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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艾飞进去劳改的一年后,艾爸不知和谁学会了跳舞,那时的舞厅和现在是没法比,最多算是个大众舞会,里面成天放着《美酒加咖啡》一类的慢四快四舞曲,黑咕隆咚的大厅里聚满了上了岁数的中年男人老头子,还有那些无论怎么打扮都能在厚厚的粉底下看出岁月痕迹的女人们。当时的舞会是很少有正经人去的,一般到那里跳舞的人目的都不怎么纯良,拉家带口的叫外遇,也可称作搞破鞋,独身一人的倒是可以安个好听的由头,那叫‘自由寻觅’。
自从艾爸学会了跳舞,几乎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每天下班必定要去跳上两场,扭搭够了便会带着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下场,载着那个女人的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去下馆子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那个女人提起了一件事,也是改变彻底断送了艾爸前途的一件大事。女人有个远房表哥,打那南边儿来的,不过人家手里没拎着拐棍,而是抱了一箱子的蝎子。
没错,就是尾巴上有毒的蝎子。女人的表哥是个养蝎子的,这次过来就是考察市场,如果能从一个还不发达的小城市中看到前景无限好,他就会把南边儿的生意扩展到北边儿。或许这个小城真的就寸土寸金了,让男人从中找到了商机,于是乎他决定放手大干一场。厂房温室都架起来的时候,男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也是法制进行时经常播到的,他——没钱了。
没钱了就需要融资,这个借点儿,那个要点,东拼西凑还差个十几万,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女人给他了一个主意,最后,女人的表哥把目光锁定在了艾爸身上。
艾爸是个禁不住美色迷惑的人,同时也是个扛不住忽悠的人,最终在女人和他表哥强烈言语攻势下,沦陷了。艾爸存了半辈子的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全部投了进去,起初,培养出来的蝎子卖的还是不错的,艾爸一手攥着回头钱,一手开始描绘他成为百万富翁,乃至千万富翁的宏伟蓝图。
尝到了甜头,艾爸越发有了自信,他认为前半辈子虚度了光阴,不应该活在平淡而又反复的生活中,朝九晚五那不是他想要的。于是,艾爸开始四处借钱,一笔一笔的高额巨款全部投入到了养蝎子的伟大职业当中。
可惜好景不长,起初的甜头过劲儿了,剩下就是焦心的苦涩。按照当时的市场来说,养蝎子是条不错的发家致富的道路,可艾爸天生就没有大富大贵的命,遇上不是伯乐,而是一个流窜作案的骗子。
蝎子死了,钱也没了,艾爸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当中。他害怕、他恐惧,他甚至无力去偿还所欠下的高额欠款,最终——他选择偷偷卖掉了回迁房,消失的无影无踪。
故事讲完了,艾飞也傻了,脑子里乱成了浆糊,他真的无法想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老爹身上,虽然他一直都不着调。艾飞把孙东所说的当成了一个凄惨的故事,最终扯出一丝苦笑,“你丫没耍我吧?”
孙东实在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了,正巧孙妈端着菜从厨房出来,他急忙站了起来,捏着艾飞的肩膀说:“吃晚饭再说。”孙东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吃完饭再告诉他的。
艾飞哪还有胃口吃饭,傻愣愣地坐在桌前,盯着一桌子好饭好吃,好似生出了食不知味的错觉。
“小飞子。”
艾飞迟钝的瞥了他一眼。
孙东往桌上放了四瓶啤酒,开了盖说:“你说你扛得住,别让我瞧不起你,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没心没肺一次又如何?来……”孙东替艾飞倒了满满一杯啤酒,“借酒浇愁,哥们儿陪你。”
艾飞看着好似马尿的液体,不禁挤出一丝苦笑:“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我干了,你随意。”
酒醉三分醒,看似软成一滩烂泥,实际上心里明镜儿的。艾飞脑海中勾勒出的美好未来的景象就这样幻灭了,被他那个不着调的爹亲手埋葬在了现实的残酷当中。艾飞五内俱焚且不知所措着,三年的囹圄熬过去了,可等待他的并非是家庭的温暖,反而是茫然若失的孤寂与落寞。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推杯换盏中,艾飞将这一切隐藏在心底看不见的角落里,表面上依旧维持着进门时吊儿郎当的笑容。艾飞实在找不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紧紧是一个在外人眼中的社会渣滓,他的身上寄生了一切危险的细胞,恨不得灭之而后快。尽管如此,艾飞还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他要维护那早已碎成渣碾成末无法拼接又不值几个钱的自尊。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孙东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心中自责不已,他从艾飞一杯接一杯买醉的状态中看到了他内在的哀愁与无助。孙东想要去弥补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可是话到嘴边他又不知怎么开口了,因为眼下艾飞知道的这些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硬菜”还在后头呢。
艾飞和孙东都在极力回避有关艾爸的话题,刻意且生涩的搬出了追小鸡扑蝴蝶的童年时代。提到小时候,就不得不说到另外一个人,同属艾飞小跟班的李宝。李宝家是做铁匠铺的,这是一个听起来很复古的职业,大城市中几乎已经绝迹了,不过在这种经济尚且不算发达的小城市里,绝对是养家糊口的铁饭碗。
记忆中,这一职业还有一套说词儿,和“磨剪子嘞戗菜刀”大有异曲同工之妙——“修理水壶,换闷罐底儿。”没错,李宝爸就是喊着这套词儿,推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上面堆满了一箱箱的修理工具,走街串巷风雨无阻地做着他引以自豪的伟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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