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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吞入一半就耗尽了精力,少女跪坐着弯下腰,低头大喘气,大腿已经抖,两缕腥红从被撑得圆满的粉穴中溢出,顺着柱身流淌,处女的浓香缓缓飘散。
俯身歇息了好一会,待到痛疼被适应,她吃力地直起腰,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脸蛋,可那薄薄的扇面还是能让绫华小姐隐约看见周围,映出自己脸上的艳绯,眼底的迷醉。
少女低头看向双腿间的赤红,一只手探入遮羞扇,从舌头上沾些口水,再用食指按住充血的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挑弄,她认真地补充体力,强行用快感唤醒身体,小蛮腰扭动起来翩然如浪,浅浅的马甲线时隐时现,柔软的雪乳抖落一双粉艳。
她知道自己淫乱的身姿已经被看光,覆水难收,心意更加坚定,扭着腰揉着穴,夹紧阴道中的阳物,红酒般醇香的淫血丝丝流露。
沉浸于自慰的姿态,更能让她躲开旁人的目光,就好像小时候在森林里迷路,远处传来狼嚎,四周只有静默的树,她越看越找不到路,于是干脆低下头看自己的脚,让恐惧酵,盲目地闷头快走…
她是聪颖的女孩,父亲和老师对她称赞有加,小绫华学东西很快,理解更透彻,但是她自己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她只是明白,要习惯,要沉默,要克己,要静而美,要给自己压力再利用它…
利用那种随时会被强夺的不安…
“啊嗯…咿呃~嗯哈!!!”声色开始放肆,羞红染上脸颊,扭动的腰肢越张扬,瞅准高潮的瞬间一屁股坐下,健硕的肉枪贯穿紧嫩的腔道,伴随一声沉厚的声音,少年的阳具完全没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交欢的男女都露出苦涩,少年侧过头,满脸虚汗,他只觉得身子骨软绵绵的,似乎陷入漩涡中心,温软无比的水流死命把自己往下拖,遍布肉褶软凸的处女穴收缩蠕动,用力吮咬肉棒,最深处的宫颈像是嘴巴一样,吻住龟头,一紧一弛,抿着吸着,牢牢锁死。
刚刚失身的白鹭公主则完全没有享受的机会,那灼热而坚硬的柱体将自己封闭了十六年的情扉打穿,填满肉腔中每一寸快感,即便她已经通过自慰分泌了大量淫水,即便已经全身心投入,可剧痛还是令她哑然失声。
“嗯啊!!哈…哈啊…咕唔…”娇躯一颤,手中折扇悄然落地。
身骨酥麻的少女扑在爱人胸口,几次试图直起腰都没能成功,她喘息着,没有呼唤任何人的名字,只是在少年的脸上偷吻了一口,看着他逐渐舒缓的眉头,似乎破处的痛苦也算不上什么,她就这么撅着屁股休息,埋在肩头逃避视线。
突兀地,神里又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修习床术,她也是这样不争气,在巫女的抚摸下折腰,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闷着呼吸,不自觉地将屁股抬高,在对方温柔的抚弄中迎来第一次泄春。
直到潮水装满一茶碗她才终于得救,迷糊中又听到巫女和家仆的交谈,说小姐的身子很敏感,水很多,屁股很翘,夹得紧,喘起来又乖巧,是贤妻的详兆,神里家日后定是有福,和小姐一样充满活力,名望满载。
再然后呢?
她开始穿宽松的和服,练习用扇子遮挡性感部位的舞蹈,吃些养血益气的汤羹,出门时穿的木屐也高了些,习武用的刀也换成了木刀,她分明是武家儿女,又何时需要这种照顾?
恋人的气味让她陶醉又让她清醒,环顾四周一群虎狼在低吼,在众目之下破身,少女脸上的疲惫犹如毒药一般诱人。
可她一脸决绝,挺直了腰,自顾自扭摆起来。
她稳稳地坐莲其上,交合处已经泛红一片,可抬起头来又是一脸娴静恬淡,好似出水芙蓉一般纯澈,氧气感十足的刘海下方,精巧的小脸蛋微醺着,水汪汪的蓝色眼睛也迷离起来,变得狭长而妩媚…
“这孩子,越来越像个女人了啊…”八重神子小声地说着,她眼中的那位公主也不复存在了,她不会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却更加懂事了,“是我太久没见她了吗?感觉,下巴尖了,脸儿瘦了,怎么眼睛也不笑了呢…”
“神子…”
“影,不准哭。”
“是。”
灼热的氛围中,女人们的心思变得异常细微,即便是那位狐仙和神主。
她们是女人,在滥情和感性的棋局上她们从来都是后手,看着男人们窃窃私语,随意品鉴少女的样子,她们也会沉默,出于某种令人不快的规则,礼数。
九条裟罗将手帕递给神子,后者只是微笑着挡开,女将也不做声色,闭上眼逃离不属于她的战场。
休歇过后,少女逐渐习惯了阴道被填满的感觉,她缓缓抬起臀部,伴随着粘稠的水声,被处血染红的肉茎一寸寸抽离,直到龟头卡在穴口,少女骑坐的姿势半悬于空,抬至最高点,蓄势待,似乎随时都要一屁股坐下,让积蓄已久的情酒灌满淫乐的肉壶。
焦灼的目光凝聚在那樱血淋漓的私处,她的玉体太纤薄,腰胯的线条太陡峭,已经一手难握的小软桃,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淫器的粉尻,越是前凸后翘,越是招摇,越是让人反复推敲,思量着这位小姑娘是何时成为女人,期盼着她继续卖弄风骚。
阵中美姬似乎也明白观众的期待,只见她纤腰一紧,凸起漂亮的马甲线,提气收腹双手掰开臀瓣,那湿润的樱花唇含着龟头,不断出滋滋的吮吸声。
神里取来一叠新的手帕向身后望去,将沾染在肉棒和阴唇外的处女血擦干净,上下抬臀吞坐肉茎,猩红的“唇印”一遍遍环套上去,她也一次次将血迹擦掉,直到小穴中只剩下清澈的爱液,处女的腥涩完全褪去…
“穗里,招待客人。”
坐在丈夫身上的少女忽然开口,随然的声音在潮热的空气中格外清爽,她不紧不慢地抬臀,落座吞根,扭腰晃乳,闭眼轻喘,对外界的一切欲念,听之任之。
揉捏自己的臀肉,弹力十足的蜜桃尻在指缝中流转,双腿间流出血红的果汁,她保持着舒缓的节奏,每次都完整地将肉棒吞入阴道,让龟头顶住宫颈。
一遍遍擦拭,一遍遍习惯性交,少女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秘境深处正不断分泌爱液,蠕动着腔道完全包裹住了异物,她找到了神里绫华的自我,那个渴望成熟,渴望勇敢的笼中白鹭。
女家丁满脸紧张,她小步踱来,端着托盘跪下,不敢抬头看她日夜侍奉的小姐。
见了下人这副表情,神里只是淡然一笑,将沾满处女血的手帕放在托盘里,象征着白鹭公主的折扇也一并随附。
侍女将托盘送到每一位大人物面前,那沾满腥血的手帕是和折扇一样的信物,是昭告天下,代替社奉行给幕府的诸位一个交代,代表神里家大小姐已为人妻的事实,后果和责任由神里绫华一人承担。
无言的礼数让仆人们心疼不已,对于稻妻女人来说,在众目之下圆房,既是一种悲凉又是一种圆满。
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像一朵枯萎而鲜活的樱花一样安静而优美,至少在世俗的期待里,她作为一介女流已经尽了礼义,完美而残缺,欲罢而不能。
于是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不妥吧…这不就坐实了,她神里家暗通魔神的事情?”
“别瞎说,还不是那外乡人害的,没事非要招惹暗渊。”
“保不准是绫人让亲妹妹挡刀呢,也好,跟社奉行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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