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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肴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回身对花旗说:“饿不饿?”
花旗眯着眼说:“哥,我头疼。”
庄肴急忙走了过去:“估计麻药劲儿过去了,赶紧吃点东西,吃完了就不疼了。”
花旗慢慢爬了起来,摸着头上的绷带说:“哥,我头晕。”
庄肴想了想:“你转过来靠墙上。”说着,庄肴连人带被抱着一起调了个方向,当花旗靠在墙上时,庄肴赶忙把枕头垫在他的身后:“就跟这儿吃吧。”
庄肴回身走到桌子旁边儿拿了粥,又从袋子里夹了点儿凉菜放在粥碗里,回来时坐在花旗身旁说:“感觉有点凉了,赶紧吃。”
花旗靠在墙上,眯着眼睛,半死不活道:“哥,我头疼,疼的我手都抬不起来了。”
“我喂你行不?”庄肴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花旗迷糊道:“行。”
“艹你大爷的,你就装吧。”庄肴边说边笑,一甩手把那盒还没拆开的烟扔在了被子上,随后用勺子舀了粥,凑到花旗嘴边时,呵斥道:“张嘴。”
花旗故作下了一个机灵,捂着脑袋说:“唉呀妈呀,我头疼。”
“疼死你算了。”庄肴压制住怒火,赔笑道:“来,听话赶紧吃,我喂你哈。”
花旗睁大眼睛,笑嘻嘻的把嘴凑了过去,一张口只喝了小半勺的粥,跟着喉咙上下一动,身体一颤,张着大嘴往外哈气道:“妈呀,烫死我了,舌头都烫破了。”
庄肴怔了怔,纳闷道:“我没感觉烫啊?”说着,庄肴舀了一勺粥凑到嘴边喝了进去,咽下后说:“艹你大爷,这也叫烫?你玩我啊?”
花旗继续装:“不信你在喝一勺,这回别咽下去,就跟嘴里含着。”
庄肴依照他的话做了,粥含在嘴里没办法说话,他只好瞪着花旗。
花旗绽放微笑,不等庄肴反应过来就扑了上去,当唇与唇相贴时,花旗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让他嘴里的粥流入自己的嘴里,这种味道该如何形容呢?有点儿甜又有点儿咸。
庄肴的惊讶慢慢化作平淡,任由花旗自己自己的口中索取,当花旗放开他的时候,他眼中慢慢流露出温柔:“自己吃,我抽根烟。”庄肴把粥碗硬塞到花旗手中,转身背对着花旗抽烟。
花旗端着粥碗说:“哥,你难为情了?”
“滚蛋,我有啥可难为情的?”庄肴依旧背对着花旗不肯转过身来。
花旗从被窝里伸出腿,脚心贴在庄肴的背上,用力推了推他:“哥,你是不是也有点儿喜欢我了?”
庄肴被他前后的晃着:“你个死变态。”
花旗呲牙笑着,一勺一勺的喝着粥,当粥见底儿时,花旗说了声:“我吃完了。”
这时,庄肴才转过身,眼神飘忽不定道:“吃饱了没?”
花旗点点头:“饱了,就是粥有点儿咸,给我倒杯水吧!”
庄肴嗯了一声,伸手拿过粥碗,起身走到桌旁给花旗倒了一杯水,递过去的时候,庄肴故作放松的站着,撇头不看花旗一眼。
花旗喝水时也不忘抬眼看着庄肴。
庄肴等的有些不耐烦,砸吧砸吧嘴,又用手挠了挠肚皮,终于熬到花旗把水喝完,这才回身把杯子放在桌上,回来时急忙关了灯,黑暗中,他爬上了炕,掀开被子躺在花旗身旁。
“哥,你不吃了啊?”
“不太饿,明早再说。”
花旗朝他凑了过去,庄肴不用想也知道花旗要干嘛,他果断张开手臂让花旗钻进自己的怀里,轻声道:“老实点儿睡觉。”
花旗本就没有想法,实在是因为脑袋太疼了,一胀一胀的疼,就好像充气的气球,在慢慢的向外膨胀。
花旗没再说话,安静的躺在庄肴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花旗从被窝里露出头,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庄肴也不知去向了,花旗打了个哈欠,掀开被子爬了起来,他冲着门外喊了几声:“哥……哥你在不?”没有动静,花旗又提高嗓门:“庄肴你在不在,我头疼。”
还是没有人应声,花旗无趣道:“疼个屁啊。”
花旗拿过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下炕后开门往门口瞧了几眼,依旧没有人影。
这是花旗第二次在庄肴家单独待着,上一次情况危急没有多多观察,而这一次他站在屋里,环视着这间有点古老却充满了古代气息的屋子。
花旗打量着屋里每一个角落,当视线落在角落的一个四方形柜子上时,他透过玻璃看到了一张照片,花旗走了过去很想看看那张照片,犹豫半晌他推开了柜子的玻璃门。
那是庄肴的满月照,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袜子是毛线针织的,两只脚丫又小又胖,在看他的模样,眉中点了一个红点,表情似是生气,手中的拨浪鼓被他狠狠的抓着,胸前的长生锁似乎太长了,都快搭到小鸟上了。
小时候的庄肴倍儿可爱,特别是他的小鸟,花旗笑着挑起指尖在照片上小鸟的位置弾了几下。
花旗欣赏够了,便把照片放回原位,正当收回手的时候,花旗突然发现柜子里还有一个相框,是倒扣着的,他纳闷的拿了出来。
照片上是四个小孩,其中一个穿了海魂衫,下面是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身旁一辆大型的二八自行车比他还要高,而他此时笑的豪放,那好看的小脸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是谁,花旗瞧着心里透着美。
而在庄肴身旁,是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章弛,他亦是豪放的笑着,斜眼看着一旁的庄肴,他的手搭在庄肴的肩上,显得十分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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