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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年夜饭嘛。”
“能不去吗?”我尽量用不显得自己是在挑事的语气说道,“我们作业特别多,而且林婉今天还不舒服。”
“不能,订好了已经。她怎么不舒服了?”
“她做题做得太猛,头疼。”
“那没事,心理作用。”林毅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换一门做做,调剂开就好。高三都是这样的。她就是不懂方法,你多教教她,你俩到时候都考个全省前十。”
考他妈的全省前十。但我实在不想在除夕夜这么说,虽然主要原因是他还要再家待一个月。
我把最后三个袋子也拎进了厨房,然后开始匆忙置办一些吃食。
我不知道我们几点回来,但在去江心楼的时候肯定正赶上全城大堵,何况我们一路走的都是人员最密集的几条路。
林婉早上九点之后就没再吃任何东西,等我们蹭到江心楼去,她怕不是要饿晕了。
“你干什么?”当我匆匆切了两块卤牛肉和黄瓜条,拿着一包饼干从厨房里出来时,林毅又皱眉道;他正在换上最好的那身西服。
我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新规矩。
“赶紧换衣服,马上就出了。”
“林婉没吃中午饭,先垫巴一点,要不路上时——”
“别垫巴了,赶紧走,再耽误时间更堵。”
我决定不理他,置若罔闻地走进了林婉的房间。她居然又开始做题了。
“别做了,吃点东西先。”我强行把她的政治“大礼包”扯开,把吃的塞到她手里。
“他晚上在江心楼订了饭,你感觉怎么样?要是不舒服就不去了,我去和他说。”
“我没事,你少和他顶。”林婉摇了摇头,狼吞虎咽起来。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有些出汗;也可能是因为一直关着房门捂着。想到林毅催促我们赶快出门,我从她的置物架上拿起吹风机,吹了起来。
她的汗味和香混在一起,从头顶被蒸起来;我不知道是我个人的原因还是确实如此,林婉的汗味都很好闻。
我只希望自己吸气时不要出太大声音,让林婉意识到我的奇怪举动。
“差不多干了,那我先去穿衣服,盘子你先不用收。”
“好。”林婉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含糊地说道。
我回到房间,挑出来最不怕脏的一身行头,潦草地套在身上。
“怎么穿这身儿?”我刚一出来,林毅便皱起眉头锐评道。
他正在打领带,手指很是灵活地翻动着;我虽然在模联待了两年,但一直没学会这一手,领带始终用的是一个看上去系好、实际上是拉拉链的款式。
“换一身正式点的来。”
“这就是去吃个饭,又不是——”我忍气吞声地道。但林毅不耐烦地打断了我,径直推开我的房门,拉开衣柜,替我选了起来。
天呐,我是真不喜欢试衣服,也基本不会经历这种环节。
林婉对我的身形极为熟悉,她基本可以一眼看出来某件衣服对我合不合身,也省下了这个繁琐的步骤。
但林毅显然没有这种本领。
他不厌其烦地拿出一套又一套衣服,让我挨个穿上给他品鉴。
外套,毛衣,裤子,我连试了十几身——还有三件是穿了脱、脱了穿让他来回权衡的——才终于满足了他的要求。
等我筋疲力尽地穿着一身暮气沉沉、但十分“正式”的傻逼套装,跟在意犹未尽的林毅走出房门时,林婉也冷着脸拉开了她的房门。
即使是以林毅的挑剔眼光来看,他也不可能从林婉身上挑出任何毛病。
林婉只是随意选了一身衣服,但这一套到了她身上,便瞬间绽放出无穷无尽的光芒来。
“不错,比你哥强多了。”他赞许地点点头。“那咱们抓紧时间。锦(我们母亲的名字),准备走了。”
主卧里传来一声应答,我们的母亲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布袋走了出来。
我很不明白弄这样一个东西干什么,不过很是明智地没再出声。
有一说一,穿着一身世界上最愚蠢的衣服,我只希望自己永远不要被注意到。
我和林婉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他们俩出了家门。
他们倒是在眉飞色舞地聊着公司的业绩和人事,时不时还会强迫我俩加入谈话,说说最近考得怎么样。
好在很快我们上了车。林毅的注意力被驾驶分散,我俩才松了口气。
小区里虽然没什么人,但这仍然不能减缓我的不佳预感。果然,刚从社区门口的小巷子里拐出,前方大路上的拥挤车流便映入了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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