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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清茹正准备迎接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得手心出汗,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叫夫君不满的事,从很少出门,更少于男子接触的她不住提醒自己这是自己的夫君,极力的抵抗自己抗拒的本能。
可谁知就在这时宁耀民突然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想是饮酒过量,又劳累了一天,一放松下来就睡着了。
廖清茹愣了一下,无语的松了口气,心里的紧张与恐惧散去,升起的却是失望的落寞。
原先她设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各种粗暴、温柔、冷漠、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对待,却不想竟是这种状况。
不过既然自己的夫君睡着了,她也只好照顾他好好睡一觉。
正当廖清茹准备为他脱去鞋袜,扶他上床休息之时,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从后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头往后仰。
廖清茹一惊,本能的抓住那只手,出“呜呜”的惊叫,奈何那只手跟铁钳一样,根本就掰不开一丝一毫。
“小娘子,你夫君似乎累了呢,你是不是很失望啊,没关系,我来满足你吧,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阳魁在廖清茹耳边说道,一把抓住她身上大红囍服稍稍用力,精美的囍服就成了裂帛掉落在地,露出里边大红的亵衣。
“呜呜!”新娘子的心中莫提多惊恐了,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夫君睡着了,却进了个采花贼,若是叫他得手,给夫君戴了绿帽子,自己一生就完了,还要连累爹爹全家怕都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廖清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对能力举三四千斤的阳魁来说跟蚊子一般,叫他一把撕下她的亵衣揉了两把,捏开她的脸颊塞进去。
廖清茹只觉得身前一凉,一对颤巍巍的坚挺玉乳暴露在外,宛如两只精细的白瓷碗扣在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尖点缀在白皙的乳房上,煞是娇艳,她出一声惊呼,赶紧抱住胸前双峰。
阳魁一把抓住宁耀民的衣服将他丢到床下,抱住廖清茹按在床上,“小娘子,别急,我们慢慢玩,你夫君还要睡上几个时辰呢。”
廖清茹一听,才知夫君不知何时着了这个歹人的道,叫他这般对待也无一丝醒来的迹象,她终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从小什么都没有经历,哪懂得怎么对付歹人?
见唯一可能救自己的夫君都昏过去,心中顿时绝望,知道今晚怕是无人来救她了。
阳魁抓过一只纤细的手腕扭到身后,从储物袋掏出一卷藤蔓,藤蔓自行动作缠住了那只手腕,他又抓住另一只扭到一起,两只秀气的手腕就牢牢的绑在身后,接着令她双膝分开跪坐起来,从后将她抱在怀里,大手抚摸上那对傲人高挺的酥胸。
此时廖清茹才勉强扭动着身子看见身后的人,却见他一身黑衣,头上戴着遮住大半脸的面罩,看模样大致也是个年轻人,只是嘴角那丝淫邪的笑意叫她恐慌不已。
她不住的扭动身子,呜呜羞叫,却将头上的冠甩掉出去,满头青丝垂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一般,美不胜收。
阳魁不急不忙的抚摸廖清茹的身子,一只手从她的酥胸抚摸到嫩滑的柳腰,感受她稚嫩的腰肢的纤细柔软,胸前敏感的玉峰的弹性十足,口鼻插入她的间轻轻嗅着少女的清香,一只手扯掉她的腰带,从腰间钻入她的亵裤之中,抚摸上两腿间饱满的阴阜。
最敏感的私处被侵犯,廖清茹浑身都炸毛了一般,目眦欲裂,拼命扭动身子,奈何她身娇体弱,剧烈的挣扎没几下便没了气力,只能无力的看着身后的淫贼,呜呜求饶,目光哀求。
“呵呵呵呵,小娘子,今夜我有时间,与你玩个游戏如何,若你赢了,我绝不破你的身子,立刻离开,也绝不向人提起此事。”阳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的将廖清茹口中的亵衣掏出来,“嘘,你若敢大喊,叫人进来,怕也是贞洁不保了。”
正准备高喊的清茹立刻将喊声吞回肚中,自己此刻上身赤裸的叫他抱在怀里,若让人看见,即便身子未破,也不算清白之身了,她羞愤的问道:“你是何人?”
阳魁笑道:“我是个采花贼,来采你的初夜元红,过了今夜我们便再无瓜葛。好了,废话少说,我们来玩游戏吧。你该不是想找我多玩几次吧。”
廖清茹瞪着他,这个歹人分明要玩弄自己,却以此相要挟,无论答应不答应,自己都不算清白之身了。
但她也知道自己没的选择,以他的气力若要用强,自己根本一丝反抗能力也无,即便喊人来保得一时清白,自己的身子也给他看去了大半,日后夫家看她的眼光也会不一样了,而淫贼的话至少给了她一丝希望,自己还能保住处子之身。
“你,你要怎样?”问出这个问题,清茹感觉到了自己的软弱。
“你看那对红烛,已经烧了近半,还有小半个时辰变会熄灭,在它们熄灭前我会挑逗你,若你能坚持不求我破了你的身子,便算你赢,我立刻扭头就走,绝不再碰你一下,否则就别怪我咯。如何?很划算吧。”
不知为何,廖清茹看见淫贼面罩下嘴角邪邪的笑意,心里怦怦直跳,心想:“如此甚好,若我不答应,他定会强来,以他的力气,我一丝机会也无,只会清白不保。先答应他,只要我不求饶,虽不能保住清白,但至少无人知道,也能保得完璧之身。”
“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的清白,她立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清茹话一出口便后悔了,自己这么说不是摆明了接受他的条件,不反抗的任他摆弄么?
果然,阳魁笑得更开心了,“跟采花贼谈道义,你未免太天真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只能相信我,不是么?,不过既然是游戏,不遵守规矩也太过无趣了。先说好,若你求我破了你的身子,那么以今夜为限,我要怎么摆弄你,叫你做任何事,你都不能拒绝。”
像这般较为贞烈的女子,强行破了她们的身子,采了元阴便走未免太无聊,长夜漫漫,来点游戏调剂一下,逗弄她们的身心更为有趣,不是么!
品味到采花的乐趣的阳魁对反抗激烈的女子尤为喜爱,采了几个后便深得其中三味。
其实这看似对女子有利的条件其实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以丹鼎宗千年总结积累的巫山云雨的手段,即便是心如止水的仙女都能挑逗得春心荡漾,莫说这等心志不算坚定的凡人女子。
就算有偶尔女子能赢,也不过是十万个中的一个,放手便放手了,算不上什么损失。
“我廖清茹虽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却也知道愿赌服输,若我输了,任你予取予求便是。”清茹愤愤的说道。
“爽快!无论输赢,我都会帮你做些掩饰,只要你自己不说,定能保你日后清白。来吧,美人,把你的臀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子。”阳魁立刻就提出了要求。
清茹气恼的转头不看他,也不理会他的要求,让她不反抗便罢了,还要她配合,真是痴心妄想。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挣了挣,无奈的将腿夹紧,她要尽力拖延时间,不叫他得逞。
阳魁也不介意,一把将她推倒在锦被上,自己动手抓住她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一直脱到膝弯处。
只见她清瘦的美臀如月般白皙,修长的美腿紧紧夹着,徒劳的保护着双腿间的两眼销魂密洞。
感觉自己的身子尽数暴露在这个淫贼眼前,叫那淫邪的目光在自己白皙幼滑的肌肤上来回扫视,清茹便觉得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般难受,奈何自己话已出口,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是倔强的不肯落下。
“小娘子肌肤幼滑,身材匀称,看你端庄秀气,胸前却藏了这么一对宝贝。我采的名花数百,小娘子也算其中上等,当真是男人的恩物啊。”阳魁一只手抚摸着精巧的锁骨,滑到胸前的玉乳,手掌按在乳尖上轻柔摩挲,口中赞美。
哪个女人不爱美,不喜欢受人赞美,阳魁虽是采花贼,在清茹心中却是实实在在“品鉴女子无数的权威人物”,能得他如此赞美,说没有点开心也是骗人,廖清茹心情稍好。
只是自己再美,却要遭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贼人淫辱,留下一生的耻辱,想到这些,心中涌起一阵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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