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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瞬之间,数月时光悄然流逝。
辽东之地,宁东堡巍然矗立。
“贾百户,速速起身!”
“敌寇来犯!!”
遥见不远处一队后金铁骑奔腾而来,堡内大乾守军纷纷簇拥至一名青年身侧。
“这……”
贾珏半睁着惺忪睡眼,极目远眺一番,暗自盘算,此番来犯的后金骑兵,少说也有四百之众。
他扫视一眼身旁这些老弱之兵,不是年迈体衰之辈,便是初入军营、未经血与火的磨砺的庄稼汉,不禁暗自苦笑,这一日终究还是降临了。
他在军营之中,历经数月严苛操练,未曾想首次肩负作战重任,竟是如此危机四伏!
大乾立国之初,开国勋贵自是意气昂扬。
单是这一脉,便有四王、八公、十二侯、二十四伯,声势之盛,直上云霄!
然太祖与太宗却未将这些放在心上,他们父子二人,皆是马背上得天下之主,自能镇得住这些骄横之将。
但太上皇登基之后,开国一脉便日渐式微。
先是太宗驾崩之际,‘带走’了一批勋贵,而后太上皇坐稳龙椅,又削弱了开国一脉的权势。
太上皇并非马背皇帝,虽在位六十年间,亦有三十余年盛世,但内心却无那般自信。
随着开国一脉权势渐衰,自是要扶持另一派系与之抗衡。
那便是元平一脉!
这三十余载,元平一脉得太上皇鼎力相助,发展迅猛。
如今大乾军权,元平一脉独占四成有余,中立派系占三成,开国一脉亦占三成。
当然,无论是元平、开国,还是中立,派系之内亦是派系林立,利益纠葛错综复杂。
诸如世家子弟被派往戍边之事,自开国之初便已成潜规则。
这所谓的“开门金”,不过是走走过场,表明自己对戍边、保家卫国的支持罢了。
什么探查敌情、勘察地势,皆无关紧要,只要面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不过,也仅此一次而已,毕竟军功岂是儿戏,岂能轻易糊弄?
然而,这辽东要塞之宁东堡,如今却成了两军对垒的最前沿,既无天险可凭,又濒临废弃之境,可上司却偏偏将他的直属长官李千总派来驻守此地,而李千总所率领的,不过是一群被视为弃子的士卒,其用心之险恶,可谓路人皆知。
即便今日这军堡能侥幸不失,但日后只需寻些借口,让援军迁延不进,他们自会在女真铁骑的轮番冲击下,命丧黄泉!
他的直属长官李千总,亦是因派系倾轧,在军中树敌众多,此番被派来,无疑是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
此时,众将士皆心怀恐惧,面对强敌畏缩不前,士气低落至极,甚至近几日来,他麾下已有不少士卒趁夜潜逃。
但贾珏并未追究,更未向上级禀报。
因为他深知,这些人某种程度上皆是受他牵连,他此刻又怎忍心强逼他们上阵,白白送命呢!
罢了!
罢了!
自他踏上辽东这片土地,还从未在人前真正展露过自己的霸王之姿呢!
只见贾珏目光如炬,坚毅似山,凶悍若虎,霸道犹龙!
这区区一股后金骑兵,他一人足以应对!
霸王之道,何须拘泥小节?!
建功立业,就从今日开始!
那些被安排给贾珏压阵的数十名士卒,见贾珏决然冲出,皆手忙脚乱地找寻兵器,披挂铠甲。
“李大人,您觉不觉得贾百户的眼神有些异样?”
这时,堡内的另一位陈百户开口道。
“确实,我也觉得方才的贾百户与往日大不相同。”
“他以往总是沉静内敛,温文尔雅,可方才却气势磅礴,眼神凌厉……”
李千总回想起贾珏方才的眼神,心中不禁生疑。
难道这贾珏一直深藏不露,看似瘦弱文雅,实则在这“绝境一战”中,激发出了潜藏的血性?
宁东堡外,四百名女真骑兵仔细侦察了一番眼前的军堡。
他们发现,若想攻下此地,仅凭他们现有的兵力,恐怕有些力不从心。
即便能强行攻下,可虚实难测,谁能料到会不会有援兵或者埋伏?他们实在没必要这般冒险,还是等大军会合,以压倒性优势直接碾压过去算了。
更何况,攻城作战并非女真军队所精通的战术。
于是,他们便打算再去探查一番,瞧瞧别处有没有更容易对付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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