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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原该依着规矩起身,先去父母跟前晨昏定省,再往祠堂行叩拜大礼的。
可朱成康是断断不会去的,横竖贺景春的名字已入了朱家的族谱,红笔圈定,墨迹已干,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多那几拜,反倒显得多余,像在嘲讽他这份不情愿的姻缘。
那皇帝素知他的性子,昨日里早着人将贺景春的名字擅自添了上去,连宗人府的典籍都改得妥妥帖帖,倒省了许多无谓的周折。
这般纵容原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恩宠,可落在朱成康身上,却只剩几分漫不经心的漠然。
贺景春被折腾了三遭,直熬到寅时才昏沉沉睡了过去,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鬓角的丝黏在汗湿的颈间,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间带着细碎的抽搐,骨头缝里都透着酸乏。
窗外的梆子敲过四下,远处更夫的吆喝声隐约传来,衬得这屋里愈静得瘆人。
贺景春正趴在床上,后背的红痕交错着,深的紫,浅的泛红,被烛火照得像一幅狰狞的画,瞧着令人心惊。
朱成康拾起那方染了血的素帕随手丢在桌上,那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开始黑,出“啪”的一声轻响,在这死寂里格外刺耳。
而后他俯身,将赤着身子的贺景春抱进耳房的浴桶里,动作算不上轻柔,倒像是拎着一件无甚分量的物件,指尖划过皮肉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摩挲。
朱成康弯腰将人捞起来,胳膊穿过膝弯时,指尖偏生故意擦过那片青紫的咬痕,那是昨夜情动时,他狠留下的印记,深到能瞧见牙印的形状。
贺景春在梦里闷哼了一声,睫毛颤得像风中残烛,欲落未落,似要随时熄灭一般,眼角沁出一滴泪,刚滑到鬓角便凝住了,偏又吊着一口气,不肯彻底垂落。
他的眉头蹙成个川字,嘴里溢出细碎的呓语:
“别……别碰……”
浴桶里的水原已凉了一半,带着夜露的寒气,又泛着青灰色的光,朱成康却毫不在意,只把人往桶里一丢,扬声唤如松提几桶热水来,语气里半分怜惜也无。
他眉峰微挑,眼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处置的不是个活人,倒像摆弄一件玩物——
一件刚被他拆解得七零八落,又兴起想拼凑回去的玩物。
如松捧着木桶进来时,正撞见朱成康用木簪挑去贺景春手臂上凝住的烛油。
那簪子尖细,挑得皮肉微微翻卷,贺景春却只蹙了蹙眉,依旧昏睡不醒。
如松忙垂着眼将热水倾入桶中,水汽腾起时,他瞥见贺景春腿根处的红痕,像被什么东西勒出来的,心下一紧,手里的木桶差点脱手。
等桶里的水变得浑浊,如松才闭着半只眼又进了耳房,快手快脚的将水换过,又悄没声儿地退了出去。
自始至终他头也不敢抬,半句多余的话也无,额角却沁出细密的汗来,这屋里的光景,原是多看一眼都要惹祸的。
角落里燃着的安神香早已灭了,只剩下半截焦黑的香头,像根烧尽的骨头。
廊下的自鸣钟滴答作响,衬得他的脚步声愈轻,像怕踩碎了地上的影子。
贺景春身上的红烛油被朱成康粗暴地撕扯下来,那些凝固的蜡油黏在皮肉上,一扯便是一道红痕。
他的肌肤本就娇嫩,经这么一折腾,更显脆弱,像极了易碎的琉璃,稍一用力就要裂开。
热水触到那些伤痕时,朱成康见他竟没什么反应,只是闭着眼昏睡,不知是疼得麻木了还是实在累极了,像个没了生气的瓷偶任人摆布。
他忽然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贺景春后背最深的一道抓痕,触之温热。
“倒是能忍。”
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诡异的愉悦:
“刚才哭着求我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他身上哪里只有红烛油?
咬痕、吻痕、抓痕遍布周身。咬痕从颈侧蔓延到心口,吻痕在腰窝洇成一片,抓痕像藤蔓似的缠上后背,就连嘴角也破了皮,渗着点血丝,看着触目惊心。
手腕上的指印红得紫,是昨夜被按在床柱上留下的,就连后颈都留着几处牙印,像野兽标记猎物似的,那是朱成康昨夜故意留下的,像是在宣示所有权。
在四肢和深深的隐处可以看到深深的绳印,诡异灵巧的像条蛇嵌进去皮肉,诡异而精巧,盘成朵妖冶的花。
朱成康替他用力地洗着身子,指尖碾过那些凹凸的伤痕时,眼神愈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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