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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维桑的呻吟如同裹着浓稠的麦芽糖,沉厚,甜得让人耳根烫。
乔榕弄得更认真,龟头一直顶到下巴,乳肉被摩擦得红。
直到最后几下,乔维桑捧住她的脸,把她往下压,粗硬的阴茎脱离乳沟,蘑菇头猛地钻入她口中。
她没做准备,牙齿刮过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疼痛。
乔维桑喘了几声,抵住她紧锁的咽喉泄出来。
精液漫溢口腔,她摇着头抗议,喉咙里出难受的呜咽,乔维桑立马放了手,可是她却没有离开。
她张着嘴喘气,幽暗的光线下,口中的浊液黏腻拉丝。
乔维桑做好被她撒气的准备,没想到她忽然瘪了瘪嘴,抱过来,埋在他脖子里继续哭。
乔维桑一时愣怔,条件反射般轻轻抚摸她裸露的脊背。
在乔榕很小的时候,他经常这样安抚她。
手下的触感和先前有所区别,之前在大街上背着她的时候,他说了谎。
乔榕明显瘦了不少,他不太确定是分开时瘦的,还是最近也瘦了。
他划过凹陷的脊柱,深入她的内裤。
这里没瘦,肉乎乎的。她自从出生就是这么肉,光着屁股走路也不害臊,一颤一颤,像两只雪白的电灯泡。
他由揉捏变成拍打,乔榕猝然止住抽泣,说,“你就会欺负我。”
“难道你想我欺负别人?”乔维桑问。
乔榕彻底不哭了,“真诚一点,能不能不要钻牛角尖?”
乔维桑说我什么时候不真诚了?
他把乔榕的腿拉开,又说,“我会打跑所有试图欺负你的人,只有我能欺负你,”他笑了笑,强调说,“我只欺负你。”
乔榕:“…………”
乔维桑坐直身体,把她抱在腿上,惆怅的说,“我最爱你了,从你还在尿床的时候就爱,但是你却不爱我。”
“我当然——”
乔榕陡然停下,露出和善的微笑,慢慢凑近,几乎要和他鼻尖相对。
乔维桑迎接她的视线,褐眸水光潋滟,明明带着浓浓的情欲,表情却真诚又正经。
漂亮脸蛋的冲击力太大,乔榕认输。
她小声说,“我当然也爱你。”说完扭扭腰,徒劳地掩饰道,“我帮了你,你也要帮帮我。”
乔维桑不多再说,抚摸她早就湿成泽国的穴口,伸进手指扩张。
不过多久,车身开始晃动,乔榕坐在他身上颠簸,毛衣掉在一旁,几近全裸。
他仍旧是那副欲火焚烧却又稳稳克制的样子,乔榕想到那昏天黑地的五天,偶尔有几次,他似乎冲破了所有禁锢,骂出脏话,不计后果地粗鲁索求。
漫长的半年时光,她想东想西,却唯独忽略了乔维桑。
于情于理,他不会比自己轻松分毫。
他的成竹在胸会不会全部来源于对于自己的信任?
乔维桑倔得出奇,曾经摔得浑身淤青也没见他掉过眼泪。
可是在这几个月里,他难受了好多次。
乔榕心下涩,亲吻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胸口。
她浪叫着扭动腰部,淫液流到了座位上。
操弄声逐渐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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