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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张逐天天这样强势地出现在他面前,方孝忠也很崩溃,他层层重压下的心,已经无力再受任何磋磨。
又一次在家门外看见等他的张逐,方孝忠失控地斥责他:“我说了,叫你不要来等我,你听不懂是不是?”
面对叱问,张逐面不改色,理直气壮:“你还说过,我们是兄弟,我们要在一起。我怎么不能来找你?”
“我错了,我不跟你当兄弟了行不行?”方孝忠气得失智,扭头就走。
张逐跟上:“不行,兄弟是血缘决定的,不是你决定的。”……
这样的争论每天上演,方孝忠一刻也不得清净,他的暴躁、愤怒、痛苦、崩溃在张逐面前全然无效,不断积压在心里的情绪,将他撑成了一个饱胀的气球。期末前最后一次的小考试卷发下来,看着整个卷面的红叉,方孝忠一气之下,将卷子撕了个粉碎。
上课途中,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全班,连台上正在讲评的老师也愣了半晌。回过神来,一拍讲桌:“方孝忠,你发什么疯?不想听就别听,给我去门外站着!”
他灰溜溜地站起来,去了门外。多少年没有站过门口了,然而一中教室走廊贴了瓷砖,没有石灰墙给他抠。
早知道长大会变得这么痛苦,他宁可天天受欺负也不要长大。
早知道他和张逐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也宁可孤独到死也不要去认这个哥哥。
如果他们不是兄弟,这一切也许就能迎刃而解了。他也不必如此有苦难言,深受内心的折磨。张逐也不必那样烦躁茫然,追寻不到答案。
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的妄想。
寒假随着一场大雪的到来而来临。他那些虚伪的借口在期末考试中暴露无遗,成绩一点没有提高,还考了倒数,已经和向桃不分伯仲。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个。
好在假期避开张逐的压力会小一点,只要他在家,碍于他奶奶的威慑,张逐至少不能跑到他家里来跟他较劲。与之相对的,面对方守金的时间则是成倍增加。
他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方守金,咬牙坚持这解脱前的最后一段时光。马上就是新年,在这前后,就是约定的和母亲见面的时间。
那些无法安睡的夜晚,方孝忠都会细细琢磨,和母亲见面后,他能不能从此离开这个家,去和母亲生活。等他脱离这个环境,得以喘口气整理好他的感情,再把张逐接过去。
他还想过两个男孩的加入会增加母亲的经济压力。幸好他马上就成年了,很快就能自力更生,张逐已经能赚钱养活自己。如果他愿意过一段时间清苦的日子,能不能够说服母亲接受他,或者再加一些以后有能力了会好好报答她的承诺……
眼看农历年在即,方孝忠终于还是忍着不快,又去找方守金问见面的具体时间。男人依然是同样的要求,方孝忠忍着恶心,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到了约定时间,方守金再次食言,将何晓燕发来的信息给他看。她在短信里说她回娘家了,要等年后才能回来见面。方孝忠索要她的电话号,方守金以此利诱,方孝忠终于忍无可忍,拒绝了。
方守金冷道:“你不听我的话,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你妈。”
“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你就是个混蛋骗子。”方孝忠崩溃大叫,扑上去,想要揍男人一顿,为自己讨回公道。然而并非对手,很快就被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要不是他奶奶过来拆架,还不知道他要吃什么亏。
回到房间,方孝忠万念俱灰。
其实他早就意识到方守金是在骗他,可他不愿意承认。既不愿意接受自己之前忍着反感做的那些都打了水漂,更不愿接受好不容易有才有的母亲的消息是假的。他分明都已经触摸到了那个影子,还想象了他们在一起具体的生活。
哪怕到这一步,他也不相信。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方守金知道他母亲的下落,只是憋着不告诉他,以此要挟他满足自己,方孝忠也发誓要找出来。
大年初五,爷奶都回了乡下走亲戚。
奶奶一早嘱咐,爷爷要在老家住几天,她晚上才能回来。那天方守金睡到中午才起床,没多会儿就骑着摩托去了洪城。家里只剩下方孝忠一个人。
他从自己屋里出来,探头探脑地,第一次去推方守金的房间门。
房门上了锁,方孝忠从公用的钥匙串上没有找到这个房间的钥匙。但不要紧,奶奶不会允许这个家里有任何一间她进不去的屋子。方孝忠去衣柜里,拿出那一大串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
方守金的房间乱糟糟地,拉着窗帘光线不好,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方孝忠从满是烟灰的电视桌开始,挨着搜索,希望找到关于他母亲的蛛丝马迹。桌子抽屉一拉开,满满一抽屉黄碟开闸似的掉落出来,那些不堪入目的封皮,简直让他倒胃口。
他忍着恶心捡起重新塞回抽屉,又去搜摸了一遍床头柜。
床头柜也没什么,烟、打火机、杂七杂八的票据和一支旧手机。看到手机,方孝忠有点惊喜,但无论如何都开不了机,看来是坏的,只好作罢。
抽屉里都没有找到什么,只还剩床尾最后一面衣柜。
方孝忠拉开衣柜柜门,一个丑陋无比的漏气塑料女人倒在他身上,吓得他险险没有叫出声,却没忍住冒了一额头冷汗。待平复下心跳,只对方守金的反感更深一层。
见识到他如此猥琐下流的私人物品,对于他和母亲曾是真爱的话,方孝忠完全没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了。为此他也更心凉,如果强奸是事实,没有哪个受害者会再和强奸犯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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