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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瑞安果然听到了。
那些他反复怀疑、不安的推测都在此时破开迷雾显出明确的答案。
他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譬如让步,譬如服软,像他之前在心里反复排演的那样,跟陆瑞安把话说清楚,告诉陆瑞安,其实他就是说气话,并不是真的这么想,他也不想离婚。
可惜陆瑞安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或者陆瑞安其实已经不在意答案是什么——他今天的唯一目的,就是拿到离婚证。
陆瑞安用力地从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腕,大步流星走进大门,前几次的经验让他快速寻找到办理离婚手续的窗口。
或许是时间还早,今天离婚窗口前的等待队伍还未成形,祁扬紧追过来时刚好轮到陆瑞安。
“你好,拿离婚证,这是书面离婚协议和证件照。”陆瑞安将东西递进窗口,略微往旁边让出一步,给祁扬空出位置。
“两位要不要再想想?或许有的问题坐下来说说也是可以解决的。”工作人员对比着证件照,目光从两人脸上飞快地划过,按流程再次向两人询问,“确认要领取离婚证是吗?”
祁扬心里一紧,手指搭上台面,他张了张嘴,终于找回了声音:“我不……”
陆瑞安温和但坚决地打断了他:“祁扬,我待会儿要回学校接受谈话,时间有点紧。”
他字里行间没有指责的字眼,可祁扬就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到浓浓的疲惫和疏远,这比赤裸裸的斥责还要让祁扬心口作疼。
——我好像真的没有迁就过陆瑞安、没有对他服过软,我绞尽脑汁做出的、本以为能给他带来好处的事也都搞砸了。祁扬没来由地想到。
他觉得很委屈,但他还是决定学着陆瑞安从前顺从他那样,顺从陆瑞安的意愿。
祁扬话音微顿,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来:“确认。”
陆瑞安平静的声音紧随其后:“确认。”
“好的。”工作人员飞快地盖章,将两只暗红色的小本从窗口递出来。
陆瑞安接过自己的那份,终于愿意抬眼看向祁扬,他笑了下,双眼因为疲倦而失去光彩,此时却闪过一丝释然。
他朝祁扬微微颔首,说:“谢谢。”
谢什么?
祁扬心里堵得发慌,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想要听到陆瑞安的道谢。这让他惶恐,不安,感到自己无可挽回地失去了陆瑞安,从此陆瑞安彻底将他推出了亲密关系的范畴。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死死捏着离婚证,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身体还亦步亦趋地紧跟着陆瑞安来到路边。
远处驶来一辆白色网约车停在面前,陆瑞安重新将目光投向祁扬。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往后退了一步,礼貌地颔首示意:“辛苦你请半天的假,帮你叫了车,你回公司吧。”
祁扬死死盯着他的脸:“那你呢?”
这个问题,陆瑞安早在五分钟前就解释过了,显然祁扬完全没听。
但他还是耐心地回答:“我回学校。”
“我可以解释,”祁扬急切道,“那天和我哥在书房,我……”
“没关系。”陆瑞安难得如此不礼貌地连续打断他的话,态度却客气得让祁扬越来越心梗。
他不躲不闪地和祁扬对视,善解人意地重复:“没关系,祁扬,我不介意。”
——又是这样!
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陆瑞安这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的好人样子来宽慰他!
为什么不介意?为什么不让他把话解释清楚?他都承认自己这样的确不对、决定要给陆瑞安道歉了,陆瑞安为什么要像对陌生人那样对他?
就算和他吵一架能怎么样?之前不是都说好了不会在这样糊弄他吗!
祁扬急出一脑门汗,还想辩白,被司机的催促堵了回去,在陆瑞安冷淡的目光中憋屈地坐进副驾驶,他从车窗内探出头,眼睁睁瞧着陆瑞安沿着公交车站彳亍的背影隐没在树影后。
“哎,祁扬?祁扬!”同事的声音由远及近地破开耳边的啸鸣钻来,祁扬乍然一惊,猛地抬头看过去。
同事被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抚着心口问:“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祁扬摇头,闭眼捏了捏眉心,“什么事?”
“刚刚人事的程姐发通知了,咱公司预备年前去三亚团建度假半个月,估摸着定在十一月前后。”同事笑着晃晃手机,“让带家属,凭结婚证或者朋友圈的官宣报名。”
“嗯,好,”祁扬对上她打趣的目光,不解问,“还有什么事?”
“悦姐她们都已经报名要带家属了,你不去报名吗?”同事随手拉过一把椅子挨着祁扬坐下,揶揄地撞撞他肩膀,“你都炫耀好几年了,这回总该让我见见你家那位的真面目了吧?”
“上回吃饭拉家常还听到隔壁公司过来的璐总说起,说她弟婿人长得好看、脾气也好,便宜了她堂弟——我实在好奇嘛。”
祁扬目光微闪,掩饰地端杯子喝水,声音含糊:“他上班忙,去不了。”
“能有多忙,请个假呗。”
“我倒想让他请假休息,但人家眼里心里都是他那些学生,哪请得动。”祁扬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假装忙碌地打开电脑点开文件,“我还有点事,你去忙你的。”
“行吧,那小祁组长您慢慢忙。”同事遗憾地一撇嘴角,躲去茶水间摸鱼了。
她一走,祁扬就停下在电脑屏幕胡乱点击的手,思绪随着望向窗外的目光一齐飞走了。
同事的提醒无意却残忍地把他这一个多星期一直想回避的现实再次剖露在他面前——他和陆瑞安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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