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多事情都在无休止的循环着。
这是花旗回到五行工作的第二天,刚刚忙完手头的活,准备找个隐蔽的角落去休息一会儿,因为晚上才是上客的高峰期。
花旗绕过更衣箱,后面是一张废弃不用的黑色软床,他慢慢坐下,靠着墙壁深深呼了一口气,开始闭目养神。
“哎,你们听说没,咱们老板要结婚了。”
“真的假的?”
“真的啊,我是听吧台的刘姐说的。”接踵而至的便是开更衣箱的声音,随后另一个声音响起:“结婚就结婚,我连咱们这个老板什么样都没见过。”
“那是你刚来,我跟你说,咱老板还挺帅呢,听说和他结婚的那个女的长的也漂亮。”
“你见过咱老板?”
“没有。”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犹豫,跟着压低声音说:“我和你们说,我听以前走的那批员工说,咱们现在的经理不是啥好人,他趁着老板忙着准备婚礼的时候,硬是把五行给弄到手了。”
“啊?不会吧?我怎么感觉章经理挺好的啊?”
“那都是表面现象,我听说,章驰的表弟和咱们老板有合作,后来因为资金情况撕毁了合同,可你在看现在,他不是还好好的在五行当经理吗!”
“你的意思……是,这里面有猫腻?”
“绝对啊,我还听说,章驰坐过牢呢。”
“算了,别说了,这些事情和咱们没有关系,好好干活吧,反正他又不少给咱们钱,至于别的事儿,最好别去管。”
更衣室里嘈杂一阵,随后便陷入了沉寂当中。
花旗自始至终都在详听他们的谈话,当听到逄帅要结婚了,他自是难掩心中的震惊,似乎难以置信更多一些。
有些人是扛不住念叨的,逄帅便是这种人。
那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晚上,花旗穿着半袖在澡堂子吃着冰棍,五毛钱一根的,冰多奶油少的那种,花旗盘膝而坐,吭哧吭哧吃的倍儿香,突然大厅里传来一阵笑声,接着澡堂子的门开了,逄帅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进来,看到花旗时,挑挑眉笑道:“哟,这不是花旗吗,怎么回来工作了?不怕我把你怎么着?”
逄帅越走越近,花旗赶忙说:“都要结婚了还闹啊?”
“哟,消息挺灵通啊,听谁说的?”逄帅嬉皮笑脸道:“我可是警告过章驰不准他告诉你的啊。”
花旗摇头笑道:“不是他说的,我听别人说的,还有,为啥不让章驰告诉我啊?”
逄帅突然抬起手,指尖扫过花旗的脸蛋子说:“我怕你听到我结婚心里不好受。”
“啥玩应?”花旗惊的瞪大双眼:“你结婚我为啥不好受?”
逄帅只是眯眼笑着,刚要说话就听见章驰在门口说:“你咋又逗花旗呢?吃饱了没事儿干了?”
逄帅回头冲章驰说:“没事儿闲的慌呗。”
“你要是没事儿就上楼去,你媳妇的婚纱都送过来了,如果不合适赶紧改,别到时候干着急。”章驰催促道。
逄帅耸耸肩:“知道了。”逄帅回过头,冲花旗笑道:“五毛钱的冰棍你也能吃的这么嗨,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我乐意。”花旗张大嘴巴咬了一口冰棍。
逄帅厌恶的撇撇嘴:“行了,我走了,你吃你的冰棍吧。”逄帅在章驰的催促下出了澡堂子,他们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跑过来对花旗说:“哎哥们,刚才那人是咱老板吧?”
花旗嗯了一声。
“你跟咱老板还有章经理挺熟的是吧?”
花旗不想隐瞒什么,解释道:“五行开业我就在这边搓澡,期间家里有点儿事回去了,最近才忙完。”
“哦,这样啊。”那人嬉笑道:“以后罩着点哥们儿呗?”
花旗尴尬的笑了笑:“如果我能帮上忙的话,绝对没问题。”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先忙去了。”那人站起身,跟着指了指花旗手里的冰棍:“再不吃就化了啊。”
花旗冲那人一笑,接着啃冰棍。
到了晚上,花旗正跟澡堂子里忙活呢,眼前是一个体重两百多斤的大胖子,肚子上的肉跟随着花旗搓澡的动作不停的颤动着,身上的泥似乎有两三个星期没洗过澡似地,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搓了一小会儿,花旗抬手看了眼澡巾,上面挂了一层厚厚的泥,花旗看的有点儿反胃,心想还是换条新的吧,正转身往工具包里摸澡巾的时候,澡堂子的门被推开了,章驰站在门口冲花旗摆摆手:“花旗,你先把手头的活放一放,跟我上楼一趟。”
花旗冲章驰使了个眼色,章驰明了便对澡堂子里的另一个搓澡工说:“你先顶上,这个算你双份的澡钱。”
花旗见有人接了自己的工作,这才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章驰上了楼。
电梯里,章驰轻声道:“从刚才就皱着眉,看上去老气横秋的,有心事啊?”
花旗无奈道:“我是气不顺,你说那些搓澡工啊,天天把累活都给我,刚才那大胖子,那身上的泥就算我一辈子不洗澡估计都赶不上,越搓越恶心。”
章驰笑道:“你得跟他们打好关系,不然往后咋整?难不成让我帮你出头啊?”
“我可没这么说。”花旗在电梯的反光镜上打量着自己,此时的他已经长出了头发,不长不短的看上去特向刺猬:“哎,你觉着我帅不?”
章驰突然被花旗这么一问倒是蒙了:“你啥意思?”
“没啥,我一直都觉着自己不丑来着,可庄肴为啥就是不肯说喜欢我呢?”花旗郁闷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