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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落东西了吗?教学楼刚才锁了,不过我知道南边楼梯口的小门一般不会上锁,我去帮你拿……”靳粒心存侥幸,同时还是很想做一个对闫宥很有用的朋友。
靳粒第一次希望闫宥没有在关心他,但很快就被闫宥打断了:“落了个你,行了吗。”
闫宥的语气不耐烦、无奈,可能还夹杂了对靳粒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的谴责。靳粒一时间很羞愧,脑袋里嗡嗡作响。
“为什么不回去?”闫宥又开口。
靳粒慌忙起身,脚抵到后面的墙上,又踉跄了一下撞到闫宥身上,被他扶住了。
“要回去的,这就回去了。”靳粒快速承诺到,要往出走,被闫宥拽住了。
靳粒不知道闫宥还要再说什么,很紧张地看向濡湿的地面,等待一个批评或嘲弄,但是全没有,闫宥只是问他:“我有这么让你为难吗。”甚至他的语气都并不是疑问,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靳粒支吾着说不出话,被闫宥堵在他自己选的这个绝佳的角落里,整个人被他笼罩。
他决心要第一时间、好好地回答闫宥的问题,但紧接着又听他问:“你怕我?讨厌我?”
闫宥似乎笑了一下,靳粒在雨声中听不真切,但感觉他的声音沙哑,于是疑心闫宥现在也很冷了,因为自己已经冷得快要站不住了。
闫宥没有理会靳粒的沉默,继续问他:“你不是喜欢我?”
靳粒瞬间感觉脑子嗡的一声,一下子就要燃烧起来,从脑袋开始晕眩、灼烧得疼痛,酥麻一直窜到脚底。
“那为什么躲到这里了。”闫宥继续缓声说。
靳粒真快要神志不清,明明闫宥并没有咄咄逼人的,他仍然感到很强烈的压迫感。
他没回答,于是闫宥也没再说什么。
就着雨声沉默了一阵,靳粒忽然慌张地去摸索闫宥没打伞的那只手,触摸到和自己的截然不同的一片温热和宽厚,非常真实、可触碰。他下意识摩挲一阵,然后回过神似的猛地松开了。
靳粒浑身上下都紧绷着,死死地低着头。
他在捧起闫宥的手的时候,知道自己已经完蛋了。
其实人应该是要学会趋利避害的。
靳粒曾经因为喜欢闫宥而独自做过许多有些荒唐的事,虽然他自己并不觉得,只是徐嘉言这么说过他。但靳粒也知道,自己在向着一条很不可控的方向行驶,带给闫宥麻烦,可能也让自己麻烦。
不过他本来就一直喜欢自找麻烦,因为靳粒从来都知道自己喜欢同性,并且喜欢上一个很优秀、很受欢迎、性取向和他不同、也没什么地方是和他相同的人。对于这两点他都不肯放弃过。
事实证明,也很难放弃了。
闫宥的眼睛在雨中略显模糊,但说出口的话十分清晰:“这是什么意思?”
靳粒看到闫宥的大拇指很轻地摩挲了一下自己食指的关节,是刚才靳粒也抚摸过的地方。
他沉默,过了一会又听见自己说:“喜欢,对朋友的喜欢……很喜欢你,作为朋友。”
“我朋友很少,闫宥。”最后的语气已经带着乞求,靳粒很想说,我们走吧,不要再聊下去这个话题了。
幸运的是,闫宥真的如靳粒所愿并没有再说什么,很快且重地搂过他的肩膀,把他扯向自己的伞下。靳粒自己的那把大伞还没有打开,被闫宥没收掉,两个人重新向雨里走去了。
“今天到底是为什么?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一直到走进宿舍楼,闫宥才又开口同靳粒讲话。
宿舍楼灯火通明,靳粒避无可避。刚才被闫宥搂得很紧的酸麻感还没消失,他很想转动一下胳膊,但察觉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对不起,闫宥。”靳粒想了会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道歉。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是我非得回去找你一趟,我向你道歉行不行?”
靳粒很无措地站在原地,抿着嘴唇不说话,闫宥就自己消了火气,很无可奈何地说:“还要做朋友的话,就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这样。”
靳粒怔了怔,随后很急切地看向闫宥,说:“分寸,我应该要有分寸,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太麻烦了,对不起闫宥。”
靳粒说这话的时候又露出那种很可怜的表情,像浑身的毛都耷拉下来的流浪狗,就是学校里那只总向人讨食的、白色的毛都脏兮兮的土狗,再不搭理就要饿死的样子,以此来骗吃骗喝。
所以闫宥觉得靳粒真的很有装可怜的天分,总在他面前一副很可怜的扮相,被别人欺负的、被他欺负的,还有被靳粒自己欺负的,然后晃悠在自己面前,要他一点关心。而他每一次都觉得自己明明是有选择权的。
闫宥沉默地看靳粒低垂的脑袋,很瘦弱的一双肩膀,浸湿的校服,和被冻得没什么血色的手,真是可怜极了的模样。
“回去洗个热水澡吧,没必要想这么多,挺累的。”
闫宥无视了靳粒的又一次道歉,从他身边走过时很重地扯过靳粒的手腕,强制他离开很冷的宿舍楼一层。
下过几场雨的北城空气清新,呼吸中似乎也带着水汽,又被阳光蒸腾。
在这样的好天气里,闫宥感觉到靳粒重新恢复了从前在他面前的活泼模样,很明显地没心没肺起来,不再偷偷摸摸向他桌洞里放些东西,偶尔流露略带讨好的神色,被他骂过之后也不再有了。
两个人见面的地点增多,经常一起出入食堂、操场,但见面次数最多的仍是自习室,因为期中考试就在流感季中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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