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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谷口,一男两女出现在地平线上。
一女身着蓝袍,胸前好似挂着两个大水球一般,高高将袍子撑起,令一女一袭白衣,仙姿款款,她手中抱着一个女婴,掩盖住了正在急育的胸部。
两女步履都有些颤抖,双腿偷偷来回撕磨着,她们一边走,一边将目光幽幽地投向男子,然而男子却有气无力,昔日雄风已经褪色很多,他身形瘦削,双眼黑,仿佛正被失眠折磨着,又仿佛是纵欲过度的写照。
“过儿,快到了,等换到解药,解了情花毒,你就会好起来……”仙子款款轻叹,担忧的看着男人。
“小贼你再坚持一下……”道姑水汪汪的双眸瞧着男人,又不由自主看了一眼他的胯下——她李莫愁的情郎杨过,正被情花毒折磨地狂,处在生死边缘。
从襄阳到绝情谷,一路上三人有过无数次交合,但因情花毒地作祟,杨过地身体每况愈下,而小龙女和李莫愁地欲火却始终无法填满。
“唔……那里又湿了。”小龙女出尘的玉颜上浮起羞红之色,她紧紧并拢玉腿,生怕绝密的花房又流出蜜汁来。
再回头,却见师姐李莫愁胸前的袍子湿哒哒的,显然是又在溢奶了。
“嗯……”
李莫愁一生呻吟,忍不住用手揉搓起大奶,但隔着衣服始终无法泄欲,她脸一红,跑到道旁的山石上,对着凛冽的谷风,刷的拉开道袍,任由一对洁白的大肉球蹦跳着逃了出来。
“嗯……嗯……啊……啊……”这边,杨过和小龙女无声地看着李莫愁挤奶自慰着。
三人走走停停,大半时间都用在抵抗情花毒上,这夜好不容易走近谷中庄子,却见前方一片浓烟,夹杂着呛鼻的味道。
三人一惊,心中都笼罩了一层不祥之感。
庄子一片焦黑,显然是刚刚遭逢过一场大火。
“糟了,裘千尺若被烧死,我们就没得治了。”
李莫愁大急,拔足欲奔,谁料这几日挤奶自慰,胸前衣料早就松松垮垮,奔跑时双乳弹跳着又牵动起欲念,差点跌倒。
小龙女抢上扶起她,叹息道:“师姐莫慌,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们且去看看吧。”
三人走进庄子,只见到处是焦黑的木炭和倒毙的庄客。
“都烧死了……”
杨过有气无力地喃喃道,他看了看身侧两个面红若滴水的绝代美女,心中涌出一股悲凉来:莫非天意弄人,我竟要守着两个绝色美女,离开人世么?
“啊!”叫喊声破空而来,虽然及轻,却被耳力惊人的小龙女听见,她惊呼道:“山岗上有人叫喊!”
三人循声上岗,只见一路上尽是倒毙的尸体,这些尸体却非烧死的,而是喉头破裂,显然是被裘千尺的“枣核钉”射死的。
三人越走越惊,心想:莫非裘千尺失心疯了,把门下庄客全都杀了?
“啊!救命!爹爹不要!”前方山崖传出公孙绿萼的大叫。
三人急忙赶去,绕过一处转弯,只见月影朦胧中,一个男人浑身精光,压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的身上,疯狂耸动着胯下。
“嘿嘿嘿……好闺女,别叫了,你妈已经被我废了,你就乖乖挨肏吧……”
此人正是公孙止。
公孙绿萼摇摆着一双细腿死命挣扎着,却被老爹压住动弹不得,公孙止居然下手淫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爹爹……不要……呜呜呜……你那里已经被妈妈打得不举了……真的不行的……”
“胡说!我公孙家一脉单传,岂能因我而绝!”
公孙止红着眼睛,捡起地上的药瓶,一仰头,咕噜咕噜几声,猛地将不知名的药丸吃下,他双眼猩红,身躯猛地一颤,野兽般地嘶吼道:“小骚货,爹爹吃光了这‘十全大补丸’,让你看举也不举……”
公孙止挺动着软哒哒的肉棒,拼命往绿萼的嫩屄里面挤。
“……爹爹,你快住手吧……”
“混账,小骚货,怎么不叫,不流水?”
公孙止将肉棒挤入女儿小穴中,却如同一根针刺入大海。
“……”
绿萼哀伤地看着徒劳地耸动下体的父亲,欲哭无泪:“爹爹,你快停下,我们一起去救妈妈……”
“混账,就是那贱人害的老子不举,老子已经亲手烧了庄子,又好不容易令壮丁将那贱人打伤丢到情花丛中自生自灭,你倒好……”
公孙止咬牙切齿地怒骂着,先前绝情谷一战,他本来已经要把大奶道姑肏地欲仙欲死,谁料被裘千尺枣核钉打的终身不举。
公孙止涕泪横流跪地求饶,甘愿做裘千尺奴隶。
暗地里却一直谋划着复仇。
他笼络了一批忠于自己的庄客,近日防火烧庄,并集合众人之力,趁乱将逃出庄子的裘千尺打伤。
公孙止押着被剥光衣衫的女儿走上山巅,哈哈大笑:上天对他是多么不公,今天他终于报仇雪恨了!
“小骚货!今日定要你怀上我公孙家的骨肉!”
公孙止借着药劲,感觉肉棒好不容易硬了一点点,耸动屁股对着女儿小穴猛刺!
绿萼看着爹爹徒劳地插屄,却毫无感觉,只有眸中涌出一股清泪。
“住手!”
杨过大叫一声,李莫愁已催动轻功,如风般赶到,老鹰捉小鸡般将公孙止干瘦地身子提起。
“唔,你是……”
公孙止一回头,一股奶香扑鼻而来,只见他抓住自己的正是昔日令他魂牵梦绕的美肉道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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