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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逐渐冰冷下来的季芷寒任由毒雾将自己包裹住,缓缓从中穿过,身形甚至没有一丝迟缓,她本就尝遍天下草药,每一种药方都亲自品尝过,这种凡人粗制滥造的东西,还想,妄图影响到仙师?
季芷寒只觉气血上涌,微微压低身躯,是一掌空挥出去就将雾气全部冲散,连带着几个被波及到的干事,一起化为了齑粉。
“比这种毒更厉害的东西我都尝过,雕虫小技又怎能影响到余……?”
如箭矢般飞奔而出,额头乃至鹅颈爆着的青筋说明她此时处于盛怒之下,因此下手也狠厉了不少,身形直指远处的柳娴君……
她虽然在仙师当中属于武功不高的存在,但凭借着力大飞砖,轻而易举地就将铁链一节节地掰碎,若是对方想挡,就直接连人带棒一起打倒,敢来的枪士,长枪一出直接便被撅为两节,高手使出回马枪,就直接用手生生拦住,然后直接连人带枪一起甩飞。
至于拱卫在柳娴君身边的贴身护卫,更是直接被连人带甲一起嵌进墙中。
“……抓……抓她……”
“快——”
“扑通……”
颤巍巍的双腿因为大脑的致命伤而软如面条一般瘫软在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的壮汉,濒死之前最后的话语让人为之落泪——如果不是为了抓捕眼前这个杀意十足的美人仙子,想必这样一幅画面,会让人联想到一个尽职尽责士兵战死沙场前尽忠的行为吧……
只一炷香的时间,人头耸动的街巷就变成了横尸遍野的清冷之地,而此时,没怎么用剑的季芷寒却一改之前,用剑尖挑起柳娴君的脑袋,樱唇轻启:
“樊笼司不除,吾心如鲠在喉,大可了却遗愿,遗言会告知汝家室的。”
而作为第不知多少个毫无尊严和反抗死去的樊笼司武士,他的行动并非是毫无意义的……就在柳娴君命悬一线之时,伴随着这一具铁塔一般高大强壮的身体轰然倒下,一辆马车,一辆黑铁熔铸的巨大马车终于也是摇晃着向巷道尽头缓缓压了过来。
虽说是马车,但是车子却大的出奇,好像一座移动的宫殿般,车子上装饰者各种突出的尖刺和角饰品,这些凸起的装饰上无一例外全部悬挂着铁链和宽大的金属镣铐,尽管有些镣铐只是悬挂在那里,但仍有些挂着活人。
说是人——但纵然季芷寒也一时也分辨不清楚这是什么,只是一些和马车的颜色完全不同的白条条的人体,但是却像肉店里的肋排一样随意的被金属锁具挂起来,一边随着马车的行进摇摇晃晃。
等到季芷寒能大概分辨出不同的呜呜声的来源时,她才终于确定巨大马车上用作装饰的人体,无一例外皆是体态丰满的女性,波涛汹涌的两瓣赘肉的尖尖处被充满恶意的挂上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秤砣似的铁块,两块重物拉扯着女性的整个乳房,使其下垂到了几乎拉伤的程度,另外在固定重物的乳尖处也产生了些许红肿,但这样足以让人痛苦难耐的虐待仅仅是她们身体的一部分。
她们的头部被黑色的皮革头套整个蒙住,或长或短的秀从脑后以马尾的形式乍泻而出,方才显示出众女性之间的差异,以医者的经验,季芷寒猜测头套大概存在细小的呼吸孔,否则女人早就窒息了。
除了淹没在黑色中的头颅之外,女性们的四肢也以上下折叠的形式拘束着,她们的上臂和下臂,大腿和小腿被同样是黑色皮革的拘束套固定,再由拘束套上膝盖和手肘处的铁环勾起或是被铁链挂起,最终连接到马车狰狞的突出物上,无数个被樊笼司捕获的英武侠女就这样被悬挂在这架缓缓移动的马车上,随着马车在石板路上略显颠簸的行进,她们的身体也在空中无助的摇摆,更不要提胸部两口赘重随着惯性带来的强大拉扯感了。
顺着眼睛的余光向下看,才现所谓的马车并不是使用马力驱动,在前方拉动车辆的是一排排爬动的人形。
那些同样是被折辱驯化到屈服的肉块,统一地全身都被泛有乌色光泽紧身衣物包裹,双臂双腿被折叠拘束到一起,用膝盖和手肘在地面艰难爬行,似乎是被她们各自身后的,同样身披樊笼司标志性黑银袍服的训奴使们套上了驮畜套装,此外,训奴使们还戏谑的给每位曾被称为侠女的母马戴上了马头形状的黑色头套,仿佛这些人在精神和肉体上都与牲畜一般。
在这样连季芷寒都一眼无法望尽的庞大群体中,每个拉车的女性都被乘坐在车驾上的“车夫”严密监护着,即使她们被头套封闭了视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往哪里移动,毫无怜悯心的训奴使节们还是不断要求着让她们前进,一旦稍有停歇,狭长带有倒刺的马鞭就不由分说的打在女性们在紧身衣物的压制下翘起的臀瓣上。
庞大到无边无际的车身封堵巷道,遮蔽月华,更带给了围捕幸存者们极大的信心。于是自的,有粗哑的呼喝声此起彼伏起来。
“‘犷戎’已至,逆仙季芷寒还不束手就擒!”
“把那‘犬’放出来!”
“何等的……残忍,为什么要把人变成这种样子……”
季芷寒一时间呆在原地,眼前的巨型马车犹如大赵的坚墙那般坚不可摧,而中间挂着的一排排女囚,其凄惨更是让人心惊胆战,哪怕是活了上千年的季芷寒,记忆中恐怕也只有武朝曾经有过这样的暴戾,怒火更甚一步,直接将“除罹”从柳娴君喉咙处收回,全然不顾大口喘气流着眼泪的捕快,朝着那黑铁马车狂奔而去。
“把汝辈的……罪孽,全都葬送掉……”
已经杀红了眼的季芷寒自然控制不住眼前的凄惨状况,她能感受到那些女侠体内被压制的磅礴气力,个个都是人间的巅峰实力,可为什么,却被樊笼司如此轻易地拘束?
来不及思考,只一息,马车就已经近在咫尺,伸出手指便化指作剑戳穿了流着冷汗马夫的喉咙,紧接着一道剑光将跪伏在地上,前凸后翘的女奴嘴巴里的缰绳全部斩断。
“等等,这炁……”
打算更进一步的药仙突然停了下来,被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隐藏在一群炁之中的,恰好就是她姐姐陈如如生下的子嗣,她的亲侄女陈琰!
这位姑母的身形出现了一丝迟缓,随即开始撕扯起马车周遭的栏杆,可这次的马车坚韧异常,无论季芷寒怎么用力也无法扯毁。
略一思索,关押仙人的地方,必然非常规所能比拟,这样一来,自己就不得不……
劈手将捂着嗓子濒死的“车夫”腰间的钥匙拿了下来,紧接着飞地将马车门拉开,望着周围一片被束缚得严丝合缝,无法看到面容的女囚们,脸上的面罩也无法短时间地卸下,强如药仙也只能焦急的呼唤自己亲侄女的名字。
“琰儿,琰儿……!别怕……姑母这就来救你了……!”
可这样被一动不动地拘束在犬笼当中,一切感知与思维都不过是在加深少女的无助感罢了。
相比于活着的人,她更像一座拥有自我意识的雕塑,脑蛊制造的快感提醒她还活着,身体时而到达的高潮提醒她时间还在流逝,不知道什么时候,新的变化才能降临。
咕……
又是一次——令人愉悦的高潮,但这次相比以往稍稍有些不同。
似乎……高潮地瞬间,本能地痉挛让身体移动了一点,又或者……只是臆想中身体动弹的幻觉?
……
……
咕……!
希望——自被凡人囚困以来便消逝的美好于此刻重回她的眼前,尝试成功了,被拘束在背后的双手居然能微微动弹指头,她又试了试,能动弹的部位从指头扩散到整个手掌,继而是脚趾,许久未尝过活动滋味的仙家立刻让筋骨活络起来,尽管视界中自己的扭动,挣扎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笨拙。
季姑母?季姑母!
仙人从来都不是需要休眠的存在——因此,令之安分守己还需要一些“小小的”强制手段。
扣在陈琰俏脸上的、模仿犬科动物长吻制成的嘴筒完全封堵鼻栓,耳窍也被塞入棉絮滴入滚烫的蜡液。
全身上下都处于被那囚壁化作的紧身衣控制中动弹不得,五感更是被强行夺走四种,仅仅能保留的触觉的她,还要随时准备承受足以淹没理智的快感。
侵入下体的,佩剑“大道远”的玉鞘从来没有停止过运转,其中贮存着的残炁更是背弃主上胡作非为,被“犷戎”押送期间,陈琰无时不刻都在承受来自敏感带到子宫的狂暴冲打。
紧身衣为了获取更多“养分”,便用尽全力去爱抚,摩擦少女娇嫩的内穴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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