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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欲柔昏迷的时间格外的长久,再也没有人强迫她醒来,姑娘在令她麻木的黑暗中沉沉睡去,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缓慢地从阴痛的回味里苏醒过来。
眼前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无暇的镜面铺满了一整片墙壁,周明翰故意将刑床上赤身裸体的她推到这里羞辱。
林欲柔刚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放荡开腿的下体,镜子中的阴户、菊门,一切女儿家的粉肉都纤华毕现,她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了自己的私处,可谁曾想竟是在经历了这恐怖的妇刑之后。
她的尿口在滴血,万恶的绣花铜针仍扎在阴蒂上,只是卸下了电极,明晃晃地针尾反射着头顶的灯光。
林欲柔打量着自己饱受折磨的私处,胸口一阵心酸,四下无人,她才敢小声地啜泣起来,娇柔的声音呜咽着,回荡在空荡荡的刑室里。
她的手脚被绑,无法自己拭去眼泪,只能任凭两行泪水打湿了头和脸颊。
这时,姑娘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她立马坚强地止住了哭声。
刑房门外光线刺眼,一名提着白色药箱的男人站到了门口,林欲柔从镜子里看到了他,那是一个身穿白褂,带着眼镜的瘦高男人,看上去斯斯文文的。
“哦?欲柔你醒了。”
男人关上门,走到林欲柔面前,一眼就看到了姑娘梨花带雨的样子,知道她手脚受限,便拿出自用的手帕,为她擦拭起眼泪来。
此举让林欲柔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慌慌的,小声地问道,“你也是来给我上刑的吗?”
“哈哈……”男人出爽朗的笑声,“怎么会呢,我是这里的医生,名叫王弘川,我来这儿是为了给妹妹上药的。”
“王弘川……”林欲柔小声地默念起他的名字,这个名字听着格外耳熟。
姑娘看向他,一身白大褂和周正的五官显得格外亲和,让她立马就联想到了那些仁慈的医生。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王弘川看向她胸前,指着那两颗涂满黄色膏药的乳头说道,“姑娘乳头上的烧伤还是我治疗的呢,黄柏、黄芩、黄连为原料制成的三黄膏,正好可以应对这种轻度的电灼伤……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当时你还昏迷着呢,自然是不会记得的,哈哈……”
看着男人有些尴尬地笑着,林欲柔才些许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原来在之前的春梦中,自己乳头感受到的近乎真实的揉捏感,都源自于王弘川上药时的刺激。
王医生双手消毒,又戴上手套,来到她面前,面朝着她受过妇刑的私处,这朵凄美的雌花根本就不需要他刻意掰开,在姑娘大开的双腿中间奔放地绽开着,薄薄的小阴唇什么也包不住,受伤的阴蒂和尿道尽都裸露在外。
林欲柔这才意识到,在这个斯文的男人面前,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姑娘的双腿往中间弹了一下,那是在她徒劳地想要闭拢,她好像一瞬之间忘记了自己身处在结实的刑床上,全身都被牢牢捆死着。
“疼吗?”王弘川关心着问,以为是她吃痛了在颤抖。
“嗯……是的……”林欲柔羞红了脸,心头像有小鹿乱撞,默认了他的说法,转头又怯生生地问道,“医生,我的……我的阴蒂和尿道,还能好吗?”当这两个名词对着陌生男人说出来时,林欲柔显得有些局促。
“别急,让我先看看……唉,真可怜呀。”王弘川替姑娘惋惜道,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住阴蒂上的铜针,“那就先从阴蒂开始吧,欲柔妹妹,我要拔针了,请你忍一下。”
“嗯,”尖锐的酸胀感又重新从她敏感的阴蒂上传来,姑娘顿了顿,“好的,请开始吧……但是这里真的很疼,你取的时候慢一点哦。”林欲柔小心叮嘱着,她抿嘴忍着,出幽怨的喘息声。
可这根扎了个穿透的铜针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取出来的货色,刺进去的深度远王弘川的想象,他只得再用另一只手紧稳住受伤的阴蒂,缓缓地将针退了出来。
“嗯啊……”这一声骚浪的雌啼过后,铜针终于被拔了出来,一丝血箭从她阴蒂头的针眼里迸射而出,化作两滴血渍滴到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
王弘川用止血棉按压住阴蒂,待血完全止住后方才松开,这颗小肉芽又如雨后春笋般长了起来,他对着姑娘亭亭玉立的阴蒂打量了一番,对她说道,“万幸,姑娘你的阴蒂并未受到很严重的损伤,只是因为电击会持续勃起一段时间,简单地消毒一下就可以自然痊愈。”
说罢,就用棉签蘸着碘伏,往她嫩蒂头上抹,被电刑后的阴蒂持久地挺立着,随着男人的涂抹左右摇晃,林欲柔感到整个屄尖都变得暖暖的,她很享受这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不过这个尿道就有点难整了,”王医生看着她流血的尿口皱起了眉头,铜丝刮出的伤口顺着姑娘的尿道一路深入了膀胱,他打开药箱,将涂满药粉的止血棉条穿在一根长长的医用探针上。
“只能用这种方法给妹妹止血了,插入的时候会疼,但只是一小会儿,欲柔妹妹尽管放轻松一些。”
探针轻触在林欲柔的骚口上,王医生轻拍着她的大腿,安抚着鼓励着她,棉条轻缓地推开她外翻的尿肉探了进去。
“嘶……”毛糙的触感让林欲柔深邃地倒吸了一口气,但很快她便适应了下来,比起之前折磨她的铜毛和电打,这点不适感算不了什么,更何况王弘川的手法极尽温柔,细软的探针在姑娘松弛的尿道里缓步上探着,直至突破了一丝似有似无的阻力,便抵达了膀胱里。
王弘川将探针暂时留驻在她尿路,外露的棉条也逐渐被血红色浸满,他面色凝重,伸出手摸向姑娘那绵软光滑、忍痛起伏着的小腹,细腻的肌肤之下,一排饱满结实的肌肉正包裹着膀胱朝外挤出着,那是姑娘在主动将膀胱内的淤血排出体外。
“欲柔妹妹也是练家子的吧。”王弘川问道。
林欲柔浅浅地点了点头。
“要是换成普通女人,膀胱被这么一搞,不说被废掉吧,也肯定关不住尿了。”王弘川抬头看向她,欣慰地笑着,“还好妹妹身体坚韧,膀胱逼尿肌除了变得松弛了一点,偶尔会有漏尿风险外,正常的排尿功能是没有大碍的,只是……”王弘川神神秘秘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透明的管子,“只是怕日后感染,妹妹就先插着尿管定时排尿吧。”
“呼……”林欲柔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呢,原来就是插根尿管,”看着男人手中不到1o厘米的细长尿管,尿道早被折磨透了的她,这东西的插入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甚至如荡妇般欢迎道,“来,王医生快插进来吧。”王弘川小心地将沾满血的棉条退出姑娘外翻的骚口,换上了那根导尿管,软滑的管体很轻松地便钻入其中,只留一截几乎看不见的管口露在骚肉外,林欲柔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感,圆形的端头就探进了膀胱里,王弘川朝里面打入了几毫升的生理盐水,让那端头上的储水囊充水鼓胀起来,卡住姑娘的膀胱颈,他试着用镊子夹着管口朝外拉了两下,纹丝不动,便是大功告成了。
王弘川最后将橡胶塞塞进导尿管口,说道,“好了,之后就算是反复受刑也不会失禁了,我每天都会来,早中晚帮妹妹各排尿一次;现在治疗结束了,先吃点东西吧,补充体力,也能有助于你恢复。”
“嗯……”林欲柔娇羞地嗯了一声,她早就闻到那箱子里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了,“那就有劳王医生了。”
王弘川又摘掉手套,用清水洗净双手,给姑娘喂起饭食。
他箱子里还打包了一些食物,有粥有菜,甚至有荤食,未免有些过于丰盛了。
林欲柔双手被绑,他只得用小勺喂到姑娘嘴边,解释道,“食堂集中供应给你们女犯们的不过是一些稀粥烂粮,我又打包了自己的那一份,分给你吃。”林欲柔被折磨了一天,渴得不行,很快便将那碗米粥一饮而尽,但轮到吃那些好菜好肉时,她却迟疑了。
林欲柔问道,“王医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王弘川挠着头,没去直视她,小心地说到,“当然是希望你恢复得快点,好配合周长官,早日招供啊。”
此话一出,林欲柔的目光顿时暗淡下来,“原来王医生也是这么想的……想让我招出来……”男人带有目的性的接近,让她刚刚有所触动的雌心顿生悲凉。
“不!欲柔妹妹你误会了,”王弘川连忙站起身解释道,“我跟他们不一样,我只是个医生,但我也要自保啊!那晚过后,胡总统的特务满世界地搜捕刺杀的策划者,上至高官下至小吏,只要有半点嫌疑就会被逮捕,酷刑审问,不少同僚都已经含冤入狱,现在京城上下人心惶惶,你是唯一的知情者!”
“那……”林欲柔竟感到一丝负罪感,她心地仍是善良的,不忍心让无辜的人替自己受罚,但林家策划的那些秘密对她来说,比世间的一切都更为重要,她只好装作无情,以一种冷冰冰的腔调说到,“那些人是被胡军贼和他的走狗们抓去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别对我太好了,免得因我而受到牵连。”王弘川见她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收好碗筷和药箱,最后留下一句,“我是个医生,对你只是做好本职工作而已,谈不上什么偏袒,至于最后会不会被牵连,只能全凭运气了。”
他出门而去,缓缓关上了门,独留下林欲柔自顾自地伤感,听着他脚步声渐渐远去后,长叹一声,“你走吧王医生,你是个好人……不想连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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