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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娃呢!咋不和你一起回来?”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没看到丈夫的影子。
“俺等会儿去接他,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却觉着啰嗦,便随便撒了一个谎。
“砍头的奴才!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秀兰一听在喝酒,张口就骂起来,“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
“嫂子!你也莫这般糟蹋他,”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忙以好言相劝,“黑娃还是有良心,心里惦着你,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
他笑着说道,拍了拍手中的西瓜,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
秀兰忙关了院门,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真是劳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有?”
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关切地问道。
“哪里哪里!俺和黑娃从小的伴儿,不分彼此的,”秋生接过木瓢来,“咕咕”地喝光了递还给她,“爷爷心里放心不下,急急忙忙地把俺赶出来,还没来得及吃呢!”
他说道,一路上肚子早“咕咕”地叫唤了。
秀兰慌忙支起锅灶来与他烧汤煮面,整整安排妥当一块儿和他吃饱了,又烧了茶盛了一碗捧过来递给他,柔声说道:“从今以后呀!要是从家门口过,都要进来坐坐才好哩!”
光是这顿茶饭,便叫秋生心里好生过意不去了,便客客气气地回道:“承蒙嫂子款待!小弟已是感激不尽了,那还敢来叨扰呢!”
“哟喂!刚是谁还说俺和黑娃是从小的伴,不分彼此的,这一顿饭的功夫,就认起生来了?”
说着便笑吟吟地将手在秋生的肩上拍了一下。
秋生被这话一噎,忙红了脸赔罪道:“那是,那是,路过就进来,好几次只是黑娃不在家,不大方便进来!”
“有啥不方便!难不成俺是只母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秀兰浪声浪气地说道,把那流转的眼波儿往秋生的胯间瞅,眼里的这男人真个是貌比潘安,玉树临风,就不知胯间那话儿是否也如外貌这般耐看了?
秋生一听女人的声气,再想想今早回头那一眼分明看见她在偷看自己,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
沉吟之间,女人早拿了盏酒擎在手里,盈盈地走过来挨着他身边坐下,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道:“若不嫌弃,请满饮此杯如何?”
秋生接过酒来,放在嘴边一仰头饮了个精光。
谁知女人又给他满上,自家也倒了一杯来,复又说道:“这饮酒啊,怎能一人独酌,何不饮个双盏儿,成双成对的哩?”
“嫂子请便!”秋生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连眼儿也不敢和女人对上了,伸手接了了就来,别着脸又是一饮而尽。
秀兰只是轻启朱唇,微微地呷了一口,便站起身来将酒坛提将过来放在了秋生面前的桌上,“要是不嫌弃俺家自酿的土酒味劣,多喝几杯也无妨啊?”
她满脸堆下笑来,一甩头将秀甩散,襟口便跟着松松塌塌地散开来,将那一抹白白的酥胸露在了外头。
见男人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便拿话来撩他:“俺平日听人说来,说翠翠的身子早被你沾染了,果真有这事么?”
秋生急起来,便道:“嫂子,你休听别人胡言乱语的,别人怕是见不得俺和翠翠相好,编排我的哩!”
他和翠翠之所以要大老远地跑到玉米地里去幽会,就是为了避人眼目,免得那些个长舌妇风言风语的坏了翠翠的名声。
秀兰纤指一扫,香风夹带,轻佻地拂过男人的脸颊戏道:“俺可不信!只怕凡是男人,见了翠翠那身子,也是要忍不住下手的哟!”
“嫂子若是不信,自家去问翠翠就知道了。”秋生惶惶地说道,兀自将眼尖望着脚尖,不知她又要说出什么话来。
“啊呀!你休说这些,俺前日里和翠翠在一处,哄她漏个口风,那小嘴巴可关得真紧,可俺看她屁股也圆了,脸儿上满是春情,看样子像是得了滋味……”秀兰越说越露骨起来,看着秋生的脸儿羞的红了,心里便知了答案,“只顾低着头干嘛哩!来来来!再喝一杯!”
她将秋生手上酒杯斟满了递还给他,心里暗暗地算计着:常言道是“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这酒喝得够了,就不信他不情动!
秋生却自顾喝酒,一连喝了四五杯,也不来兜揽女人。
秀兰酒量却小,三四杯酒下肚,心里就火蹦蹦地热起来,一时间春心荡漾,淫心如火,见男人这般模样,心里莫名地焦躁起来,哪里还按捺得住,便伸手在他肩上一捏,说道:“大热天的,你穿这么多衣服,也不嫌热啊?”
秋生早觉浑身不自在,被女人这么一捏,慌得往边上挪了挪身子,差点掉下板凳那头去了。
秀兰见他只是不说话,劈手抢过他手上的空酒杯来,起身倒满了,自家伸出舌头在里面搅了一搅,杵到秋生的嘴边说道:“你若是有胆,请吃我这杯酒,若不然,再也不要到我家里来!”
秋生一扬眉,劈手夺了就来一饮而尽,霍地站起身来迈开脚步就往门口走去。
女人见状一下子就蒙了,脸儿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哪知秋生却没走到外面去,只是将房门闩上,扭身回来紧紧地搂着了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急急地说:“俺们快点好吗?说好的还要去接黑娃的哩!”
“没事,就看你功夫怎么样了,俺们有的是时间啊!”
秀兰说道,男人的体温已经隔着布衫渗透到了她身上,让她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走了呢!你这一走,俺们见了面也不打招呼了?”
她幽幽地问道。
“哪能呢?俺是看嫂子饿得慌,给你解解饿而已啦!”
秋生打趣说,猴着胆儿将嘴唇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来舔她香喷喷的、光滑的肉皮。
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秀兰的脖颈间,头一夜新剃的胡茬蹭得酥酥的难耐,秀兰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嗯嗯……嗯……”地低声哼叫起来。
秋生的手从女人的小蛮腰滑到丰满的屁股上,又一下没一下地捏弄着,唇早到了女人的耳垂上,用牙齿咬着轻轻地撕扯,“嫂子,你这耳垂又大又软,还有点烫哩!”
他嘟嘟囔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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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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