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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你喜欢吃肉哈。”王文涛门外大笑,随后道:“哥,我刚听我媳妇说了,你今天把章远那孙子的脸都给气绿了。”
不提章远还好,一提到这个人,庄肴便不自觉的低下头,看着身下那个正被自己艹着嘴的花旗,撇嘴笑道:“跟老子玩,他还嫩了点。”
“说的也是哈,不过可没有下次了,这年头有借钱、借车、借衣服的,我还头次见到有接媳妇儿玩的。”王文涛语气中带着哀怨。
花旗一听,顿时就全明白了,原来那女的是庄肴请来的演员啊,他连忙抬眼向上看,跟着眨了眨,眼神中尽是笑意。
庄肴是想演出戏让花旗死心的,毕竟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如今被王文涛露了老底不说,自己的二弟也正在花旗的嘴里享受着,此情此景当真是讽刺到家了。
“滚犊子,你当老子愿意借,赶紧给我滚,听见了吗?”庄肴嘶吼道。
王文涛在门外撇了撇嘴:“那行,没事儿我回家了,明天见面的时候我给你带芹菜肉的饺子啊,让你解解馋。”
“滚。”
一时间静了下来,庄肴低头与花旗互相注视着。
庄肴一撇嘴:“我让你他吗的笑,老子玩死你。”说完,庄肴开始加快速度,不管不顾的这顿猛戳,几分钟后,庄肴一声低吼,终于将这几天的存货如数身寸进了花旗的嘴里。
庄肴顿觉松了一口气,缓缓拔出二弟,回身坐到软床上,斜眼看着花旗:“咋样?老子的那玩应儿好喝不?”
花旗的嘴都麻了,微微张开着,嘴角还存留着白色的液体,他疲软的往旁边一载,喘着粗气说:“好喝,很甜。”
“艹你吗的,你个死变态。”庄肴笑骂道。
花旗躺着不说话了。
庄肴虽然玩的尽兴,但累的不轻,他休息了一会儿,回手拿过衣服,掏出钱包从里面掏了两千块钱:“这钱给你的。”
花旗微微动了动身体,慢慢爬了起来,看到那沓钱的时候,伸手接了过来,笑道:“还差我一万八。”
“你吗逼,你刚才不说只给你工钱就行吗?”
花旗笑呵呵说:“我那么爱钱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了呢,章远答应给我两万的,既然我来你这了,你就要付两万块,少一分也不行。”
“你真他吗的掉眼钱眼里了,老子懒得理你。”庄肴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看也不看花旗一眼。
花旗卷起两千块钱攥在手里,无所谓道:“好啊,你既然不给我就去找章远了,顺便还要告诉他,我和你的事情。”
庄肴瞪大了眼睛:“你他吗的敢。”
花旗贱兮兮的晃着脑袋:“我就敢了,反正以后你也不来找我了,我何不投靠他去呢。”
庄肴瞬间变脸,笑呵呵说:“你咋知道我以后不来了呢?”
花旗撇撇嘴:“你今天带个女人来,不就是想告诉我你喜欢女人吗,现在谎言都被揭穿了,你更不会来了。”
庄肴收敛了笑容,冷着脸说:“艹你吗,你要是敢把这事儿说出去,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好啊,弄死我吧,我等着。”花旗张开嘴,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庄肴。
庄肴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你他吗的有种,算我倒霉惹上你这么个变态,不就一万八吗,明天我就让人给你送过来。”
“哎,我可没说一次性付款啊。”花旗嬉笑道:“剩下的一万八不如分成九次还清吧,每次两千,怎么样?”
庄肴没了怒意,反而笑了起来:“艹你吗的,你可真逗,你就那么喜欢我?”
花旗眨着大眼睛:“可不吗,老喜欢了。”
庄肴耸耸肩:“行啊,你既然这么喜欢让我艹你,那下次就别口了,直接艹你屁-眼吧。”庄肴套上衬衫,笑意盈盈的系着扣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虽然有点晚。
哈哈花旗的手段可是比庄肴还厉害的。
这叫骚受不怕强攻过硬,手段玩的好,一样搞定。
☆、上杆子才是买卖
庄肴潇洒的离开了洗浴中心,不过人是走了,而他离开前的那句话却萦绕在花旗耳边,久久挥散不去。
花旗不知道j□j=屁=眼儿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曾问过教自己搓澡的那个男人,两个男人j□j干=屁=眼儿不会疼吗?
男人的回答是肯定的,不会疼还特爽呢。
花旗不信,于是他趁着半夜所有人安睡之时,拿着镜子跑到了澡堂子里,有了上次的教训,花旗不敢不锁门了,关严门之后,花旗脱光了所有衣服,大腿一分躺在搓澡用的软床上,花旗左手抱着左大腿,右手拿着镜子来到身后,仔仔细细的观察自己的身后。
“原来长这样啊?”花旗还用力缩了缩腚,就跟上厕所似得,看着身后涌动,花旗咧着嘴巴,赶忙从软床跳了下来。
花旗在池子里洗了洗手,随后探入身后,慢慢用食指往里送了送,干燥的感觉让他很不适应,于是他果断得出一个结论,他这辈子都不想j□j=屁=眼儿,包括庄肴在内。
论证得到了结果,花旗穿好衣服偷偷跑了回去,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安心入睡了。
第二天下午,来洗浴中心洗澡的人不是太多了,毕竟还在年中,很多人还是要走亲戚串门子的,有了充分的时间后,花旗跟领班说了一声,穿着来时的军大衣颠出了洗浴中心。
花旗在洗浴中心门口打了一个面包,五块钱起价,开到郊区也才二十五块左右。花旗缩在冰冷的车里,看着外面飘着的小雪花,不禁裹紧了军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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