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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澹台长垣如今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就要想办法一点一点将宋挽歌的地位提上来,好在宋挽歌的父亲宋城也是正二品。
纯贵妃摇摇头,“能够为皇上做事是妾身的荣幸。”
话音落,她抬头瞧着皇上,面上多了几分为难,“妾知道宋贵嫔是皇上的心头人,可宋贵嫔到底是明面上害过唐贤妃的人,这冷宫的流言蜚语,妾担心不好压下来。”
“冷宫失火的事情,朕已经提点过唐老将军了,相信他也是个聪明,不会继续看着事情发酵,你只管用你之前的方法来做,其它的事情无需担心。”
澹台长垣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了,纯贵妃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应了声“是”。
只是当她听到冷宫失火的事情和唐贤妃有关的时候,她还是稍稍惊讶了一下。
原本她以为是皇后的手笔,不过想想也是倘若这件事情是皇后的手笔,她现在早就该慌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这一夜,澹台长垣喝了些酒,在纯贵妃这里宿下。
临睡前他说了一句话:“朕也只有在你这里的时候才能够睡个安稳的好觉。”
听到澹台长垣这话,纯贵妃只是浅浅一笑。
她亲手给澹台长垣点了助眠香,心底却是极尽的无奈,她不甘心,不甘心只做澹台长垣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有时候她还挺羡慕那些妃嫔,能够和澹台长垣在一起。
而她,从一开始被澹台长垣特定的指派进宫里之后,或许已经注定好了一切。
她今天找唐贤妃的时候,原本是想说澹台长垣深夜带着宋贵嫔出宫的事情,但又怕唐贤妃一不小心说漏嘴。
澹台长垣的眼线很多,她想在他的眼皮下做事情,一定要小心翼翼。
不过,宋挽歌,该死。
谁让她得到了她不该得到的东西呢?
纯贵妃瞧着受伤的手,用粉遮盖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
一连几日。
宋挽歌并没有瞧见澹台长垣。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过眼云烟一般,没有人再提起。
而秋实,也就随着那天晚上,彻底消失在了后宫里面。
李公公还是按照安排,每天往宋挽歌这里送补汤,并时不时的帮宋挽歌传递着宫内的消息。
宋挽歌的身子也渐渐好转。
这天,只有宋挽歌一人在前厅用膳的时候,他临走小声说:“纯贵妃的人找人问奴才手底下的人买了些东西……”
“买了什么东西?”宋挽歌不动声色问,脑海中却是浮现了那个空空的锦盒。
“一些破布和针线。”如果是别的东西,李公公还没有这么奇怪。
他担心宋挽歌不信,又道:“而且纯贵妃为了不让人发现,还转了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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