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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休息一会,便起来去用午膳,正待午睡之时,有一小太监匆匆跑来道:“燕王殿下,圣上吩咐您进宫。”
宋清然猜测,应还是胡人闹事之故,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这就进宫,你回禀陛下,不必为这些不知礼数的胡人劳心伤神,一切本王自会处理妥当。”
小太监见宋清然知是何事,便也放下心来,又匆匆回宫回复顺正皇帝去了。
宋清然也不着急,回到卧房,由着抱琴帮她换上朝服,又抱起自己女儿宝儿玩耍许久,只逗得宝儿哇哇大哭,才在元春的白眼下放下宝儿,出门带着宫女太监及护卫刘守全赶赴宫中。
宋清然进宫时,顺正皇帝正被察哈尔机搞得不胜其烦,作为胡人亲王,又是使节团正使,朝中大臣认为大周朝该有的礼数还需保持。
宋清然先给顺正规矩请安后,方故作不知地问道:“父皇,您叫孩儿进宫可是有事?”对身边不远处的察哈尔机视而不见。
察哈尔机身边一副使出班道:“燕王殿下,可是你让提刑按察司的人打伤我国使节人员?”
宋清然蔑视他一眼,却不理会,朝内阁辅赵塘江一礼后问道:“赵大学士,不知这是人是何身份?在这朝堂之上有何资格向本王问询?”
内阁辅赵塘江心中暗笑,也只有这燕王能用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自古恶人自有恶人磨啊,咳嗽一声回礼后说道:“回禀殿下,此人乃胡国使节参随达律日新。”
宋清然道:“现如今胡人礼节已到如此荒废之地了吗?察哈正使呢?怎不见他出面与本王对话?”宋清然装作未见到达律日新身边的察哈尔机,与内阁辅赵塘江唱着双簧。
达律日新从未被人如此轻视过,恼怒万分,正欲再说,被察哈尔机拦下,出口言道:“燕王殿下是否该看看御医,眼疾可是大病。”
见察哈尔机出言了,宋清然这才装作看到,用一个非常官方的礼节施礼后道:“本王眼高,太低的地方不易察觉,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满朝文武总算见识到宋清然嘴损的一面,这察哈尔机身高不足六尺过半,在胡人中,哪怕在周国人中都算矮小之人,宋清然先是呵斥达律日新身份不够,不足以与自己对话,又暗讽察哈尔机身子矮小,自己看不到,如此一闹,胡人方才在朝中的气焰顿被压下许多。
察哈尔机也知口舌上是斗不过宋清然的,出班向顺正皇帝施礼后言道:“大周皇帝陛下,周胡两国虽在边境时有摩擦,可两国相交也有百年,且两国京都皆有驻京使节,只是不知提刑按察司巴萨大人命人伤我使节人员,此事该如何处理?是否我国也可随意打杀贵国使节?”
一连串的询问虽是有礼有节,可话中意思也带出了质问的之意,又含有隐隐威胁之意,如此事不作处理,贵国在胡人上京使节性命也将不保。
顺正此时自是不能过于偏袒,出言问道:“巴萨按察使,可有此事?”
提刑司按察司,按察使巴萨,为侍卫出身,当年随顺正征战天下,屡次救驾有功,虽是彝族之人,然当今天下,西南部族皆归王化,顺正又知他忠心可靠,且无朝中派系,便任命为提刑司按察使,负责京中刑名、按劾之事。
宋清然见巴萨欲出班领罪,便拦下巴萨,先出班奏道:“回禀父皇,儿臣身为接待及谈判正使,理当确保胡人使节的安全,只是本王想间察哈大人,即在我国京都,是否应遵守我国律法?一切皆因贵使节团酒后打死打伤高丽使节数人,又打伤前来平息事端的提刑按察司官员。提刑按察司官员自不必说,高丽为我国潘属国,我国自是要按国民身份对待,不知察哈大人是否也给我国一个说法?”
察哈尔机道:“高丽使节出言不逊,自是要教训一二,提刑按察司的人欲带走我国使节人员,我朝何时被人带走过属下之人,自是出手拦下。贵国与我国早有协议,使节驻地不得随意闯入,巴按察使不仅带人闯入,还伤我数人,陛下是否该给我朝一个交代?”还有一事:“我朝大军,在年前,攻破西方小国哈尔萨,将士俘获哈尔萨宫中王后及公主三人为奴,准备献于我皇,后因意外走失,如今听闻被燕王殿下养在府中,是否应归还于我皇陛下?”
顺正也有些为难,胡人一向嚣张,使节被伤一事,虽都知是胡人闹事,可察哈尔机紧咬着是在使节驻地被人所伤,还算占些理。
如今又扯出女奴走失一事,满朝都知道这母女三人如今在宋清然手中,不仅周朝认可奴仆为人个私产这项制度,周边诸国也都认可,逃奴只要卖身契在原主手上,不论跑到何处,原主人都有权利索回。
宋清然自是不理他那一套,言道:“贵国逃奴关我屁事,我府上女奴多着呢,你如有这三女的卖身契,自可到刑部告我。巴萨大人是我命令依法行事,胡国、高丽使节纠纷,我作为接待使,自当要出面处理,察哈大人如若不满意,寻我便是,本王在这里接着。”
察哈尔机深知周朝也不愿再战,双方都需修生养息,方敢大胆,怒言问道:“燕王殿下是想再惹两国刀兵之争不成?”
满朝文武却不知胡人不愿再战的意图,只知朝中将士疲敝,户部再无银可用,都希望此次和谈真能和平数年,便上前和稀泥说好话。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察哈尔机道:“既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皇帝施礼后接着道:“我国素有血债血偿之说,燕王与我有杀弟私仇,又命人伤我使节人员,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道:“贵我两国都不希望兵戎相见,你我边境之上的初次谈判又互不相让,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初谈意愿,该让步自要让步,你我血仇也算一笔勾销。”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
百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所愿。
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睡了。”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于我有何好处,如有死伤还要抚恤手下。”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既然这么想战,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起,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得了他。
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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