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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喆学给林冬看了条新闻,证实林冬猜的一点没错,林阳就是去跟踪郭昊轩了。下午的时候郭昊轩开了个小型发布会,发布自己的新单曲《涅槃》,整场发布会的背景音乐一直循环播放这首歌。在之前那种被键盘侠狂轰乱炸的状态下还能发新歌,说明郭昊轩年纪虽轻,确有魄力。
在发布会上,郭昊轩坦承的承认了一切,包括自己曾是个网瘾少年、为了打游戏偷刷父亲的信用卡、在父亲去世时没能承担起做儿子的责任。但只字未提提简依涵,更没有把双手被伤、几乎断送未来的事情拿出来卖惨博取同情。视频里的郭昊轩神情坦然,不管是承认年少不更事的错误,还是向曾经支持自己的粉丝道歉,他的视线始终直视摄像机,没有丝毫忽闪。看的出来,他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承认错误,担起责任。
林冬随后看了下平台上的《涅槃》单曲下载量,短短几个小时,已经挤进排行榜前十的位置了。从留言里便能看出,有很多人以前根本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才华和勇气,而是通过这次事件才路转粉。之前被平台下架的单曲也重新上架了,下载量节节攀升。必须承认的是,这场危机公关做的很好,尽管拖了段时间,但结果显而易见。当然依然有人在底下骂他是垃圾,让他从娱乐圈滚出去,然而比起下载量,那些声音显得微乎其微。
“这下你哥服气了吧?”唐喆学的手机里放着完整版的《涅槃》——花两块钱买的呢,多放几遍值回票价,“他不可能当着好几千人承认自己杀过人,是不?”
林冬白了他一眼:“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
“意会,意会。”
听着歌,唐喆学稍稍眯起眼,跟随洗脑的旋律哼唱出一句“世界曾如此混沌,直到光照进瞳孔,风景有了颜色”,不禁有感而发:“诶你别说,这歌要是给我写的,我听了也能哭出来。”
下午高仁在他们办公室听歌的时候哭了一鼻子,然后被吕袁桥拖走了。据说这才是第一首,后面还有,不知高仁得哭几次。
靠在沙发靠背上撸着冬冬,林冬仰头看向天花,认同感慨:“音乐是最有感染力的艺术形式,再震撼的画面,没有背景音乐的烘托也无法轻而易举的引起共鸣……之前天天看缉毒他们那边的人出生入死,我其实没有太多感触,但昨天看谭晓光发的一个警方抓捕毒贩的视频,那热血澎湃的背景音乐一出来,我立刻眼眶发热。”
“啊,他发新视频啦?”
唐喆学把枕在腿上的吉吉推到一边,坐正身体,带着丝虔诚点开名为“养猪专业户”的UP主主页。果然,背景音乐一出来,臂上的汗毛瞬间乍起,是《victory》,堪称史诗级的配乐。然而单听曲子,顶多是听觉刺激,必须搭配视频画面才有那种撼动内心的感觉:夜幕之下,一疾速行驶的民用车突然与另一辆逆行而来的警用车悍然相撞,两车皆受损严重,警用车上下来的人走路都打晃,却依然在极短的时间内制服了另一辆车上的司机。
这一段截取的是道路监控,照明不足,只能从背影勉强能分辨出,以撞车这种极度危险的方式堵截嫌疑人的,是缉毒处的庄羽。画面一转,是执法记录仪拍摄的画面,背景音里枪声遍起,抖动的镜头里是一位倒地的缉毒警。中枪倒地的缉毒警脸部进行了遮挡,可溢满胸口的鲜血没做任何处理,大概是UP主想告诉观众,静好的岁月是因这些人在负重前行。
后面基本上都是抓捕行动的现场,还有两场追悼会的片段,看得唐喆学是眼眶也湿了鼻子也酸了,赶紧伸胳膊抽面巾纸擤鼻涕。林冬靠过来把冬冬塞到他怀里,连同自己和猫咪的体温一起,治愈爱人的心酸。
看完谭晓光发的视频,唐喆学想着看点轻松的舒缓下心情,随手往下一滑,看到“逝者之言”也发了新视频。但,只看了眼封面他就把软件退了——这回不是一字排开的蛆了,是一字排开的骷髅头。
知道的是法医在科普如何看颅骨分男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恐怖片剪辑。
还有背景音乐,据罗家楠说,祈铭的每条视频都会找杜海威合作,杜海威会弹钢琴,给配的钢琴曲。就之前讲蛆那期,背景音乐堪称阴森恐怖,唐喆学看完溜溜做了一礼拜噩梦。有时候他也纳闷,是不是自己太肤浅,领略不了高智商人群的审美。又不好意思取关,关注祈铭主页的只有两位数的粉丝,少一个太扎眼。
—
开晨会时,林冬向众人提出自己的审讯策略。通过之前的走访观察,他确认,丁家夫妇对丁璐婵可以说是非常负责:一室一厅的房子,唯一的一间卧室里是张单人床,有书桌,有电脑,一看就是为丁璐婵准备的;客厅里也有一张单人床,沙发边还收着一张折叠床,也就是说,他们为这个收养而来的孩子准备了独立空间,自己却在客厅里凑活。
父母的爱往往是深沉而无法言说的,作为智力残障人士,他们可能不会像正常人那样表达自己,但他们会用行动证明,他们有能力承担为人父母的责任。目前尚不可知的是,当初丁璐婵是用什么样的谎言欺骗了养父母,以至于她离家长达一年之久,丁家夫妇都没去报警。
今天苗红没空,于是林冬叫上何兰与自己一同前往丁家。见到丁家夫妇,他出示拘留通知书,告诉他们丁璐婵惹上麻烦了,目前已被警方羁押。
丁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慢半拍,听完林冬的话,反应了一会才从沙发上站起身,语无伦次的:“她……被抓了?我们……我们……能做什么?”
林冬缓下语速,给对方理解自己话语的时间:“你们什么也不用做,到时候法院会为她指派律师,收拾一下跟我去看看她吧,不然下次再见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尽管反应慢,但丁爸爸多少还是知道犯了法会有何种后果。他一下子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进小卧室转悠了一圈,又出来,摇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她妈,她妈,璐璐出事了,我们得去看她。”
终于,丁妈妈的注意力从电视上挪开,对上丈夫焦急的视线,咧嘴一笑:“去哪看璐璐?”
“监狱,她犯法了。”和妻子沟通的时候,丁爸爸的反应比之前快了一些,“你去换衣服,咱们出门。”
按指令行事,丁妈妈没问题。换完衣服出来,她忽然又想起什么,折回卧室一通翻箱倒柜,然后抱了件大红的羽绒服出来,自顾自的念叨着:“天冷,给她带件衣服,怕生病。”
何兰注意到那件羽绒服是全新的,吊牌还没摘下去。一看价格,1299,显然打破了夫妻俩消费习惯。他们俩的大衣都很旧,而且是那种工厂发的制服。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却舍得花这么多钱为孩子添置新衣,说明他们确实很疼爱丁璐婵。
开车去局里的路上,丁妈妈在路过一家蛋糕店时执意要下车,林冬让何兰陪着她下去。不多时,俩人回来了,原来丁妈妈买了个红丝绒蛋糕。
上车后,何兰小声对林冬说:“她叫不上那款蛋糕的名字,也不知道喊售货员拿,就蹲在柜台前敲玻璃,嘴里一个劲儿的念叨‘我女儿喜欢红色’。”
这让林冬稍感安慰。先前还没百分之百的把握,现在,就冲丁妈妈的举动,他相信丁璐婵不会无动于衷。果然,丁璐婵见到养父母,看到他们给自己带的东西之后,倔强的态度稍有动摇。之前是饭不肯吃,水不肯喝,眼下至少肯吃蛋糕了。
蛋糕吃了一半,她忽然说:“别给我买东西了,你们俩退休金又不高,就当没养过我吧。”
丁爸爸照旧反应了一会,摇摇头,朴实且诚恳的说:“我们等你,什么时候出来,什么时候接你回家……璐璐,我跟妈妈,很高兴你做我们的女儿……”
听到这句话,在隔壁看监控的何兰稍稍侧过身,抬手抹去眼角的湿意——越是这种纯粹无暇的爱,越让人感动。
丁璐婵也愣住了,大概是从来没听养父说过这种话。这时丁妈妈从外套兜里翻出包纸巾,撕开,小心翼翼的抽出一张,隔着桌子探过身,轻轻拭去养女嘴角的奶油,笑问:“甜么?”
“……甜……”丁璐婵的声音有些抖,随后把剩下的半个蛋糕推向养母,“妈,你吃。”
这是一道指令,但丁妈妈并没有遵守,仍旧笑着:“璐璐是宝贝,璐璐喜欢的,妈妈不吃。”
听到一个自闭症患者能说出如此体贴的话语,何兰的泪腺忽然崩溃,趴林冬肩上哭得稀里哗啦。而另一间屋子里的丁璐婵也绷不住了,泪珠大滴砸落。见她哭了,丁妈妈立刻站起身,绕过桌子搂住女儿。丁爸爸也站起身,过去将妻子女儿一并拢进并不强壮的臂弯。
会见在押人员时,家属不应与之有肢体接触,一旁负责看守的警员见状正欲上前阻止,却忽然听到了敲玻璃的声音,遂留守原地。
收回敲玻璃的手,林冬轻抚何兰的头发,小声安慰道:“别哭了,专业点,一会还得审人呢。”
TBC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MM,祈老师的视频太难为粉【南】丝【瓜】了……
来个老父亲的小剧场:
蜂叔:他偷过他爸的信用卡……
冬哥:你在非洲打劫过黄金
蜂叔:……【内心疯狂OS:我又没拿去打游戏,我那是劫富济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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