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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儿俩洗好脸,王艺竹准备吃的,王子秋检查家里的东西有没有什么损失。
正屋里碎了一只杯子,厨房里掉了两只空碗,外飘的廊台上打翻了一只花盆,地震等级不大,除了易碎品,没有什么财产方面的损失。
夏天的人们起的早,早上六点半的时候,电线杆子上的广播喇叭播放了地震的事情,居委会主任一口浓重的方言,宣读了地震等级和政府公告,主要是让人们组织生产自救,以及要群众们上报损失,当然主要是有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之类的。
主任的插播放完,广播就继续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早间新闻了。
王子秋和妈妈在听着广播中吃了早饭,可能因为早晨床上的那一个嘴对嘴亲吻,王艺竹整个早上都显得尴尬无比,她吃完连碗都没得及洗,就逃也似的提前上班去了。
今天是星期一,学校里并没有受到地震的影响,早上的升国旗大会照开不误,子秋早早的就来到了操场上。
操场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学生们以班级为单位站成一排一排的,抬脚望去,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
下周就到七一了,殖民者统治一百多年的香港要回归祖国了,严肃的升国旗仪式后,校长在会上宣读了一些今后的庆祝安排,他讲好了接下来是教务处的主任开始训话,还是关于‘崇尚科学,远离邪教’的事情,再接下来就是学生代表上台表一段感言。
学生代表一通普通话,对着稿子程词慷慨激昂,讲了一些爱国的话,又讲了一些反对迷信的话。
学校的喇叭声音一点也不小,不过王子秋啥也没听清,他昨晚又是做梦又是早醒,搞的这会儿一点精神也没有。
浑浑噩噩的开完会,子秋腌巴巴趴在桌子上听了两节课,就连刘强要把看完的黄书塞给他也没有啥特别反应,到最后干脆体育课没有上,提前离开学校了。
母亲上班不在家,子秋也不怕被她知道自己逃课,学校里的体育课一向比较水,也没啥东西可学,子秋背着书包走在路上,也不管人家投来怪异的目光。
王子秋性子野,向来不在意这些细节,不过有一件事却让他在意,回家路上他突然想起了苏芷薇喜欢吃鱼这件事情。
他妈的,子秋暗骂自己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对他来说,这可是正事。
在母亲那里,他只敢看看或者占点小便宜,但不代表在苏芷薇那里他得不到什么想要的,毕竟苏芷薇和他可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要和女神打好进一步的关系,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而且是她自己说的要子秋叉鱼给她吃的。
不敢去动王艺竹织绣的针线,子秋用母亲冬天织毛衣的尺长针线,简单的绑了个鱼叉出来。
上午的人们或忙碌在大街上,或忙碌在郊区田间,当然也有三两闲人垂钓于岸旁。
巫溪县不止有一条大河,和子秋家后大河相交的是另一条河,这条河是深水河,上面有船舶在竞相往返。
河岸的两旁是茂盛的大树,鸟儿在枝头歌唱,鸡鸭在水面嬉戏,船娘在清洗衣裳……以风景来看,王子秋生活的地方,果然是美丽如画的巫溪,繁荣和谐的水乡。
河岸的房子一般都是两层的低矮小楼,两河相交的地方有一座大桥沟通县城两岸,桥下是人工修建的防水石坡,石坡将两条河分开,一边是深水,一边是浅水溪。
两岸高大的柳树遮住阳光,倒映在水中,柳树上知了叽叽喳喳的叫着,王子秋哼着《童年》的歌曲,手里拿着竹竿绑的鱼叉,从石坡上走了下来。
深水河的水面高一些,通过石坡漫过溪水到浅水河。
这里的水很清,清的都可以看见河底的鹅卵石了,而且溪水不深,见已经有早来的叉鱼人在河里捉鱼,王子秋便也卷起衣袖,走进了溪水里。
河流水面开阔,深浅不一,深的没过膝盖,浅的漫过足踝。
河网众多的地方,自然鱼儿多且肥,顺着溪流,脚下不时游过三三两两的小草鱼。
子秋往靠近水草的地方走了几步,果然看到有欢快的大板鲫游过,他试着用力往目标叉了一下,一叉没有丢中。
子秋第一次使用鱼叉,不得要领的他心中悻悻然,又胡乱丢了几次还是不中,等鱼儿跑远了,惹来大一点的叉鱼人一顿教育,提醒他要注意丢叉的时机和方向。
因为光的折射现象,鱼的实际位置要比看到的更偏下一些。
掌握了要领,就变得很简单了,子秋左趟右涉小心翼翼,连着捉了好几条。
小河旁的浅滩上,拔节的水稻随风波动,河堤上高大的杨树上,树枝上的小鸟唱着清脆的歌声。
晌午头了,太阳挂在天空的正中,田根上的汉子们渐渐的开始回去吃午饭了,看着叉上来的几条巴掌长大板鲫,子秋屁颠屁颠的提着这些战利品,唱着欢快的歌曲向苏芷薇住的地方走去。
年轻人的想法就是这样简单和淳朴,没有金钱物质的计较,也没有人情世故的考量,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的简单直接,即使这完全是由荷尔蒙驱使,也丝毫不显得矫揉造作。
怀着蠢蠢欲动的激动心情,子秋一路小跑来到了苏芷薇的门口,可是还没等他伸手敲门,却听见里头传来苏芷薇的声音,“你干什么,臭流氓,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话分两头,却说苏芷薇这边。
红梅剧团为了长远展,今天和歌唱厅签了长期合作协议,剧团可以租用歌唱厅的舞台,作为回报收入要和钱老板分成。
歌唱厅的老板钱勇,一个福的中年老男人,西装革履却油头垢面,因为是暴户起家,人称钱老板。
剧团接活通常是打游击战的形式东奔西跑,想有一份稳定的地方赚钱并不容易,为答谢这份合作取得成功,由剧团领头老杨做主,请钱老板吃了顿饭。
这不,正是午饭过后,钱老板乘苏芷薇喝了点酒,就尾随跟了过来。
俗话说男人有了钱就好色,尤其是这种身宽体胖福的暴户。
苏芷薇是全剧团最漂亮的女人,自然引起了钱老板的不怀好意,想打她的主意来。
“性子还有点辣,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有钱人都有蛮狠的性格,钱老板说着说着就动起了手,对着苏芷薇拉拉扯扯起来。
“你住手。”苏芷薇虽然是女子,但也是有尊严的,她伸手就推开了男人伸过来的胳膊。
一个拉扯不中,钱老板又开始说起了粗鄙的言语,“故作正经?有点意思……那你就开个价嘛,钱好说。”
苏芷薇饭桌上虽然被灌了不少酒,但意识此时还是清醒的,只见她双手抱胸一言不,表情气愤异常。
她深知今天是落单回来的,可不敢刺激面前的男人,现在是能拖一会是一会,眼睛斜向窗户,心里期盼赶快有人路过。
钱老板仗着有钱又开始调戏起来,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嘴里道,“一百?”见苏芷薇默不作声,又伸出了一根手指,“两百?”
苏芷薇虽然还是单身女子,但她一向洁身自好,平时将自己打扮的与众不同,那是出于爱美的天性,并不是人们想的水性杨花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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