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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祁元啸出征了。
出征时,秦月镜自然不能到场,只能独自在宫中郁郁寡欢。
知礼趁着四下无人,小声地劝慰道:“娘娘莫要担心,奴婢听说,王爷在战场上特别英勇,敌人只要听见他的名号,都吓得要赶紧逃命呢!王爷肯定能平安归来,娘娘还是要顾好自己的身子,好好儿的等王爷回来才是。”
秦月镜知她说得有理,便也只能暂且压下闷闷不乐的情绪。
此时,骑在马上正准备出征的祁元啸,也是有些心神不宁。
他知道领兵出征时,只有皇帝会来,皇后自是不可能到的。
但他心里对秦月镜记挂得很,想到从今日起,要有数月见不到她,他难免失落,也不知她是否也一样记挂自己…
正想得出神,雷擎轻轻一扯缰绳,驭马上前几步:“王爷,该出了。”
祁元啸回过神来,抬头一望。城楼上,穿着龙袍的祁元景正远望着他。他收回目光,轻甩缰绳,征战队伍便浩浩荡荡地出了。
出征队伍士气高昂,到达边境驻营时,比预计的时日还要早了几日。
整顿好军队,祁元啸便立即听取了驻营将军的禀报,果不出他所料,东邑领军的是四皇子,虽年轻有冲劲,但经验实在不足,之前与大盛的驻军冲突了几次,倒也没讨到好。
祁元啸自然是想战决,直接将东邑打个措手不及、无法翻身,好能早些回京见他的心上人;但他不是空有一身武力的莽汉,他知道若是急于取胜后班师回京,待他一走,东邑定要卷土重来,因此,只能一步一步,将他们压得再不敢造次。
不过,骁王坐镇的消息,东邑自然也是知道了的,祁元啸到了驻营好几天后,敌军都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敌不动,那他便朝着边境线逼近,扎了个先锋营。
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当先锋营扎好后,东邑军队竟往后撤了。
前锋探子来报时,祁元啸与驻营将军都有些不解。
祁元啸拿出地图及沙盘,仔细研究了一番。
这边境地势不算险峻,也并无可埋伏的峡谷,若这只是东邑诱敌之术,几乎可说是毫无用处。
驻营将军说道:“王爷,末将的愚见,暂且按兵不动。”
祁元啸点头:“我同意。且先莫要妄动,与他们比一比谁先沉不住气。命探子再报,周围的巡防也要布好,让将士们轮班防值。”
雷擎领命而去,祁元啸也立刻回到自己营帐中书写军报,准备将目前的情况送回朝中。
封好书信后,他不禁想起了秦月镜。
他离京已有半月多,也不知她可有好好顾着自己…可偏他又无人可问,只能期盼着此次征战尽早结束,好早日回京。
转眼间,祁元啸已离京一月了。秦月镜近来的情绪有些不佳,也不知是不是月事将近影响了心情。
这日,她有些呆呆地坐在窗前,望着栽在院中的那些树木。
之前祁元啸从北境回来时,正值夏日,可如今,过两日便到中秋了。
她正着呆,明书走近来,小声唤她:“娘娘,您今日午膳用得不多,在晚膳前,可需要奴婢为您备些小点么?”
秦月镜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没甚胃口。”
“娘娘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按说炎夏已过,娘娘应不会再苦夏厌食才对…需要奴婢去请一下御医么?”
“让小厨房晚膳备些爽口的凉菜罢,我也好入口些。”秦月镜恹恹的,“明书,你说…王爷他在边境还好么?他应有送信回来京中罢?但我又不好向陛下去问,也不知还有何方法,能听到些他的消息…”
明书瞧她这般神情,心里也替她着急,但她大字不识几个的小宫女,也给不出甚么办法来,皱眉想了半天,才说:“嗯…娘娘,过几日宫中不是要摆中秋宴了么?到时,娘娘应可以在宫宴上,悄悄问陛下?”
“哦…”秦月镜像是突然才回过神似地,“若不是你提醒,我几乎都忘了还有中秋宴这回事…”
明书叹了口气,小声劝道:“娘娘,奴婢知您受着相思之苦,可是娘娘,您若再这般消沉寡欢的,只怕要教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您可不能这般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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