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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学生们被最大地被备战高考这个主要矛盾局限了,但就此做文章也不是不行。
有的人会请假去上专门的一对一课程,有的人会因为身心不适回家“调养”几天,还有人会午睡睡到下午第一堂课之后……这种东西,只要能七拐八弯地扯上什么正当理由,老师们总会表现得异常宽容,浑不似高一高二时对纪律流动红旗那么在意的样子。
当然,我还是没胆子那样放荡不羁的。对我来说,借用桌上垒起的一堵书墙、做些文字交流,就已经算得上是极其大逆不道的行为了。
“挺高兴的。”我接过林婉的纸条,草草写道,以便尽快结束此事、然后专心听讲。
这还是高中以来、我第一次和林婉传纸条;从初二开始,这种东西就不时兴了。
我还是头一回用这种方式注意林婉的字迹,她的字和小学时差了很多。
苏妍的字带着七八分馆阁体的味道,像她的人(当然是抛开恋爱的那一部分)一样带着一种波澜不惊的温和体贴,既赏心悦目,又辨识度极高。
无论是谁去看她的字,都能轻而易举地认出每一个笔划。
林婉的字则跳脱得多;当然,她的字也很好看,只是仿佛故意和人捣蛋的少女一样,总要添上一些过于奔放的勾勾画画,无端增加辨认的难度。
不过好在,我是看惯了她写字的。
“那就好,下节课继续。”
地理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大开大合,与太阳高度角、地转偏向力和黄赤交角酣战起来。我莫名想起了高一时在厕所里听到的一句愤愤之语。
“我真想把地球给掰正咯。”
虽然掰正地球还得一段时间,但熬过这节课还是很快的。下课后,我拿着新下的历史学案和课本,向苏妍那边走去。
不过有人捷足先登了。
苏妍身旁已经围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既然有个男的,我便想起林婉的教诲,放下学案、拿出写满了成语和文化常识的小本子,站在苏妍身旁,看了起来。
这可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愚蠢的事。
我立刻就后悔了起来:还不如拿本题,假装我也有不懂的、等着排队问呢。
我旁边的两人都拿着卷子,专心致志地聆听苏妍的神谕,时不时还要悄悄看我一眼。
我却自顾自地拿着小本子、背得念念有词。
这是在干什么?小学时等着语文课代表检查背古诗么?
正在我进退失据、考虑要不要先撤退的时候,老汪的黑脸从门框外面探出了半个。
当时我正抬起头来、鬼鬼祟祟地观望四周,祈祷不要有人注意到我的蠢样子。某一毫秒,我的目光可能和老汪正正地对上了。
好在他似乎不是来专程寻我晦气的。老汪的目光并无丝毫停留地从我身上扫过,继续在班里搜寻起合该倒霉的猎物来。
“范邕!”他很快锁定了目标,猎物从座位上惊跳了起来。“给我滚过来!你错题本就是那么整的?”
我松了口气。然后打定主意还是先退避三舍。但这也要讲究策略。
于是,我乐颠颠地拿起苏妍的水杯,感受了一下,幸好里面几乎是空的。
“我去打杯水。”
我真心希望苏妍每节课喝一杯水、或者换一个更小一点的杯子,这样我每个课间就都能有事情干了。
不过苏神虽然神力广大,也不见得胃就宽一些。
直到晚饭前的最后一个课间,她才终于喝完了第二杯水;考虑到现在毕竟不是酷暑正热的时候,她也算得上尽力了。
我捧着我、她、林婉和马思思的杯子,一边向水房走去,一边考虑要不要劝她多喝点水。
但我立刻又想到她心脏不好,赶忙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计算其她现在每天喝水的量来。
“啊……”一进水房,我便不得不忍住一声魂飞魄散的尖叫,“老师好。”
老汪一只手背在背后,另一只手上下臂呈标准的直角,端着他那个厚重的深棕色茶杯。
“嗯。”他无喜无怒地应了一声,继续看着龙头里涌出的汩汩水流。
我低着头,放弃了靠近到他身边另一个热水龙头的想法,转而站到了直饮水龙头前,决定在晚秋凉意颇浓的下午,为我和三名女生各打一杯凉水。
“这天气还不喝点儿热水?”我能感到老汪的眼光从背后刺来,像是后心抵着一把霰弹枪。
“先打点儿凉的,喝温水。”我强作笑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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