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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委屈,余光撇来,小腿抖了抖,甩着精液在空中伸展,而我顺势托起她的小腿肚子,握住脚踝,更进一步掰直了她的右腿,直到侧卧玉体的娇妻因为拉筋而蹙眉,双腿撑开九十度角的温柔,喘息的抵抗都放肆地骄纵。
说来奇怪,被她侍奉之后仿佛怎么也不满足,下午才泄火,这会居然又能满上,而且被足交弄射只是一瞬间,我一动念竟然憋住最猛烈的奔流,只是流出细小的浓浆来,压住高潮的浪头,在那种紧绷而酥软,一触即溃的的极乐边缘冲浪,绵延,进一寸则溢出些许,退一步又惹得快感冲涮全身。
“不能随便射在里面…”她躲我,没法用脚来榨精,就扭动腰身,私处咬着肉棒前后搓动,盼望着能在进入之前让我射干净。
“为什么不能?”享受着她有些着急的素股,我也迎合着挺腰,同时绷紧了身体,硬生生将悬于寸前的半碗水憋住,灼热的细流一点点渗出,再压抑一秒钟…再一秒…
“都说了,你身体…也,还,还不能…”她言语软糯,分明是连自己的欲望都说服不了,只能犟嘴,用诚实的身体来撒娇,“还是,射在外面吧,或者…”
“或者什么?老婆。”
“腻歪死了,妻子就是…丈夫的妓女,所以…”她的眼角忽然娇柔起来,嫣红的眼尾如丝般妩媚,蓝色的眼眸中晃动着渴望,粉唇含羞,暗香氤氲。
她颤巍巍地低吟道…
“内射,要加钱~”
心一颤,欲望冲破理智,一狠,回摆腰身,滑过她放松警惕的蜜穴,搏动难耐的巨龙一挺而入,撕开紧嫩多褶的肉腔,龟头撞上花心,震得她腰腹上的软肉一颤,弹韧的洞口被撞开,如嘴唇一般死死吸住冠头,再然后便是“咕咚咕咚”地灌注声。
月光沉默,烛火寂寞,我们的喘息却融化在一起,诡诈多变是小女人的可爱,既然她做出了最淫贱的挑逗,就必然等待着最猛烈的爱欲。
她看着我,喘着粗气,我埋头于她的肩膀和脖颈,感受着睾丸一阵阵的紧缩,她炽热的包裹不留一丝空隙,逐渐被填满的身体在怀中热,软。
“咕唔…嗯…好烫,好幸福…”妻子的喘息吹过耳边,“这种程度,绝对…哈嗯?~绝对能怀上宝宝吧…唔…肚子沉甸甸的感觉,乳头硬硬的,胀胀的感觉…”
她抚摸着自己小腹上柱状凸起,我能感受到,隔着肚皮上紧嫩的皮肤,她的手顺着阴道的走势向上按压,将每一寸被填满的身体都确认,压实。
“果然做的还不够。”她忽然这样说,伸手摸向根茎处的一双卵果,拨弄着阴毛,轻轻挑逗着会阴连接处,那最为敏感的精脉,“顶到子宫里面吧…还差一个指节,直接插在里面射吧,搞坏她,塞满她…我想要你的孩子…”
得到妻子的包容,我一点点抽回,她用手丈量着小腹上逐渐坍陷下去的痕迹,摸了摸被精液注满的下腹部,已经被顶撞到撕裂的皮肤泛着粉红,渗出汗液,被肉茎撑到圆满的唇口缓缓吐出晶莹的宝具,沾染在上的爱液被月光映照,好似麦芽糖的拉丝。
蓄势待,龟头卡在穴口,被她紧嫩的唇瓣吮咬住,面前是湿润畅爽的花径,我将她的腿又掰高了些,连带着阴道的肌肉也跟着敞开些,怀中爱妻闷哼一声,转头骂羞,眯起眼躲去,舌头已经悬在唇边,不看我,只痴痴地低头看私处,咽了口唾沫。
见她抬手,轻点阴柔花蒂芯,绕指三分柔,昂莺啼,醉是甘美极乐,玉乳颠,酥胸颤,缩肩扬颈再颔,裙下有急,蹙了眉,紧了眼,小喘绵绵倒浇莲。
横扼纤颈,倒折玉竹,挺身送入花廊尽处,酒满琉璃瓶,乱息摇金烛,破了界,犯了险,不敢高声苦皱眉,长睫乱,媚骨软,几欲昏晕还贪欢。
“呃!!!啊…哈嗯?~啊…疼…再,再…再来一次…”绫华挤出碎语,紧咬着我的袖口忍痛,被拉直的右腿微微抖,脚趾已经扣紧了,横卧着的玉体因为子宫奸的撕裂感而泛红,颤栗,腹部更是凸起一条小丘。
于是我再一次蓄势,毫无怜惜地顶入那满溢着精液的小肉壶…
只听得咚地一声,我顿时感到一股极大的饱足,一整根阳具都藏进了她的身体,龟头撞上一层圆滑而柔韧的薄壁,倒灌而出的精液被她蠕动着的肉壁研磨,温热而细腻的混合白浆从穴口溢出,双腿间泥泞一片,“卟叽”地吹出一个乳白的泡泡。
被贯穿了的少女张大嘴巴,哑然失声,瘫软在我的臂弯中,美眸迷离而泛白,烧红的小脸沁出汗水,仰着头,紧咬住唇瓣,终究压抑不住喉咙中鼓动的天籁。
“嗯啊啊!!哈…噫呃!”颤抖,缭绕,绵长而婉转的尾音,仿佛这么一下就要背过气,断了神智。
就在这么一个节骨眼,房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我们沉默下来,自知无法掩饰更无法停止,反倒是又射出三两滴精液,将她小小的子宫彻底填满。
“小姐,生什么事儿了?”拉门外的女声问道,许是看到油纸上投射出的剪影,她顿了顿,悻悻地开口,“呃…在下先告退…”
“不必拘礼…哈…哈啊…夫妻圆房,这么平常的事情,你们就当无事,且看且听,忙自己的。”她鼻息紊乱,有点怒的意思,“不用那么维护我,照顾我…”
“可…可是…”
“怎么了?又没人说你们的不是…哈啊…哈,以后绫华每晚都会这样,你们难道要挖了眼睛,割了耳朵,再来尽忠吗?”
门外人不再声,怀中的少女也收敛了怒意,我只觉得好笑。
常在某些雍容华贵的文学作品中见到这种,富婆太太~绫华刚才的样子就像极了,要凶一点,有主人家的气场,窝在男人怀中又是软糯,滚烫多情,她觉着仆人都烦俗,自己倒又弄着风月。
你说她怕,又有情绪,在最美的时候被人断了,便是兔子都有脾气,泄出来点,点破阴郁的面子功夫,她当真是成长了,如她所说的成为她母亲那般的女人。
还有些未褪去的幼稚名叫尴尬,这过程被我瞅见,享用了,又不能不去安慰她,抚摸着她酒烧红一样的脸蛋,听她哝哝软语一阵,也不知说了什么,反正是扭捏起来,用屁股拱了拱身后的我,闭了眼,呜呜地哼唧着。
起个话头要问,她只闷闷地用喉咙振出声,叹口气,摸着自己的肚子,像是母亲抚慰肚中骨肉一般的,将那微微隆起的龙脊捏在指间,顺一顺,压一压,隔着薄嫩的皮肤确认子宫中顶天贯地的龙头。
“嗯嗯?~里面乱七八糟的,精液…肉棒…嗯~快点吧,再灌进来一,一直顶在里面痒死了。”跳过刚才的插曲,她全身心投入二人世界,“嗯~怎么了…都过去了,你扫兴了?哼…”
“没,刚好休息一会。”
喘了一口气,感受某种深邃的欲望从心底攀升,被外人打搅之后,心底有些淤塞,我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份尴尬。
扫兴谈不上,我反倒想让更加猛烈的性爱吞噬她。
欲火奔涌,病后第一次主导性爱,你的选择是:
1.听从她的渴求,灌满直到溢出————————第9页2.命令她用嘴巴清理干净———————————第1o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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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你先自己好好吃饭。说完,他就匆匆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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