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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年见到的牛鬼蛇神太多,乔维桑不得不多一个心眼,不让乔榕离她过近。
在他眼里,乔榕表面沉稳,实则是个一根筋的缺心眼,容易轻信外人。
在他陷入思考的同时,乔榕幼稚地玩着他袖口的隐形铜扣,重复着扣上又解开的动作。
“新年活动,还差二十三块打八折,要不要再拿点别的?”收银员双手撑着柜台,诚恳提问。
乔榕抬起头,飞快算了一笔帐,说要。
最近的地方摆着几排避孕套,乔榕的视线停了一下,收银员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连,“冈本这几天打折,很实惠。”
乔榕越过避孕套,拿了一提消毒湿巾。
回去的路上,她问乔维桑,“如果被熟人看到了怎么办?”
“难道我们在大街上接吻了?”
乔榕噎了一下,又说,“那么以后在别人面前不要说乱七八糟的话,也不能距离太近。”
“做贼心虚。”
“应该是你要做贼心虚才对。”乔榕龇着一口小白牙,“哥哥,你说的照片是骗我的还是真的有?”
乔维桑诚恳的说,“你觉得呢?好东西当然要保存。”
乔榕放弃沟通。这人心机颇重,有时候和他说话的效率为零,绕一大圈不过白费力气。
乔维桑没有直接回家,他把车停在小区附带的月季花园。
“为什么不回家?”她问。
乔维桑竖起食指,挡在唇前。
乔榕:“?”
他靠在椅背上说,“先帮帮我。”
乔榕这才现他的裤子不知何时搭起了违规建筑。
“榕榕。”他几乎在撒娇。
乔榕头皮炸起,往周围看了看。
月黑风急,漆黑一片,角落里有一座生锈的瞭望塔,墙上有看不出主题的丙烯涂鸦画,乔榕勉强辨认出了几个亲切的骂街单词。
他确实停了一个好地方,乔榕甚至觉得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这个色魔。
她拉开他的裤链,内裤前方沾湿了一小块面料,硬硬的蘑菇头仿佛在轻轻跳动。
乔维桑关掉车顶灯,帮她把手放进去。
他叹了一声。
高塔投下阴影,他的侧脸好看得如同电影画面。
乔榕此时才有一种终于吃饱的感觉,仿佛那些沉甸甸的热食此刻才落到胃底,踏实得让她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她握着那根,小心撸动,乔维桑喉结起伏,眯起了眼睛。
不出意料地弄到手酸,硬物还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抬着脑袋。
“榕榕,让我看看。”乔维桑抬头要求。
乔榕现,每当他想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都会不断叫她的小名,而且是平时不会出现的肉麻语气。
她的外套早就放在了后座,现在只是单穿着厚厚的毛衣,她把下摆拉到露出内衣的程度,没有要脱的打算。
乔维桑没有过分要求,直勾勾的看着她的橘色提花内衣,中间一线深邃的圆弧。
随着她的动作,两团白兔不住颤抖。他把手指插了进去,乳肉牢牢地夹住两段指节。
“榕榕…………”
乔榕竖起耳朵听。
他说,“我想要这里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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