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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爱国大喝道:“闭嘴——!还不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江媚倒不生气,打了我一巴掌道:“呸——!人小鬼大,快滚,我和吴书记有重要的事要谈。”
我向她敬了一个礼道:“理——解,我马上出去,不妨碍你们谈重要的事!”
江媚已经被我捉过奸,再说,也从吴老鬼那里,得到许多甜头,所以也不在乎和吴爱国的那种暧昧事让我再瞧见,不知廉耻的走到吴爱国身前,顺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送上小嘴先给他亲了一下,双手搂住吴爱国的颈脖,一对弹性十足的柔软奶峰顶在吴爱国干瘦的胸前,撒娇似的问道:“吴书记!这小鬼又要耍什么花招呀!——”
我慢慢关上了门,里面听到男女啃嘴的“渍渍”声,我自进厂以来,就知道了其实江媚和吴爱国勾B刀刀的事情,原来由来已久,全厂几乎人人知道,单单只瞒着个杨斌。
我忽然冒出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想法,要是有什么办法让杨斌捉奸捉个当场,或是叫杨斌确切的知道,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别人胡搞,为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毫无留的贡献身体上的每寸如凝脂般的媚肉,而他团委书记的职务,其实来自他的老婆娇人的大奶子和紧凑的牝穴,而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力的话,他会怎么想?
但吴爱国在印刷厂,可是权可通天的第一号人物,连厂长也怕他几分,哪个要是敢乱说,坏了他的好事的话,那小鞋铁定是穿了,弄不好给他找到个不是,小事弄成大事,以莫须有的名头开除出厂,也是极可能的事,就算要搅搅混水,也要做得和我毫无关系才行。
但话又说回来,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做的,吴爱国有把柄在我手中,他到底是国家的干部,又不是黑社会老大,除了不断的给我好处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对我造成什么人身伤害,大不了除名,这种事对其他正式职工来说,是天大的事,对我来说,完全没用,他那个老滑头也应该知道,假如把我这种破烂户逼急了拼起命来,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么也没有,他什么都有,一样也不舍不得损失,这就叫“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断的套牢吴爱国,以达到自己咸鱼翻身的目的。
我拿着三百元的高级杯子回到车间,方洪、郑铃等几个男女工人,都在扛大包的印刷纸,来来往往的搬运干活,一大包纸就是一百斤,这几个人平时表现都不好,是厂子里的后进分子,所以都不给他们轻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时一点间隙时间,擦着汗问道:“小柴!吴书记叫你去干什么?”
我苦笑道:“吴书记对我说,过几天就不让我在车间干了,他公费派我去学驾驶,有了驾照以后就替他开车,这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初中都没毕业,那玩意儿能学会吗?”
方洪羡慕的道:“替领导开车?这事别人想还想不来哩,你就别苦着脸了,听说驾驶也不是太难学,你又不笨,一定能学会的,到那时,在领导面前,可要多照顾照顾兄弟哪!”
郑铃废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纸,闻言双目一亮,擦着香汗涟涟的粉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道:“你手上拿个杯子做什么?”
我明白的知道郑铃的那种“含情脉脉”,根本就不是对我有什么私情,而是更加肯定了我与吴书记的关系非同一般,但见郑铃笑靥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种把她弄上手的欲望,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厂里上班,可能还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会做到,其余的事才懒得管哩!
就是不知道扒开郑铃的内裤时,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来,哪个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着坏事,嘴唇就感觉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谦虚的道:“吴书记不知道听谁说的,硬说我在厂子里没有杯子喝水,非要给我一个,我不拿也不行,唉——!他给我的杯子看样子太好了,我一个临时工拿这种杯子喝水,真是太招摇了。”
车间工段长张俊跑了过来,大声喝道:“上班时间,你们不干活,闲聊个啥?”眼睛一转,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级杯子,这种杯子可是厂办为厂里有头脸的干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个摆摆谱儿。
张俊眼睛盯着杯子问道:“咦——!这不是厂领导专用的高级杯子吗?厂办特意买来的,小柴,怎么会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来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胆小,哪敢做那种事,这杯子是吴书记非要给我的,我正愁太招摇不敢用哩,要不,张段长——!您拿去用吧,我还是用我自己的杯子舒服些。”
张俊假意道:“吴书记给你的?这我怎么好要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干的是杂活,要是有个不小心给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暂时替你保管吧。”
我主中骂声“无耻”,随手将杯子递了过去。
张俊接过去,揭开杯盖一看道:“哟——!连茶也泡好了,看这叶形,一定是好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罗春,我在吴书记那儿刚刚才泡的,还没来得及喝哩!”
张俊早听说我进厂,是因为吴爱国的关系,此时事实俱在,哪里再有半点怀疑,他们这些所谓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厂领导?
巴结还来不及哩,他这个车间工段长,能不能干,也是吴爱国的一名句话而已,忙以光换了一副嘴脸,热情的拍着我的肩膀对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吴书记面前,还得照应一下我这个小小的工段长。”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这些党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个了,想不佩服也不行,他们脸皮厚,我脸皮要比他们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转,否则的话,做好一辈子受苦受累还穷困潦倒的准备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着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张俊忙道:“小柴!怎么了?”
我摇了摇,对张俊道:“不要紧,早晨多扛了两包纸,兴许是闪着了。”
张俊忙摆了一副关心的样子,扶住我道:“吴书记为人清正我们清楚,但你也太小了,怎么能做这种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吴书记说说,给给安排轻松点的?”
我忙摇手道:“千万别去,吴书记就怕别人说闲话,才把我放到车间一段时间锻炼锻炼的,过一程子,他会公费让我去学驾驶,这段时间我忍一忍就过来了。”
张俊笑得更恶心了,几乎是谄媚的样子,忙道:“那是那是,吴书记想得周到啊,不过你今天既然闪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分吗?我照记就是。”
我假意着急,连连摇手道:“那怎么行!吴书记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进厂后不能仗着他的关系搞特殊化——!”
张俊笑道:“吴书记的教诲自然要坚决贯彻,不过具体问题也要具体分析吗?养好身体,才能为国家做更多的贡献对不?”
我犹豫的道:“也对,但是这样好吗?要是给其他的同志看见了,会怎么说你?刚才吴书记还说,我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老了,想在你们工段长中间,找个老实可靠的,先提个副主任锻炼两年,等过两年老主任退休了,也好顺利接班。”
张俊笑得更谄媚了,连忙道:“吴书记真是为厂里想得太周到了,你年纪小,腰闪了可不是小事,我做为段长,哪能把工人当奴隶呢?病了就得休息,没人会说三道四的,去我的段长室休息吧,那里不会有人进来。”
我点头道:“好是好!不过——!哎呀!”
张俊回头喝道:“方洪,你扶小柴去!”
我忙道:“方洪是骨干,不能搁误车间生产,还是叫郑铃扶我一把吧!”
郑铃虽然是个美女,但在车间的活一点也不比男人少,闻言扛着一百斤重的大纸包,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张俊笑道:“她一个狐狸精,我怕叫她扶你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笑道:“听说她会一点推拿的,扶我到段长室以后,顺便也叫她帮我推推,要是果然好了一些了,也省了我买膏药的钱。”
张俊对郑铃喝道:“听见了吧!放下这个大包后,就扶小柴去,拉下的活,回头还得给我补上。”
我忙道:“张段长!郑铃也是扶我,她拉下的活,明天我好点时,帮她补上吧,她一个女人,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哎哟!”
张俊忙笑道:“女人怎么了?不是男女各顶半边天吗?女人也得照样干活,男人干多少,她们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这样,郑铃今天下午的活就减一半吧,什么时候你感觉好些了,什么时候给她回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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