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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只干过龙阳之事,因此却从不曾见女人阴物,一见了这般好东西,不觉那已不小的阳物,直挺挺竖起来,把手去搓搓捻捻,好不难过,两只眼儿却盯在黄氏身上,一动不动。
黄氏立在桶中汤了一阵,又坐在桶里,洗了一阵,叫一声:“冰儿!来替我擦擦背。”
那小丫头正在外顽耍,那里叫得着。
黄氏骂道:“这小浪妮子,不知往那去玩,再也叫她不应。”只得自己把手擦了一阵,又把身子向外仰着些,兜着水洗那阴门,一手扒着那唇儿,一手在上面上下搓弄,又伸了个指儿,伸入阴内,一阵捣弄,洗了一阵,不觉兴起,口里叹道:“我这小小年纪,这般生得娇嫩,又有这光光肥肥,紧紧扎扎一件好东西,苦守着寡,却无人亲用这件妙物,真真白白浪费了它,再不寻得个标标致致,风风流流的小伙儿陪着我睡,天唉!教我想忍受得了!”
自己在那儿长吁短叹了一阵,又叫声:“冰儿奴才,还不进来,还在外面疯。”
那冰儿正打从外面来,听见叫她,应了一声:“哎!”飞跑进来,林玉躲避不及、被她撞见。
林玉正想让她莫出声,那冰儿丫头却已问道:“林玉,你在这里瞧甚?”林玉慌忙往外跑了。
冰儿推房门进去,黄氏骂道;“这歪刺骨,再也叫不的应。”
冰儿道:“奴婢方才在茅屋里撒尿哩!”
黄氏道:“你和谁说话?”
冰儿道:“是林玉,他正打板缝里往里瞧。”
黄氏道:“我在这里洗澡,这小贱囚不知瞧些甚?”慌忙展干净了,起来穿了衣服,吩咐冰儿道:“冰儿,叫林玉来,等我骂他。”
冰儿忙向外叫道:“林玉,奶奶叫你哩。”
林玉在外听了,只道当是打他,慌慌张张走进房来,心里打算死赖。
只见黄氏带着笑骂道:“小贼囚,家主婆精身子洗澡,你瞧什么?好大胆的贼囚。”
林玉道:“小的不曾瞧见甚。”
黄氏又笑道:“你听到我说甚不曾?”
林玉见主人家不到十分恼,已自放下胆了,也笑笑儿道:“听见的。”
黄氏道:“你这贼囚该死,我也不打你了,有一件事教你去做,做得来,赏你一件过饱穿。”
林玉道:“奶奶要做甚,小的都愿。”
黄氏道:“贼囚不要浪,谁要你做什么,这胡同里,有个小秀才姓王,你识得么?”
林玉道:“隔得几家,怎不识得?奶奶你为何却道他?”
黄氏道:“一向知道十五岁的王小官人,肚子里文章好,考了三个案,做了秀才,论起来,今年应是十六了。前日我在门望街,他走过去,一表人材,又标致,瞧见有十六七的光景,这儿日连连见他,好不动火,你去打合他来和咱睡几夜,就做一领有道袍子赏你,还要着顾你哩!”
林玉听罢,方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小的明日就去,定不会让家主婆奶奶失望。”
黄氏听言,心中欢喜,遂叫道:“冰儿你来,我明日教林玉有事出去,你在昨日刘奶奶家送来的坛里,打出一壶上等好酒来赏他。”冰儿应了,打酒去了。
不题。
黄氏这时节,恨不得明日就把那王家小官人弄来,搂于怀中,会做一团,让他那妙物一泄心中欲火。
有曲儿道:
弗见小郎君来心里煎,用心摹拟一般般,开了眼晴望空亲个嘴,连叫几句俏心肝。
且说黄氏其丈夫在时,每当兴行房之时,必取春书来看,检寻个势儿,学他做作,道是快活异常。
刘氏忽一晚开籍取物,偶见此书,把来翻看,上面画的样儿,都是件件和丈夫做过的,因想起当初之欢娱,心里就火热起来。
心里热得过,那阴内就像男人物儿硬的一般。
内里也焦燥起来,躁得过,又湿起来,好生挨不过,只想寻个人儿泄一泄欲火。
此晚会当有事,适他那外甥来望她,因路远就留他在房中歇,年纪虽只得十二岁,人却长成,况近来天道也变了,十一二岁的孩子,欲窦初开,亦晓得去勒罐儿。
三四个立将拢来嬉勒,看哪个勒得远。
只因他自小儿即在这黄氏家走动,常常歇惯的,那日黄氏留他歇息,他就睡在里屋,黄氏一人睡在外床。
只因黄氏看了那春书,心中动了一场火,却也没来何,遂吹口气,灯亦不吹灭,竟自躺于床上,睡去了。
想是黄氏梦儿里梦见与丈夫干事,正干到快活处,竟慢慢将那白嫩嫩的腿儿掰开,露出那白嫩光滑之阴部。
口里只管咕咕呜响个不停,那阴中竟流出少许津水,弄得那粉红双眉儿湿湿淋淋。
外甥从梦中惊醒,听见姨娘哼叫,只道姨娘在夜间梦魇,忙忙爬将起来,叫道:“姨娘,姨娘,你梦魇吗?”
那外甥叫了数声,黄氏只是不应,口里犹是呼呼哼叫。
外甥把眼一觑,见姨娘两条玉腿儿放于外面,再向里瞅,瞅见姨娘那白生生,肥鼓鼓妙物儿蹭开着,像个白捻鱼儿张开了咀,只等鳅来一般,那两片厚厚唇儿上己湿了个遍,上面亮晶晶,湿滴滴,随那水儿溢流张合不住,好似在说话一般,煞是诱人。
那外甥看了半刻,只觉双脚软,身下那小小物儿已不知为何自个儿涨了许多。
想那外甥已是不小,已从父母那儿知晓男女之事:遂慢慢把个指头儿去撅一撅姨娘那妙物,那户儿口湿渍渍,软绵绵,摸来甚是好玩,心中欢喜,欲火初燃,把那指头儿就撅了进去。
只觉里面不甚光滑,倒是深不及底,湿热非凡。
上面满是皱儿,手指一碰,那妙物即收缩一下。
此刻黄氏正熟睡,睡梦之中只觉阴内阵阵骚痒,不知何因,只觉受用非凡,遂不去理它,亦懒得醒来查看,只两腿动了动,又睡去了。
黄氏外甥见姨娘那腿儿动了几下,以为姨娘醒来,忙把那指儿抽出,躺于里侧,气也不敢喘,停了片刻,见姨娘又无动静,方放下心来,只觉那指儿湿了个遍,遂把那指儿悄悄放于鼻前。
一嗅,只觉清香扑鼻,甚是舒服,舌儿舐了一下,那味儿却是酸中微甜。
心中暗暗称奇,欢喜异常,忙忙又爬起,盯着姨娘妙物又看了片刻,把那鼻儿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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