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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丈夫正坐在驾驶位,身体向她凑近,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强势地逼迫她转向自己的方向,尽管她的前夫还挺直着生殖器跪坐在她赤裸的两腿间,纸巾湿透,被他握在手里。
林荀乌黑的瞳孔澄澈明亮,唐盈隔着美瞳却看得模糊,他微拧着眉看她,心中想把全部选择权交到她的手上,握着她肩膀的手却不自觉收紧。
林荀看着鬼魂,现在却成了无神论者,他语气恳切,“他这个样子不可能会永远陪着你的,他不应该存在,迟早会消失的……”
林荀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唐盈又长又翘的睫毛正高频率地扑闪,看她因为腮红和红酒而格外红润的脸颊,他毫不犹豫地亲吻她,只是浅尝辄止,他很快与她分开,指尖压住她丰满的唇珠,“你看,我们的吻是热的。”
话音刚落,唐盈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拉拽着向反方向,是徐煜炀握住了她将她拉回自己身前,他的脑袋贴着她的小腿,揉着她的手掌舔上她的无名指,他的舌尖很用力,几乎快把那枚戒指拽下来。
林荀见唐盈眼中余光又落在徐煜炀身上,张嘴咬上了她的唇,细微的疼痛没有使唐盈变得更加清醒,反而使唐盈更加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目前的异样。
不是小说中所描述的心痒难耐,更不是吃了春药后的浴火焚烧,而是生病烧常有的眩晕口干。
唐盈厌恶生病,求生的本能冲突了她的理智,她想起梦中那个老头的忠告:“……只需与他每周交合即可”
她胡乱推着林荀的肩膀,待到林荀将她放开,还不等一口新鲜空气进入口腔她便拽着徐煜炀的衣领向下将他吻住,徐煜炀瞳孔微微放大,但舌尖却已经长驱直入叩开了她的牙关。
林荀没想过自己会被唐盈推开,猝不及防向后撞在座椅上,柔软的颈枕将他稳稳托住,他的眼眶是瞬间红的,眼角向下垂落,原本粗硬的眉毛如今也耷拉下来。
可惜,唐盈被徐煜炀遮得严严实实实在看不清他的表情,而徐煜炀并不关心自己的弟弟。
他知道自己的舌头是冰冷的,但每次舔过她的上牙膛时,她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温热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却始终无法融化他,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他都会是她心中最难忘的存在。
这一点,徐煜炀与林荀心知肚明。
“砰”的一声,车门被人打开又阖上,唐盈没有太在意,她闭着眼感受病痛症状的缓解,俨然从和徐煜炀的亲吻中感受到了除了情欲以外的快感,突然她抵着门的力被人为撤离——林荀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林荀出拳的度很快,快到徐煜炀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他一拳将脸打偏过去,他顾不得监控的存在捧着唐盈的脸就慌张地吻她。
唐盈没有闭眼,而是在想,林荀的眼眶好红,他不会是要哭了吧。
于是她决定哄哄他:“我没有不要你,我们去房间里解释好不好?”林荀的嘴唇还在她的唇周胡乱啃咬涂抹,话语含糊不清,眼泪终于掉落,滴在她的唇角,唐盈舔了一口,是咸的。
他说:“姐姐,你现在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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