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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又歪了!我再次给扶正,然后走进卫生间撒尿。
哗哗尿完冲掉,抬头一看,镜子里有一女的,一袭白裙,披头散,脸蛋铁青,大而无神的黑眼珠子死死盯着我看,好像有很多话想要对我诉说。
我大叫一声,赶紧回头,我身后并没啥一袭白裙的黑眼珠女的。再看镜子,里头并没有黑眼珠女人。
妈妈在卧室问:“怎么了儿子?”
我走回卧室对妈妈说:“妈,没事儿。”
正说着,忽然窗外刮起一阵妖风。妖风起兮云飞扬!妈妈平静地说:“儿子,你吓死我了……”
妈妈跟我说着说着话突然声音骤变,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说的全是别人家的事情,忽而假声忽而真嗓,比较可怕,好像精神分裂的雌雄同体轮流声:“你们丫也不管我!你三哥顶不是东西!我这儿都流脓了他还让我种地!”
我知道,妈妈再次被附了体了。
我扑进厨房、抄起张小泉剁肉刀、返身跑回卧室,冲不断絮叨的妈妈怒吼:“滚蛋!我肏你大爷你丫再来我剁你丫挺的拿你丫包饺子吃!”
忽然,卧室里安静下来,妈妈的嗓音和眼神都恢复正常。她抬起头望着我,疑惑地问:“儿子,你冲我举个大菜刀干吗?”
晚上十一点,筋疲力尽回到我的公寓,现小骚货在给我煮咖啡。
背景音乐是温和的德彪西。
小骚货对着我扭动身体,开始脱衣服。
我捏住她脖子、让她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她问:“干吗?”
我说:“跟我走。别问。到了就知道。”
顶着疯狂的大雪出门,一路上拼出老命拉着她(否则抽了筋儿的西北风就把她吹福建去了)。我知道她多次双脚离地……
街头已空无一人。到了药店,砸开24小时应急小窗。
药店值班的白大褂是个小伙子,一米八,二十出头,白白净净,戴金丝眼镜,眼珠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
我说:“劳驾来两瓶儿甘油。”
小伙子说:“好的,十六块一瓶,一共三十二。”
小伙子交货、收钱,眼珠始终在小骚货身上扫来扫去。小骚货的腰肢开始扭动,眼睛唰唰放电。我知道,这屄又要淫。
小伙子找我零钱的功夫,我对小骚货耳语:“觉他咋样?”
小母狗轻声感叹说:“哎妈呀他真帅!”
提着甘油离开药店,走出三百米,我突然把她按在雪地上,四肢着地。
我掏出肿胀的鸡巴,在厚厚的积雪上肏她。
我一边肏她一边啪啪刮打她凉屁股,骂着:“骚屄!烂屄!我叫你骚!!”
她的身体猛烈颤抖,一半出于极寒,一半出于兴奋。
她的屁股和腰扭着,像一条情母狗。屁股蛋上努起两百多颗鸡皮疙瘩。
高潮中,她的尿把下面的白雪弄黄了。在我眼里,她那被严寒冻得红的裸体哀婉动人。
我旁边儿雪地上,躺着十几根粗大冰棱。我抄起其中一根儿,插进她屁股眼儿。
她浑身一激灵,热肠夹着那根大粗冰棱,呻吟说:“爸你真流氓!”
我说:“没错,爸是大流氓。”
她痛苦地说:“爸你弄得我又想拉稀了,咋办?”
我说:“好办。就这儿拉!”
她光着身子光着脚赤裸裸蹲在洁白的雪地上,试图放松屁眼儿。冰棱在她屁眼儿里迅融化。
我点根儿烟,围着她慢慢散步。我残忍地审视她,审这动了情的年轻母兽。
母兽要拉,凹屄和屁眼儿暗自翕动。我把她推倒,就势侧着干她。
她满足地哼哼:“嗯……肏我!唉哟……肏我!唉哟不行了爸爸我真要拉了!”
我一边肏她热屄一边说:“拉吧!骚货!都给爸爸拉出来!”
她用力。冰棱化为冰水,和她直肠里的大便搅拌成湿润的稀屎,咕叽咕叽涌出她屁眼儿。
她释然喘气。热热的稀屎钻出她屁眼儿,冒着热气儿。
她被我肏得张着嘴,黑眼珠往上翻,在高潮中往雪地上喷着灰褐色稀屎。
一辆空出租捋着马路牙子缓缓驶来。我看那的哥。那的哥看我,然后缓缓走远。
我带小骚货回到公寓。淋浴后,双双钻进被窝。
我摸着她凉的大腿。她用两条大腿把我的手紧紧夹住。我的手顶在她阴屄上。
她说:“刚才在雪地上做真刺激啊。知道么?挨你肏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我冷冷说:“你是想说挨肏是你最幸福的事儿吧?”
她说:“说啥呢?人家说的是挨你肏……”
我打断她说:“老k的鸡巴比我大。咱干完以后你不是一直惦记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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