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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面亮晶晶的,像铺了一层透明的琉璃,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晕。
风从通风口吹来,拂在脸上凉飕飕的,却让人格外清醒。
她穿着租来的小号冰鞋,一步一晃地扶着栏杆挪动,妈妈就在旁边轻声鼓励:“慢慢来,别怕,眼睛看前面。”
那种感觉,她一直没忘——心跳加,双腿微颤,可心里却充满了雀跃与自由。
今天刚开完卡丁车,动机的轰鸣还在耳边回响,心跳仍快得像擂鼓,整个人处于一种兴奋的余韵中,头脑清明,四肢轻盈。
就在这种状态下,记忆突然翻涌上来,她突然特别想回到过去,想踩上冰刀,重新感受那种在冰面上滑行的轻盈与畅快。
“滑冰场?咱这儿可没有。”
陈晓兰抿了抿嘴,眉头微蹙,语气里带着点遗憾,“我听朋友说,帝都那边倒是挺多的,商场里、体育馆里都有正规的冰场。咱们这边嘛,顶多就是个旱冰场,就是那种铺着光滑水泥地的地方,你得穿底下带四个轮子的鞋子,踩在地上滑。虽说也能玩,但跟真冰完全不一样,少了那种滑溜溜的质感和度感。”
“我知道旱冰鞋。”
黄行意顿时泄了气,肩膀微微耷拉下来,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鸟,抱起膝盖蜷缩在柔软的沙里,脸颊轻轻贴着膝盖,“可我不想玩那个,我想滑真冰……冰场里的那种,脚底下是真正的冰面,冰刀划过时会出‘嘶——’的声音,空气里带着凉意,灯光亮晶晶的,和旱冰场完全不一样。”
“让堂哥陪你去呗。”
陈晓兰歪了歪头,一手撑着下巴,一脸轻松惬意,“想去就去啊,纠结啥?帝都来回也就几个小时,高铁一坐,转眼就到了。你玩个一两天再回来,完全来得及,也不耽误事儿。”
黄行意没吭声,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
她缓缓站起身,动作轻得几乎听不见脚步声,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隙,往里看去。
屋内灯光已熄,只余下一盏昏黄的夜灯亮着,映出陈瑾烨熟睡的侧脸。
他闭着眼,呼吸均匀,额前几缕碎贴在眉角,身上盖着薄被,显然刚洗完澡,湿还未全干。
黄行意看着看着,心头微微一紧,随即又轻轻把门合上,出极轻微的“咔哒”一声,仿佛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
她靠在门边,低低叹了口气:
“算了,云悠,还是改天再去吧。”
陈瑾烨今天是真的累狠了。
不只是身体上的疲惫,更是精神上的透支。
他平日虽看起来清闲自在,实则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处理跨国项目、回复邮件、开会协调。
今天更是连轴转了一整天,从清晨到深夜才得以脱身。
平时他洗完澡哪有这么快入睡的——总是还要靠在床头看一会儿文件,或者刷几眼工作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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