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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进入三九天气,南天市就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雪来,室外的气温也下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这在南天市的冬天,算是非常冷的了,漫天飞舞的大雪,只在转瞬间,就让整个城市披上一层厚厚的白袍。
城南的彩霞街,街宽不足三米,长有七八十米,中间没有一个叉道,就是一条细长细长的街巷,进出的两头,连着两条大马路。
现在这条小巷中,已经没有一家居民了,从街头到街尾,全是清一色的洗头房,每间洗头房里,至少有五个穿着妖艳的小姐,虽在大雪天里,也是坦胸露乳,毫不知羞耻的向过往的狼友,展示着自己迷人的肉体。
南天的邓府巷、彩霞街两处马场,是我旗下经营的最高档的马场,能在这里面做生意的小姐,身高都要求在一米七零以上,奶大腰细臀圆,当然没有一个不漂亮的,相貌至少也是四级极品销魂级别的,这些美女,全是从附近省市各大低档马场一步一步做上来的,丰富的实战经验,令她们小小年纪,就有绝好的性交技巧,再做的好的美女,将会被选入妖骊谱,或是转会到黄菲儿那边,更有个别特别妖娆的,将会成我的终生私兽。
她们都经过了恣情得春散的浸泡,此生再不会得性病;也经过秋风落叶膏的调理,使得全身上下,光滑粉嫩,没有一点瑕疵;更经过了响春鞭的洗礼,让她们能够适应各种残暴的性交游戏。
张若熙身高有一米七二,柳眉妖目,樱唇点绦,秀披肩,穿着一条白色的透视短裙,上面露着整条的藕臂和深深的乳沟,后背就是两条带子连着,裙子的下面,只及大腿根部,两条修长的大腿交叠跷着合在一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倒不是她觉得羞耻,而是觉得有点冷。
极低的温度,使得张若熙妖娆的肉体看起来肤色更深,粉肉白皙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细青的筋脉,酥胸处没穿乳罩的乳头,把雪白透视短裙顶得高高立起,性感十足的修长美腿尽头,穿着一双劣质的高邦豹纹翻皮靴,这是她在夫子庙,花了十块钱买的。
店里的其她小姐,穿的也是差不多,都是粉光肉致,胸腿尽露,可惜的是,街上一个男人也没有。
卢文静冻得一叠声的喊“冷啊冷啊,他妈的,怎么就没有个男人来操我们哩——!要是被男人操过就不冷了!”
张若熙被她喊得受不了,哀声道:“你能不能不喊呀?越喊越冷知道吗?”
周筱凤无奈的道:“天气冷成这样,哪有男人来操我们呢?”
卢文静不干心的道:“老天呀!叫个男人来操我们吧!他妈的,从中午开门到现在,我们还没开张哩!”
张若熙叹气道:“天寒地冻的,男人们都猫在家里了,鸡巴冻得象冰棍,肯出来寻花问柳的没有了,咦——!老板!这边来!上次搞得爽不爽呀?进来嘛!这次给你八折!连脚趾都带你舔,来嘛——!”
张若熙睁大凤眼,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在彩霞街上,大方的照顾她们的生意,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水临枫穿着一件崭新的小羊皮夹克,戴着一个狗皮帽子,冒雪走在风雪中,今年他的业务量不错,到农历年底,可以拿到二万块钱左右的业务提成,这对当时月收入只有百把元的工薪平民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了,他能做到这些业务,全得感谢奋战在邓府巷、彩霞街两地的绝色小姐,没有她们的肉体,那些业主怎么可能巴巴的跑到南天市来和他签高于其他厂家价格的合同?
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了点小财,可不能忘记回报社会呀!水临枫眨着绿豆眼如是想。
彩霞街里站街的小姐,都是个挑个拣的绝色,性交技术又好,就是价格贵了点,南天市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是三十块钱一次,而在彩霞街、邓府巷,做全套的话,肉价要卖到一百五到二百的价格,三项分开来做的价格,吹箫六十,毒龙六十,性交八十,要是合在一起做全套的话,只收一百五十块。
其他地方洗头房里的小姐,都是不吹箫、不做毒龙的,就是叉开腿挨操,但是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吹箫哩?
做男人怎么能不享受毒龙呢?
想着被那种绝色妖娆的美女扒开自己的屁股,张开小嘴来舔舐自己终日不见阳光的屁眼时的情景,水临枫就激动不已。
水临枫是跑业务的,不用象普通职工那样天天蹲在厂子里上班,今年已经到了年尾,水临枫不想再签单了,还有大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平生偷得半月闲,手头上又不怎么缺钱,所以在这大雪纷飞、人迹罕至的鬼天气里,跑到彩霞街来杀马子了。
正是下午三点多钟,大雪纷飞的黑沉沉天气,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从街头至街尾,一个狼友也没有,整个小街里的二三百个小姐,都是身着坦胸露背的性感衣物,闷闷的蹲在透明玻璃的店里等客人。
水临枫并不急,从街头走到街尾,挨家店挨家店的一个一个的欣赏各色妖娆的半裸胴体,两三百位绝色的小姐,都向他露出乞求的目光,半数以上的小姐看他走过店门时,都挑逗似的拉下低胸的领口,公然露出弹跳的乳头任他观赏,更有甚者,竟然掀起短的一步裙,隔着玻璃门当街叉开一双修长的大腿,一手拉开T字裤,一手拉起自己的牝唇引诱他,要是天气不这么冷的话,这些小姐一定会跑上街来,把他的手放在她们的私处让他体验那片柔腻的温软。
水临枫叹了一口气,暗骂一声:倒楣的冬天。
他今天来,就是想趁着大雪天没人和他抢小姐,玩玩当地的美女,水临枫是彩霞街的常客,当然是熟门熟路了,彩霞街上的美女,从肤色上很难分辩是外马还是陀地,水临枫暗暗佩服她们的老大,肯花血本替这些土妞儿改头换面,鱼目混珠。
但是口音上就改不了了,南天土话想憋着说普通话很难,只要是当地人,总能听出来,整条街两三百名的绝色美女,只有从南到北数,东边的第十二家里,有三个绝色的南天陀地妞儿,说老实话,要是这三个妞个中的一个肯嫁给他的话,水临枫倒是不在乎她们曾经做过马,为什么?
太漂亮了!
这种绝色的妞儿,注定了不可能轻易的被他这种平民收入私房的。
张若熙、卢文静、周筱凤三个,要是不站在一起,任何一个都叫正常的男人垂涎,她们三个,都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前凸后翘,大腿修长,容颜妖美。
但是站在一起的话,就有了比较了,张若熙比卢文静、周筱凤更加的明艳照人,不可方物,所以只要是狼友进来,都是先点张若熙,等张若熙上钟了之后,才能轮到卢文静和周筱凤,其她两名身材妖娆的极品美女,只能再排在后面。
彩霞街、邓府巷的两处顶级花街,就是这点好,所有没上钟的美女一齐或立或坐在透明的橱柜后面,象动物似的任狼友挑选,狼友看中哪个就玩哪个,一点也不浪费银子和时间。
张若熙几乎是贴在玻璃门上跳起了艳舞,大叉开两条笔直粉莹的大腿,掀起短的白色透视短裙,引诱水临枫进来,水临枫二十出头,下面的东西立即就硬了,被勾魂似的径直走到张若熙站着的那扇玻璃门前,拉开扶手,走了进去。
左右隔壁洗头房里的小姐,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马上就要过年了,哪个不想多做几笔生意?
但飞狼谷有规定,决不许硬行拖拉客人,更不许抢客,只有等客人明确的点上某人时,才能上前和客人有肢体接触。
水临枫一进玻璃门,就毫不客气的搂住了张若熙的小蛮腰,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托起她的斗子,在她明艳照人的妖靥上“吧唧”亲了一下,笑道:“我今天就在外间洗头,顺便性交,就不到里面了,天气怪冷的,脱衣穿衣的好烦呢!”
张若熙妖笑道:“行啊!不过要是不脱裤子的话,毒龙就做不起来了!”
水临枫道:“那就再便宜一点行吧?”
张若熙笑道:“每次你都是这样,起先时,说好了都是少做几样,等实际做时,就刹不住陀了,十次有九次把人家带出去胡搞,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客人,你想公开在门店里做一次也行,就收一百吧,要是买我的钟带我出去,得包我吃饭,付三百块给店里,私下里给我两百怎么样哩?”
牝马出台,要看跟什么人了,跟道上混的人出台危险性太大,而且往往收不到银子,我绝不允许我的马栏里有任何损失,但是象水临枫这种正常的嫖客,我还巴不得他们买钟带小姐出去呢。
水临枫翻着怪眼道:“太贵了!我不干!你个小骚精,我从集合村开始搞你,一直搞到彩霞街,你还敢宰我?”
大雪天张若熙没生意做,生怕水临枫跑了,拉住她的胳膊媚笑道:“好啦好啦!看你操了我三个多月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在店里公然暴露,我们也担着羞耻不是?就是九十块啦,不能再少了,你下午就带我出去弄,付给店里三百是不能少的,要是夜里十二点以后,付一百块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是私下里给我一百就ok,但你得请我吃点好东西呀!”
水临枫挑了一下她白色短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奸笑道:“我下半夜带你出去做什么,就是搂着你睡大头觉吗?嗨嗨——!你个小妖精奶子,我哪次带你出去,没有请你吃好喝好的,这大雪天的,我准你穿得齐齐的吃羊肉火锅怎么样呢?”
张若熙反搂住水临枫的腰,伸出如花瓣似的嘴唇来,“吧唧”在水临枫的脸上香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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