蚁,极痒极麻上面的快感迅地从上面传下来,传到了他的血液中,传到了他的毛孔里,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秀兰出了最后一声尖叫,随即闭里眼睛,像只八爪鱼一般地搂抱着男人,肥肥白白的肉臀一下下地抽搐着,肉穴里一阵涌动过后,口中变成了低低的哼哼声,热乎乎的液露便“汩汩”地汪着坚挺的肉棒。
相比之下,黑娃的射精更加汹涌而热烈,一股股的热流从马眼激射而出,和女人的淫液混合在了一处。
穴口依然紧紧地箍着肉棒根部,肉褶儿不安地抽动着吮咂着,保留着满满的淫水不让流出来——黑娃一直答应给她一个孩子,现在正是时候了。
屋子里又恢复了它本来的静谧,不远处的打谷场上依然向着瞎子爷那悠扬的二胡声,黑娃隔着袄子懒洋洋地揉着妇人饱满的乳房,“俺这一番干下来,比下地还要累得慌哩!现在能跟我说说你的主意是啥了?”
秀兰睁开眼微弱笑了笑,这番酣战让她彻底地畅快了,她凑在男人的耳边窃窃地说了一遍。
“行的通么?”黑娃怔了一怔,半信半疑地问道。
“行得通行不通,试试不就知道了?”毕竟这事儿事关重大,秀兰也把不准能不能说服那几个耆老,“如果不行的话,还有其他办法的嘛!”
“俺有办法了!俺有办法了!”
众人正陶醉在瞎子爷的二胡声里忘乎所以的时候,黑娃的声音把他们重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中。
二胡声戛然而止,一伙人齐刷刷地朝出声音的角落望去,黑娃赤着膀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在微弱的光线中颠颠地朝大槐树下跑来。
“狗日的浪驴子,都干完一回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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