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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电过去,一经接通立刻传来抽抽噎噎,吸鼻子的声音,可以想象那边八成早已哭得稀里哗啦。
“刚才在跟客户谈话,避免打扰就直接关机了。”
“我打扰你了么?”
工作时间不停打无聊电话,你说打扰不打扰?安睿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很含蓄,省得触碰到小孩哪根敏感神经,那可就精彩了。哄两句好听的,传来软绵绵的娇嗔算是糊弄过去。
“今天回来么?”
“嗯,不过得晚点儿,有应酬。不用等我,困了就睡。”
“我等你。”
那边利落挂机,手机还没离开安睿耳朵,又有电话杀进。以为小孩又想起什么,看都没看,马上接听,叽里呱啦连珠炮似的埋怨叫嚣高分贝的趁机侵入,害得无防备的安睿吓了一小跳。旋即蹙紧眉头,将手机拉离耳畔八丈远。
是安太太,质问他天天不回家去了哪儿,跟谁在一起,日子还过不过,baba云云。
“有事说,没事挂了。”不耐烦地打断安太太的激情昂扬的同时,挂断电话,根本不给安太太有事说事的余地。再打来,接都不接,爱谁谁。
论细心体贴,不是安睿偏心,莫楠真比安太太强百倍。
同是晚归,安太太只会躺在被窝里睡得跟死猪一样,鲜少问问他累不累,饿不饿,应酬的饭吃得是否顺口,用不用吃点宵夜,工作顺不顺心。莫楠则不同,不管睡没睡,门厅玄关总会留一盏灯,暖暖的色调虽不明亮,但让人心里觉得安慰。许是有他这份牵挂,小孩即便先睡下,通常也是睡不沉,听到他进门,基本也就醒了。暖茶一杯,或是热乎乎好消化的宵夜伺候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聊天,耳鬓厮磨亲亲热热,别提多可心,多滋润。
例如此刻,纤细的身子靠着他,娇媚的小脸儿埋在他颈窝磨蹭,温热的呼吸贴着他的肌肤盘桓,搔人心痒,诱惑他抢夺下时间的控制权,将时间就此停驻。
“对了,手机拿来。”沉溺得昏昏欲睡的安睿忽然想起什么,随手拿起自己的手机,通过蓝牙往莫楠交给他的手机里传了两张照片。完事说道:“我太太似乎很信任你,你把这个拿给她看,告诉她,这是你碰巧遇上偷拍的。”
莫楠仔细看那照片,是安睿在和他不认识的一个女人极亲密地咬耳交谈,一对狗男女笑得要多淫荡有多淫荡,岂是暧昧可以形容?
醋火跃然升起。
“她是谁?”
“客户,也是朋友。反正你就把照片拿给我太太看,她问你什么你就推说不知道,不清楚,越吱吱唔唔、欲言又止越好。”
“什么叫推说?我本来就不知道你跟这个女人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么亲热,是不是有一腿?!”
“我跟她有一腿还会现在抱着你?少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这可是为了咱俩。”
“你确定是为了咱俩,不是拿我当枪使,成全你跟别的野鸡野鸭?!”
“说什么呢你?最近我哪天没回来陪你?就算我有那个心,有那个时间么?”
“最近之前呢?天天见不到你的时候呢?你能有我这个小三儿,就有小四,小五……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除了她是不是还有别人?是谁?什么时候开始的?背着我来往多久了?发展到什么程度?是不是也买房子让他住?住在哪儿?他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更讨你喜欢?为什么不说话?心虚了?骗不下去了?说啊,坦白告诉我啊!不要把我蒙在鼓里,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还问我干嘛?!照片给你了,教你怎么说了,干不干随你。反正是你希望我离婚,离不离我都没损失。”
“你觉得我脏,脑子有病,嫌我烦,不想要我了。一定是这样,一定……”
“别在那儿自说自话,我可没那么说过。”
“可你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看不出!”
“看出什么了你?!你说我跟这女的有一腿,我他妈一同性恋,怎么跟她有一腿?!”
“怎么不能?你结婚了,还生了孩子,你对女人照样硬得起来!”
“操!你愿意往歪处想就想,我他妈解释不清!”
“真不是那么回事,为什么解释不清?”
“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
“跟她不是那么回事,跟别人呢?”
“没完了,是不是?!你倒说说看,我哪儿还有别人,别人是谁,在哪儿?说不出来就给我适可而止,别以为你身体不好我就舍不得收拾你!”
“他叫小嫩草,就在我群里!我有你跟他的合影!”
“为什么不说话?没想到这么巧?他哪点比我好?有我漂亮,还是有我听话?或者就是因为我太听话,你才觉得乏味,厌倦,想要尝鲜?你尝过了,还是我好,对不对?你跟他就是玩玩,跟我才是认真的,对不对?
安哥,你跟我说实话,都是男人,我能体谅,真的。我不是怪你,就是想要你一句实话,对你来说,谁也比不上我,对不对?”
安睿被莫楠拖到电脑跟前瞻仰莫楠掌握的所谓如山铁证,惊愕的目光在显示器与急切渴求答复的莫楠之间流转,久久不能成言。
“你……确定这里有……我?”克服诧异艰难挤出几个字,仿佛用了全身意志。
幻象?
被安睿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莫楠觉得自己仿佛突变成某种匪夷所思的诡异生物,很自然的生起不安。
“安哥,你说什么话?这不就是你?不是你是谁?我能认错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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