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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笑话我!听到了没?陈小轩!啊呀!我怎么这么丢人嘛……”说到最后竟是像要羞得快要哭出来似的,两手慌忙遮住了自己的俏脸。
“我的好月儿,我的好嫂子,我怎么可能笑话你呢?刚才那瞬间你美极了,你把手拿开看看啊,我满手都是你刚才喷出来的水呢,现在还亮晶晶的呢!真是好看!”刚一说完,我楞了一下,自己为什么又叫她嫂子?
卿月倒是没有我一样的觉悟,只是捂着脸,晃动着身子撒娇似的囔囔,“我不听,我不看,羞死人了!”
“孩子都快一岁了,居然如此害羞……”我心中暗道,却是粲然一笑,用左手去拉开她的一只手,她连忙将另一只手横在双眼上,挡住自己的视线,顿时那羞红无比的脸透露在我面前。
“好月儿,不羞哈!我好喜欢你刚才那个样子,水好多啊,真是太爽了!对了,你的淫水是什么味道的呢?待我尝尝……”我将适才搅动阴道的中指一口含入嘴里,故意吸得呜咤有声,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
我吸手指的清亮响声引起了她的好奇。
我现她像个狡猾的小精灵一般,那只蒙住自个双眼的手未拿开,却是将葱姜般的五指悄悄地张开,透过指缝来观察我在干嘛,不过却是现我正直直地盯着她看,不由慌忙又将五指并上。
“嗯……好月儿,味道不错哦……”我试图用言语挑逗这娇羞的少妇。
此刻心中简直爱煞了她,她的羞赧令我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此时的她还是四年前的卿月,她未与周强结婚,也未背叛过我……
“你好变态……”卿月闻言虽然是在骂我,却又张开了五指,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的吸吮,嘴角又缓缓地上翘,流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
我心中一动,将中指取出,缓缓地向她的嘴边移去,“来,你也尝尝……”
面红耳赤的卿月见状连忙将遮挡双眼的手掌移过来挡住我手指的进前,娇嗔道:“啊……我才不要尝啦,你坏死了……这么脏你自己吸了还叫我吸……”
她的动作、语言,令我觉得有趣的同时,心中也隐隐有些征服的欲望。
“谁说脏了?一点都不脏的……那可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哦……好月儿,你就尝尝好不好?”我像个孩子似的讨求着,手指快地晃过她的手,一下子碰到了她的唇。
卿月鼻子里出“嗯嗯”的声音,摇晃着脑袋,紧闭着香唇,试图躲避我的手指。
但我却不依不饶,手指始终贴在她嘴唇上,并说道:“你别躲,我喜欢看你吸它!”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作用,卿月闻言竟是不摇头了,却是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缓缓地张开那红唇,令我的手指得以进入其内,轻轻拔弄她的香舌。
本是以为最多持续一两秒,她就又会偏转脑袋不让我继续把手指留在嘴里,但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我还没有拨弄几下,她竟开始用舌头主动地舔起我的手指来,只是那双杏眼仍是瞪着我。
她的舌尖甚是灵活,舔得我的中指有点痒痒,我将之从她口腔之中抽出,见上面亮晶晶的,亦如之前刚从她阴道里取出时一般。
我情不自禁地将手指又含入自己嘴里,吸吮了数下,然后缓缓移到她的嘴边,她居然直接伸出香舌迎接我的手指,在指身上舔了数下。
我开心地一笑,她也还以了我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见状又自己吸了手指两下后立刻伸向她,直接又插入了她的口腔之中,她也不再是用舌尖轻舔,而改为如我一般的吮吸,直出“啵啵”的动人声响。
如此循环,她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我的中指,仿佛是一件甚是有趣的事。
而在我们做这些动作时,彼此的目光始终交织在一起。
我迷醉在她那眼眸里的那一抹深情之中,而她似乎也一样,以至于我们的脑袋越来越靠拢。
到最后,彼此的额头已完全挨在了一起,也不再用手指来回折腾,而只是双唇相贴,双舌互舔。
最初我们的舌吻相当地温柔,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彼此的舌尖你来我往,谁都不相让,谁都不妥协!
而我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压在了她身子之上,彼此胸部相抵,愈地激烈起来。
而激烈所带来的不只是彼此之间的粗重鼻息,更是引了彼此在对方身体上的摸索!
卿月的双手伸到我背后,使劲地将我凌乱不堪的衬衣拉了上去,而在我的背上胡乱地摩擦着;而我一手伸到她的粉颈之下,借以固定彼此的激烈舌吻,而另一手则伸到了她的下半身,在那裸露于空气里的玉腿及早前淫水就已泛滥得一塌糊涂的阴阜上到处游走爱抚。
我的手渐渐地又只停留在那阴阜上,又用手指不断地拨弄她的阴道。
而我们的舌吻得累了,各自将嘴移开喘息之时,卿月喘息呼喊道:“轩啊……我受不了了,我要你日我!”
在此疯狂地亲吻爱抚之下,我的爱意、性欲虽犹如洪水一般不断涌入脑海里,但是我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清醒。
身下少妇一直扭扭捏捏,娇羞不堪,怎能如此便宜了她,这么快就给了她?
而且我们虽是嘴上未说,但是我心中始终有着担心,有着顾虑--此时,我们抛却世俗的激情,我们坦诚相对的爱意,是否只存在于今夜?
今夜之后,我们是否还会如之前一样有条鸿沟存在于彼此之间,将彼此阻隔?
若今夜将成为我们崭新的开始,也将成为再一次痛苦的结束,那么就让彼此的激情再来得猛烈一些,就让彼此的灵魂烙下更刻骨铭心的印记!
我放在卿月粉颈下的手臂往上一抬,她就立刻借力坐了起来,没有多余的言语,仿佛有着一种默契,我们不约而同地脱着对方身上残余的衣物,但彼此的双手都伸着,又怎能顺利脱下,所以拉扯了半天都没有成效,反倒是让彼此都急躁不堪。
“快……先脱我的!”终于我现了问题所在,三下五去二地顺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衬衣除下,用力地往床外一甩。
然后丝毫未停顿,弯下身去双手一把拉住那碍事的裙角,向上捞起,她也立刻将两手高举,一眨眼功夫,即极其顺利地将那破烂的睡裙从她头上取了下来,亦被我用力甩到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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