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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办好入学手续,和贝蒂莎分配到了同一间宿舍。
娜娜最终还是决定先住宿一段时间。
她手头很紧,学费还是分期付的——贝蒂莎看到她向牧师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这位来自南方的女孩儿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甚至提出帮她支付学费,但娜娜拒绝了。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娜娜说。
贝蒂莎并不执拗,被她拒绝后也只是很乐观地说:“好吧,娜娜,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学院的宿舍在教学区的另一边,对娜娜来说,一切还是熟悉的样子,那些明亮的灯光、彩色编织物的地毯、天鹅绒上银色的烛台、雕刻精致的壁炉下噼啪的火焰看上去那么亲切。
“女生向左,男生向右,两人一间,姓名牌在门上,接下来你们自己安排时间。”教会的牧师最后说道,“等到正式招生结束,我们会统一通知接下来的安排。好了——各位,愿主保佑。”
娜娜走在贝蒂莎身后,这位自称从南方来的女孩儿对什么都很好奇,步子走得飞快,她几乎追赶不上。
很快她们就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推门走了进去。
宿舍的配置却和她作为文农纳斯家的女儿时完全不同了,阴凉、潮湿,看起来很久没人居住过,可能被提前清扫了,倒是没什么灰尘。
说真的,要不是壁炉里还有一团温暖的绿色火焰在燃烧,否则这儿比孤儿院也没好到哪里去。
透过一扇窗户,能看到广阔的广场和中央的喷泉,白雪开心得快疯了,它扒在口袋上好奇地探出脑袋,两只耳朵不停地颤抖,三瓣唇频率极高地翕合起来。
“娜娜,”贝蒂莎在她身后,忽然问,“你觉得……这儿怎么样?”这感觉就好像在问一个客人对她受到的招待是否满意一样,娜娜有点奇怪,她掀开床边的帷幔,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回答:“当然挺好的,至少比我以前的环境好多了。”
贝蒂莎微笑着说:“那就好。”也开始翻找她的箱子。翻到中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夹层中掏出两个拇指大小的小贝壳。
“给你。”她往娜娜的床上放了一个,“一个小小的定位装置——以防万一,我们之中哪个有天突然失踪了。”
娜娜:……
她怀疑贝蒂莎是否有点大惊小怪,但这毕竟是人家的好意,作为一个“新朋友”,娜娜推拒不了。
“开学礼物?”娜娜笑了一下,“谢谢你。”
贝蒂莎有些无措地眨眨眼:“不用谢……这没什么的。”
*
莱伊甩掉手上的血迹,视线略过一片狼藉的巢穴。
金银珠宝、血迹、尸体、永不熄灭的火焰。
漂亮的金被血黏成一缕缕,干涸了贴在脸上,他的眼睛同样被血液浸透,让眼前这一切看上去朦朦胧胧的。
甩掉的血渍再次蔓延淌下,他才现血是从自己伤口流出的,而他的手臂已经麻木到感受不到疼痛了。
莱伊抵住自己胀痛的脑袋。
他在这里有多久了?一天?两天?还是……
他的记忆有一段空白,他只记得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炸毁了他们的车——一条巨大的似荆棘的尾巴荡平了整座山脊,那条尾巴比世界上最坚固的钢铁还硬,尖利的长矛刺不穿它,任何最恶毒的法咒也对它无可奈何。
它碾过来的时候,魔导师布下的禁制便轻易被破坏,不分敌我地炸开,连同运送他们的车辆一起被炸上天。
骑士们来不及支援,人们惊恐的呼喊声被熊熊烈火淹没。他被重重摔在地上,顿时眼前一黑,再次醒来时,便是这副地狱般的景象。
只用一条尾巴就把他们全灭——他们甚至连龙的本体都没看见。莱伊终于明白为什么教会这么忌惮这条龙了。
一旦它从封印中苏醒,整片大陆都会毁于它的怒火与肆虐之下。
莱伊想知道还有几个人活着,开口才现自己嗓子干涩得吓人,像在用一把锈了的锯子来回锯木头,难听得格外突出:“……有没有人在这里?”
没有人回答。
那就是全都死了。
但他不能死。绝对不能。
莱伊擦掉脸上的血渍,血渍已经干了,袖口的雪水贴在脸上,异常的凉。这让他清醒了不少。
接下来该怎么做……
不能回去,回去也同样是死路一条,他会被简单救治,然后跟随下一批学徒继续进入巢穴,迎接他的第二次死亡——是的,在他看来,在差距悬殊的绝对力量面前,哪怕这次侥幸活下来,他也逃不过下一次死亡。
可如果不回到那边,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想了很久,想不出来任何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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