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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兰见她话里有话,虽问下去必不简单,但她心中却也好奇文洛惜究竟有何事相求,便接了她的话下去道:“此话怎讲?”
文洛惜却故意买了个关子,岔开话题道:“洛惜听说前几日梅翰林梅国舅爷因病辞官,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些了?”
刘若兰道:“多谢记挂,已经好多了。”
文洛惜又道:“我时常听皇上说,梅翰林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么早便隐退,实在是朝廷之憾。”
刘若兰不为所动地道:“家父身体不佳,心有余而力不足,早有意归隐,便趁病辞官,也是无奈之举。朝中人才济济,自然有能士接替,更无需遗憾。”
文洛惜笑道:“梅翰林是为国劳,积劳成疾,才会引出病来。只不过梅翰林辞官,对朝廷自然是极为可惜的,只怕对五公主却更为可惜。”
刘若兰听到这里,面不改色,仍是平平静静地道:“文贵妃这番话,可就难懂得很了。”
文洛惜心中暗暗佩服刘若兰的不动声色,面上仍是笑靥如花地道:“我听闻当日皇后娘娘还在闺中时,便是五公主亲自前去遥授圣意,钦点入宫。依此想来,五公主必定极看重梅翰林,所以才暗中选取……”
她这番话已说得十分明白,刘若兰又如何听不出来。
这是说中亲王一干人已经将梅翰林归入五公主之党,即便梅翰林有心,趁风云未大变之前抽身引退,却只怕不能如愿。
意为他们日后未必肯罢休,只怕还会追究。
刘若兰相通了这一点,心里已猜到了文洛惜今日请自己来的目的,但仍是极为淡漠地道:“家父同五公主来往次数屈指可数,只怕未必如文贵妃所想。”
文洛惜见她太极打得圆滑,推得干干净净,便干脆扯开了顾及,明明白白地说:“若真是如此,自然好极。不过洛惜前些日子听闻了一件事,说前年宫里宫女中流行瘟病,后来不知怎么这件事情就牵扯上了前皇后娘娘的乳母。据说当日还是皇后娘娘亲自过问的,只不过后来审问的结果却不了了之,不知道那位老嬷嬷私下同皇后娘娘说得清不清楚呢?!”
尽管刘若兰一向淡如清风,喜怒不形于色,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挑眉,脸色微微有变。
文洛惜犹嫌这把火点得不够旺,又添柴道:“当日之事也无需多提,但若是今日皇上有意传召皇后娘娘问及此事,事关重大,还望皇后娘娘说清楚些。这样,即便梅翰林告老还乡,也能安度晚年……”
她说到这里,忽然展眉一笑,极是妩媚诱人,但是话中却是锋芒尽露,不留后路。
徽宗这天没有早朝。他近来身体疲乏,夜里睡得甚浅,这日头疼裂,故不曾上朝。
当晚忠亲王便携同吏部尚书王文远等几位朝中大臣夜里请入宫,联名上本弹劾内禁卫将军张崇重。
张崇重这个位置极是关键,肩负皇家安危,所以历代皇帝物色这个职位的人选时总要千挑万选,以防万一。
张崇重担任这个职位已近十年,捞了不少油水,得了不少好处,却也得罪了手下一干人。
忠亲王内里命人物色好了接任的人选,暗中将手里张崇重的各条罪状都罗列了一张单子,划去几个涉及自己部下若干人的事情,剩下的整理成折子,带着几个朝中反张派的朝臣,一路往徽宗书房处来了。
徽宗已由医官看过,施了针,歇了一日,经过调养,此时精神好了些,便坐在案旁看折子,听说忠亲王携好几个大臣星夜赶来,说是为了一桩朝中未提之事匆匆而来,便传了进来。
忠亲王等人入了书房,行了君臣之礼,便亲手递上折子。
上面说罗列出了张崇重好几条罪状,诸如某年某月曾收了某位大臣多少银子的贿赂,卖了官给那大臣的学生,或是任由手下部放任宫中的宫女太监将宫内物资偷偷带出去变卖等等,这几条都还是轻的,待看到后面,言好几桩秘案都是张崇重暗中指示,之后事却推罪至部下身上,甚至为了脱离干系,在狱中私自杀死囚犯等等。
徽宗看得脸色暗,再往后翻,却见最后几行这般写道:“xx年冬,张崇重接手宫井投毒引疫病一案时,收受贿赂,暗中杀害前皇后之乳母徐氏。徐氏系投毒案元凶,被害疑为掩饰另一件秘事……”
他看到此时同前皇后的乳母有关,便先问道:“前皇后的乳母那桩案子,这上面写得含含糊糊,你们查出了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忠亲王看了看其他几位大臣,终于迈出一步来,道:“启禀皇上,这件事说出来,关系重大,臣弟查明后不敢隐瞒,冒死回明皇上。那老嬷嬷心中藏有前皇后一件秘事,同五公主的身世有关。”
徽宗闻言蹙眉,眼光如电,看了过来,问道:“什么秘事?!”
忠亲王垂着头,半日才道:“五公主并非前皇后娘娘同皇上的女儿,而是前皇后娘娘借当日一个宫女的腹而诞下的……”
他话音未落,徽宗手中的折子已经“啪——”地一声掉落地上。
徽宗龙颜大怒,拍案而起:“一派胡言!”他一声怒斥,顿时使得几个大臣都吓得跪下了。
徽宗怒不可遏,站起来来回踱步,片刻才冷冷地道:“如今人也死了,证据也没了,自然任由你们胡说!”
他言下之意则是指责忠亲王等人有意加害五公主,故出此下策,做出这番拙劣的事情来。
王文远终于忍不住,也起身道:“启禀皇上,据臣彻查,当日为前皇后娘娘接生的婆子和宫女如今都或死或出宫,没了下文,就连当日为前皇后娘娘诊出喜脉的医官也自那之后早早辞官回乡……这、这事着实蹊跷……”
徽宗闻言,冷笑不语,忽然连声道:“好,好,好得很!”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如今前皇后已辞世快二十年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是要来翻案的么?”
忠亲王见徽宗不信,心中自然另有打算。
本来他有意差人寻当日为前皇后诊脉的医官来作证,可那些医官却也不傻,若是前来承认,便是株连九族的欺君大罪,哪里肯认?
或是躲,或是寻死,都没了踪迹。
现在能助他们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当日曾经见过那位老嬷嬷的刘皇后。
他想到这里,便跪着往前挪了一步,道:“启禀皇上,若皇上不信,可传召刘皇后娘娘前来问询。臣曾听闻,当日刘皇后娘娘曾亲自审过那位老嬷嬷。刘皇后娘娘素来为人仁厚公正,臣等都信得过皇后娘娘的品格!”
徽宗听了,脸上稍有迟疑之色。他忽然躬下身来捡起折子,又坐了回去,语气温和了些许,道:“你们都先起来罢!”
忠亲王等人纷纷起身,垂手而立。徽宗唤来贴身太监,道:“你去刘皇后殿中,就说朕让她来一趟,其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许提!”
那太监听了这番话,连连答应,提脚便走。
他见房中站着的几个都是朝中重臣,脸色皆不平和,便料到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忙急急地赶去刘皇后殿传口谕。
……
五公主殿中,此时也是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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