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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音宗到处都是山和树林,现在人人都聚集在真言殿宴会,周围的群山上没有一个人。
喘了口气,孟清云渐渐冷静下来。脑子冷却了,却更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的热度。极度的麻痒和空虚在身体里流窜,仿佛有微小的电流四处溜达,让他不住颤抖。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不可思议地质问自己,难道对于李三欠的渴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仅仅一个吻而已,就把一向清心寡欲的身体挑逗到这种状态。
离开了让他头晕脑胀的根源,理智似乎也跟着回来了,他转动着脑子,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意识到自己完全被李三欠压制了,始终被他牵着鼻子走,所以才有一系列的事情。
他的尊严不允许如此,他是一宗之主,即将担负整个天音宗的未来,怎么能让另外一个人完全牵着鼻子走呢。
可是面对现在的李三欠,他感觉自己没有把握还能像以前那样掌控他。
现在的李三欠,完全是一条不受驯养、又无法对抗的狼,一不小心就会被咬得奄奄一息。
对于这种危险人物,按照孟清云的处世法则,是必定要躲开的。
还是离开吧,先冷却一段时间再说。
他对自己说。
然而刚走了两步,忽然又想起刚才出来的时候听到的那句话。
“你喜不喜欢我?”
孟清云闭上眼睛,停下了脚步。
明明后悔曾经没有回答他,难道这一次还要逃避?
李三欠的脸出现在脑海里,厉声的质问,还有质问时眼里不可忽视的痛苦,像是一把小刀子搅着他的内心。
难道又要再一次伤害他?
不,不能这么做。
回想起自己以为李三欠已死的日子,孟清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李三欠。
一旦有了这种清醒的认识,理智便会让孟清云做出最快速的反应。
深吸一口气,孟清云拍拍脸,走出树林,又朝不远处的院子走去。
什么尊严,什么骄傲,什么宗主身份,在一个爱你、你又爱他的人面前,都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让爱人高兴,这些东西暂且抛弃又何妨?
是的,他孟清云就是一个懂得自己要做什么、懂得该抛弃什么的人,哪怕是爱情,他也容易用理智来计算。可是,他想告诉李三欠,即便是理智的,即便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的爱也是真心的。一旦他意识到自己要什么,他会用最真诚、最执着的心去获取,譬如复仇,譬如爱情。
如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想要什么。
“李三欠我……”重新回到屋里,想要告诉他真心话,却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
孟清云怔怔地站在原地,喃喃道:“我……我喜欢你啊……”
他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身后,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人,用一双深情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他。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那人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关于名字
一日孟清云指导了新弟子之后去药园找秦长老下棋,两人下了半晌,秦长老忽然问道:“宗主,你和那位元少主到底是如何认识的?”
孟清云迷茫片刻,才明白秦长老口中的元少主指的是谁,微微一笑,下了一子道:“不是说过么,元少主救过我,就认识了。”
秦长老看他不想多谈,就没再问,可是内心却依旧满怀好奇。元少主是什么身份,当日为什么要巴巴地跟着还是少宗主的宗主回来呢?还有,眼下两人又住在一起,说是朋友,委实也太过暧昧……
偷眼瞄面前的少年宗主,只见对方一派镇定自若、龙章凤姿,坦荡得让人不敢乱想。
虽然不敢,不代表不想……
秦长老心里小猫爪子挠似的,却不好开口问。
孟清云却在想别的,每次别人提“元少主”“元肃”之类的名字时,他都要思考片刻才能反应过来叫的是谁,要是让李三欠知道自己老记不住他的名字,特定会怒火万丈,至少洗衣扫地伺候之类的事情肯定不会做了。
孟清云决定先下手为强。等和秦长老下完棋,孟清云便前呼后拥仪态完美地回到真言殿,屏退弟子后入了后殿,对着坐在书桌后面的李三欠说:“少主……”
李三欠掀了掀眼皮,淡淡地嗯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抬头冷冷地盯着孟清云,“你刚才叫我什么?”
孟清云笑眯眯地走过去,“少主啊。”
李三欠挑挑眉,“叫我的名字。”
孟清云叹了口气,委屈道:“叫惯了你李三欠,现在忽然叫我换个称呼,真是不习惯。”
李三欠道:“慢慢就习惯了。”
孟清云说:“要不这样,我以后还是叫你李三欠好了。”
李三欠似笑非笑,“为什么?”
孟清云知道一个答不好,估计会被折腾得很惨,强制镇定道:“这是……爱称,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
话一出口自己都想骂自己不要脸。
李三欠表情松了,微微扬起嘴角,“准了。”
看来吃这一套。孟清云暗自松了口气,趁热打铁道:“每次别人叫你元肃、元少主,总感觉在叫别人。元少主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可李三欠却和我形影不离、不离不弃,我的心里都是李三欠,到现在都不习惯高高在上的元肃呢。”
李三欠被“爱称”哄得龙颜大悦,对此很是温和,“慢慢习惯就好。”
“估计会很长时间不习惯,说不定别人叫你的名字我都反应不过来。”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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