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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瑾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小伙子感觉很敏锐啊。
“为啥?”周大富问。
祁暗有些脸红,阿瑾姐姐目光怎么这么热切,羞羞,好在灯光昏黄不太看得出来。祁暗象征性地清咳一声:“其一,如果黄姨娘和村长是想对付周家,那陈四叔与他们没有仇,就因为他住在我们后面就要连他一起迷晕烧死,这说不通;
其二是最明显的,那本禁书是放到了陈四叔家里,我本以为是因为我们盯得紧所以没办法放咱屋。但后来一想不对,外人眼里咱家不认字儿啊,所以那本书原来就是为陈四叔准备的,也就是说,黄姨娘一开始的目标就是陈四叔。”
“可以啊你小子!”周瑾兴奋地拍上他肩膀,“我觉得祁暗说得很有道理,按这个前提推理是不是都说得通了?”
其他人思考了一会,纷纷同意。
“那县令为啥要弄死你?陈四你得罪他了?”周大富问。
陈枫摇摇头:“我都没见过他。”
“陈四叔在村长生辰前有没遇到过特别的事,和以前很不一样的?”周瑾拐着弯提示。
“最不一样的就是没以前倒霉了,不光不倒霉,运气还不错,好像就是从搬过来那天开始的。”
“也就是说四叔倒霉的时候县令没动,运气好了县令就出手了,难道四叔运气好对他有不好的影响?你们的运气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
祁暗眉头紧锁,就在周瑾忍不住要提醒时,猛地抬头,目光灼灼:“陈四叔你是不是大概十年前才开始倒霉?”
“你咋知道?”陈枫没有否认。
“梁县令是十一年前来清水县的,据说他来的路上就摔断了腿,到县衙时牌匾砸下来差点要了他的命,是不是很倒霉,像陈四叔一样?”
“你咋知道?”周瑾也惊了。
“我以前去县里抄了几次书,无意中听到的。”祁暗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读书又没有银钱,就借着抄书边写边记。
抬眼看到周瑾的眼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慈爱的目光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狗县令偷了我的运道?”陈枫咽了口唾沫,一字一句道。
周大富同情地拍拍他,陈枫红了眼埋在周父怀里:“我十二岁时起夜碰倒了蜡烛,烧塌了半边屋子,我阿爷被活活呛死;十三岁跟我爹一起钓鱼,脚一绊摔进河里,我爹为了救我淹死了啊...富哥,人怎么能那么自私,我这些年一直不敢跟谁走太近,我觉得我就是个扫把星,我上辈子肯定做了很多坏事...”
八尺男儿嚎啕大哭,涕泗横流,周大富有些心疼地瞧了瞧自己的新衣服,还是抱住了他:“没事了嗷,你看狗县令急了,他肯定是遭报应了,咱以后会越来越好嗷!”
陈枫发泄完又哼哼唧唧了一会,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个兔子荷包,眼底有怀念之色:“这是绿河村的一个姑娘送给我的,前年我去参加府试经过她的村子,她家的狗突然朝我扑过来,这姑娘及时制住她还和我道歉。
我和她坐在路边的田埂上,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临走她送了我这个荷包祝我好运,荷包里装着提神醒脑的药草,我就下决心若是考上了我就去跟她提亲,后来腿被考舍房梁压断了腿。
我就想啊,我这样的人还是别祸害别人了,那个村子我就再没去过,不知那个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众人听得心中唏嘘,再看这兔子其实还是挺兔子的。陈枫看着荷包似乎陷入了回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打扰,直到叩门声响起。
陈大打开门,露出两张凶神恶煞的脸。
壮一点的抬头仰视陈大,不屑道:“就特么你叫周大富啊?”
两人都不高,和陈大站一块像两只土拨鼠要揍卡皮巴拉。
“老子才是周大富。”又站过来一只卡皮巴拉。
“啊啊啊啊。”一只土拨鼠突然发出爆鸣,“虎子哥!”
周大富听到这个名字虎躯一震,低头将他的头发拨开,仔细端详,半晌不确定道;“小狗子?”
“对对,是我,这是小鸡子,你走的时候他才八岁,是不是认不出来了?”
小狗子将同伴往前推,好让虎子哥看得更清楚些,“我有名字了,叫周霸天,小鸡子叫周灭地,是不是听起来就不好惹,都是我起的。”周霸天显然对他起的名十分满意。
“阿爹,他们是谁呀?你以前叫虎子?”周瑾觉得来的这俩人十分中二。
周大富古铜色面孔竟泛上了红晕,不好意思地讲述了曾经的热血时光。
周大富十二岁时跟着师父来到青水村,师傅去世后他便在此处开荒定居,一个半大小子可想而知这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
三年后师父留下的银钱眼看着要用尽,穷得快吃不上饭,然后周大富牙一咬心一横,去当了土匪。
土匪哪有那么好当的,还只有他一个人。有钱人出门都是仆妇成群的打不过,形单影只的大部分都是贫苦农民,比他还不如,还倒给人家搭上一顿饭,就这样越打劫越穷。
遇到小狗子是个意外,也是转机,那天周大富远远看着两个半大孩子过来,本想直接无视,没想到他们在经过他藏身的那棵大树时突然晕倒在地,周大富骇了一跳以为是碰瓷。
半晌见他们没反应才跳下树,拿根棍子戳戳,小狗子眼都睁不开了,呢喃着说饿。
感情是饿晕的。
周大富没法只能先给他们灌了点水,又掰下自己的午饭——野菜馍馍,揉碎了往他们嘴里塞,醒来后两人跪着求他收留他们。
原来二人是亲兄弟,也是农村人,本来日子还过得去,但他们爹娘去世后家产全被叔伯婶子占了,他二人只能寄人篱下。前几天弟弟生病,那些长辈竟无一愿意帮忙,小狗子没办法只能偷了银钱带弟弟去看病,病好了也不敢回家,漫无目的地流浪至此。
周大富是个仗义性子,闻言便留下了他们。
小鸡子那时才六岁,打狗都费劲别说打劫了,于是负责后勤。小狗子虽然十二岁,但人瘦得跟竹节虫似的,跑快点都怕把腰闪了。
几个孩子思索了几天,最后得出结论,传统武力打劫这条道走不通,得智取,怎么智取呢?
几人从扶起跌倒的老奶奶这件事获得了启发,他们可以给赶路之人提供帮助,大部分人都会给出回报,无论是银钱还是粮食,都是他们所需要的。若是不给,那就见人下菜碟,打得过就武力镇压,打不过就咽下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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