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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不在家好好陪晚晚,还来吃什么饭?”
我一摊手,无耻的说:
“老黄听说我买了啤酒和生蚝,屁颠屁颠的吵着要来,我能咋办?”
江雪眉头微微皱起,说:
“这个老黄,太不像话了!”
我见江雪的脸上因为愠怒有些微微泛红,联想到我那天晚上的现,不由得浮想联翩。
江雪此时在想什么呢?会不会是想到晚上马上就要被老黄压在身子底下操弄感到兴奋和动情了呢?
我故意让江雪走在我的前面,盯着她穿着紧身牛仔裤的浑圆的屁股猛瞧,她夹在屁股中间的蜜穴,这会儿是不是已经激动得流水了呢?
她走路时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屁股一扭一扭的,仿佛刚好印证了我的猜想。
我在心里肆无忌惮的意淫着自己的老婆,脑袋里满是在三亚的那两天,江雪被老黄按在胯下疯狂操弄的情形。
江雪湿没湿我不知道,但我已经硬了。
结账的时候,我还拿着那盒生蚝啧啧称赞:
“老婆,你看这生蚝,多肥美!”
江雪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剜了我一眼,在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我痛得龇牙咧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晚上,老黄如约而至,给我们俩带了一瓶红酒随礼。
卡式炉点起火,烧烤盘支起来,上好的和牛和鲜嫩肥美的生蚝在铁板上滋滋作响。
美味当前,我们三人却各怀心事,看似和气融融的聊着天,但其实能感觉得出来,大家的心思都没在吃饭上。
我将老黄带来的红酒打开,给江雪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和老黄倒上啤酒,酒过三巡,吃饭的气氛才逐渐热络起来。
红酒只有江雪一个人喝,她不知不觉喝掉了半瓶,脸蛋红扑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了。
她摇着头表示喝不下了,我去厨房给她换了一个新杯子,重新给她倒了一杯橙汁。
我在厨房做这些的时候,从口袋里取出那枚透明的小药瓶,往杯子里滴了三滴。
我的位置刚好背对着江雪,老黄却看得相当清楚。
他看见我往江雪的杯子里滴药水,连筷子掉在地上都没现。
还是江雪提醒他,他才手忙脚乱的跑到桌子底下找筷子。
这时,我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那杯加了药的橙汁。我回到桌子旁,一边将橙汁递给江雪,一边调笑老黄。
“哟,怎么着老黄,喝多了?连筷子都拿不稳了?”
老黄没忍住打了个酒嗝,说:
“是,是没少喝……吃的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老黄起身便想走。
可能他起得着急,手忙脚乱的,竟将桌子上的啤酒弄洒了,啤酒流了他一裤子,将他整个裤裆都淋湿了。
我隔着湿透的裤子,瞥见他下边已经有了反应,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坨,尺寸相当之吓人。
这下可好,本来我还想找个借口留一下老黄,现在他想走也走不了了。
我嘴上说着:
“哎哟老黄,看来你真是没少喝,怎么都醉成这样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啊,留在这儿洗个澡再走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瞥向江雪的方向,她已经拿起了橙汁,咕嘟咕嘟的喝掉了大半杯。
我微微一笑,使坏似的指着老黄的裤裆,说:
“你看看你这里,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门啊……”
果然,江雪顺着我的视线,看见了老黄鼓起来的裤裆。
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来,迅将视线转移到别的地方,我看见她耳朵根比刚才更红了。
“这……唉,那好吧……”
老黄认命似的钻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传出来,等到老黄洗完了澡出来时,现江雪已经不见了身影。
我轻描淡写的说:
“江雪有点喝多了,先回房间睡了。”
老黄如同一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沙上,低着头半晌不语。
我说:
“你还不抓点紧?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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