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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到时候见。”
“等等惠文姐,其他的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问。我只想简单了解下,我爸他到底知不知情?”
电话那头,巨乳姐姐轻笑两声,“你爸爸什么都不知道的。把我给你的电话收好,别让斌斌现。”
嘟嘟声响起,电话随即被挂断。
我轻轻哼出一口鼻息,很讨厌她这种谜语人一样捂着不说的做法,不过再多等两天也罢,到时候当面把所有事情问清楚,尤其要在调教姑姑这事上一定要他们帮我想办法。
距离上次在游泳池见面已经过去好几天,这几天我过得相对平淡,颜斌除了要求我为了他的郊游计划清心养肾外,倒是也没找过白灵芸。
他给出的理由是,他要照顾我的情绪,今后只会在给白蓉拍视频的时候碰白灵芸,然后关于怀孕这件事,他想的办法是叫白灵芸继续吃避孕药,毕竟吃了这么久的药,怀孕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就算怀不上白蓉肯定也不会起疑心。
他说白灵芸子宫的归属权也是约定的一环,等到解决了白蓉后,再由白灵芸自己决定。
这倒没什么,我没有脑子热到天天想让亲妈给自己怀孩子,且不论血亲产子的风险,而且现在怀孕肯定是极不负责的。
当然,我要问白灵芸愿不愿意给我生,她是一百个表态愿意,我问她颜斌呢,她就变得愁眉苦脸沉默不语,那意思就还是她之前说出的态度,如果颜斌要,她不会拒绝。
我很看不惯颜斌那副成竹在胸的嘴脸,可能他就是自信吧,自信他对白灵芸有绝对的掌控,自信我赢不了他,确实,我要是不能够让白灵芸完全抛弃颜斌,那结果就是他赢。
事实上,我也不会去期待这场关于白灵芸最终归属的赌局,颜斌的承诺从根本上就是一句空话,道理很简单,他有白蓉撑腰,他就是掌控全局的庄家,我不过是借他筹码上桌的赌客,所以就算今后白灵芸真的提出要离开他,他也完全可以不守承诺,我能怎么办?
这就是现实,强者可以指鹿为马,说什么就是什么,弱势者没有任何话语权。
内心深处,我也始终对颜斌描述的伟岸目标持怀疑态度,为了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的受害者,他就肯去得罪白蓉,他真的肯去得罪那样一位让能他无法无天的大靠山?
那他要冒多大的风险,他有多伟大?
他是脑残还是智障?
白灵芸对此倒是深信不疑,我能理解,这是一直支撑她走到今天的重要原因之一,因此我也不忍心拿我的想法去折磨她的心,当下让她继续处在这种简单顺从的心理下就行。
反正凭我对颜斌性格的判断,我认为他就是爱玩,就说他反抗白蓉的计划,他挑出来要报复的那些个女人就他妈没一个长得丑的,搞不好他就是想拿那套伟光正的说辞来框骗我帮他去搞女人,若是事情出了岔子,他大可以把我给推出去当炮灰,他则屁事没有。
我也问过白灵芸,之前白蓉要他动我姑姑时是个什么情况?
白灵芸说,那时他整日唉声叹气,最后费了很大的力终于说服白蓉让我去,后来一直各种理由拖着,就拖到了现在。
可能白灵芸觉得颜斌是不忍心伤害我淳朴善良的姑姑,我觉得白灵芸不是不懂,她就是不停自我麻醉,不停脑补颜斌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孩子,可这好孩子对刘家那边的杨雪兰姐妹怎么就忍心动手了?
说到底,妈那个逼的,他就是嫌弃我姑姑长得丑!
肥水不流外人田,为我好才让我去?他可着实把我恶心得够呛!
终究弱小就是原罪,抛开高洁的理想不谈,只有有权有势才能随心所欲,就像青山居背后的那些老混蛋一样!
……
再隔两日,来到周六的下午学校放假后,我们陈刘两家人各自驱车汇合,一同驶往市郊百十公里外一间名为“清泉小筑”的温泉民宿。
说是民宿,这里实际上是一家设施完备的温泉旅馆,依山傍水的格局下,三层连排小洋楼立在一片大草坪旁,而在靠近矮山跟脚处,设计者沿山泉小溪流向,以木栏和山石为材,辟出一处浑然天成的池景,并引动地热,汇成了一汪热泉,即是“清泉小筑”名字的由来,闻名清溪古镇的五星级私泉-“清泉池”。
我同众人一道懒洋洋地坐在草坪中心的凉亭内,却无心欣赏清泉小筑的美景,面上装作享受着秋日和薰的艳阳,脑海中不断琢磨着颜斌为白蓉拍戏编排的“剧情纲要”。
剧本的大概是他已经彻底让我臣服,籍此我和刘晨北可以一起协助他玩弄我们的两位母亲,然后两位美母互相争宠,为他带来一场极乐的偷情之旅。
白灵芸很上心,早早地就开始准备,嘛……对她来说,这是关乎应付白蓉的头等大事,我想,她心底多少还是很怀念颜斌的那根小屌吧。
正儿八经想想颜斌的约定,不光是他说我很难,我自己都觉得很难,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要完全把他从白灵芸心里抛得一干二净,除非是物理上?
我动手肯定不行,要不颜斌就自己作死嗝屁?
呵呵……我默默笑了笑,瞥眼看去,爸爸和刘文惬意的瘫坐在藤椅上,两人手举茶杯微笑着闲谈,刘文真人体型微胖,头上有些谢顶,人看上去要比他老婆梁丽珍年长个十几岁,颇有老夫少妻的感觉。
梁丽珍实际四十二岁的年龄亦是不小,只是她天生丽质又保养极佳,看起来才相当年轻。
毕竟是时装品牌的经营者,梁丽珍在穿着打扮上颇为用心,上身一件深棕色的半高领修身打底衫,下身则是一条紧身高腰牛仔裤,贴身的布料将她挺拔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两只骨感的玉足上凳着一双厚底罗马鞋,休闲之余,也凸显出精致。
她一改那天在在体育馆后见到的那种冷淡的印象,不停与身边的众人侃侃而谈,涂着火红油彩的脚趾大方翘桌下有节奏的抖动,坐她身旁的白灵芸则和平时没两样,身穿一袭略显臃肿的布料,不时用含蓄的微笑轻声附和梁丽珍抛来的话语。
白灵芸的衣品……要怎么说呢?
一件领口扣得死死的女式针织开衫,大号,显胖,麻灰的色调平庸到有些土气,凭谁看都想不到那下面有一副多么淫荡诱人的身体。
至于她腿上那条长至脚踝的碎花长裙,十几年来我已看得再眼熟不过,出门前我看她一头扎在房里精心打扮,还以为她要拿出怎样惊艳的装束去取悦颜斌,没曾想还是一身土气。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刻意穿成这样低调,还是说她本人的品味就是如此。
我和刘晨北坐在一排,他慵懒的玩着平板电脑,时不时也转头与我闲聊几句,我简单应着他,装作算是认识了,那边梁丽珍突然笑问白灵芸,“诶芸芸,来的时候看到外面有几家手工店,好像还不错,去逛逛?”
“嗯。”白灵芸悄悄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意味深长的光彩,微笑着点了点头。
梁丽珍挽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扭头看向刘文,“老刘,你们去不去?”
“我去做什么,我不去。”刘文轻笑两声,转头望向爸爸,“你嫂子就喜欢买那些叮叮当当的小玩意儿,你要有闲心,也可以跟着去转转。”
爸爸附和着他笑道,“我也不去,还是坐这陪您喝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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