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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遭受电击的麻木其实已经渐渐恢复了,但她就是要装作不便利的样子、让四姐不放弃追上她的希望,却永远不能得手。
就这样穷追不舍许久之后,绿姑娘口中干渴、疲惫不堪,虽然不停下脚步,但心里已经有所动摇了。
青蛇精回头望见丰腴美人的迟疑状,出言讥讽,同时也不忘乔装成疲惫姿态:
“嘿嘿……咳咳……胖丫头,怎么样?……跑不动了吧!咳咳……该减减肥啦哈哈哈哈……咳咳!”
“不……不许说我胖!妖怪我要教训你!”
被逗气的绿姑娘抢上前去,蛇精也加逃离,很快地奔到下个转角,又不见了踪迹。
呼呼……好累呀,可恶又看不到那妖怪了……难道我真的是很胖吗……绿姑娘出于不自信,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的腰部,但上面有一层薄薄的可爱脂肪。
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一定要快点追上那妖怪!
绿姑娘已经感受到自己驾驭体温的能力开始力不从心了,在这么下去很有可能要被寒冷吞噬了!
正要鼓起干劲继续向前追,只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去看,却是雪地上落着一直皮革壶。
“这是……”绿姑娘凤眼轻舒,想到这是青蛇在刚被电击的时候、从她的手下那个呲牙咧嘴的黄脸妖怪腰间取下的,可能是在逃跑时遗落的,也可能……是个圈套!
绿姑娘暗暗思忖:青蛇当时高喊着“药”什么的,是不是故意给我听的?
其实这里面装的是毒药,引诱我吃下去、然后趁我毒的时候折返回身抓我?
哈哈哈哈,妖精你这么诡诈,我偏要将计就计、假装饮毒然后倒下、等你过来我就把你烧成灰!
想到这里绿姑娘差点笑出声来,当即假装中毒躺在地上。
刚才追击的时候她双脚踩着雪地、又不停奔跑所以还能降低一部分寒冷的伤害,但如今大片的肌肤都和冰雪接触又一动不动,实在是分秒难熬。
“诶呀……如果、万一这并不是妖怪的诡计、确实是她遗落的药物,那我岂不是白等了、让她逃出生天?”
绿姑娘心头大惊赶紧压腿坐起来,伸手把皮壶揽在怀中。
“哼!妖怪你怕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我们姐妹是草木精元托生并非凡间女子,这东西有没有毒一触便知!不如把它打开验验、若是毒药我就假装中计,若是补药,正好为我所用。”
姑娘摊开白亮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把皮革壶的盖子推开、见到一股暖气冒出……滴了一点儿里面的液体在手心,并没有异样,出于保险又碰到鼻子边闻了闻,确定无误这种散奇异香气的液体是没有毒的。
既然如此还客气什么呢!她伸出香舌轻轻地朝手心积汇的“药”探去。
“啊呀~”那液体沾到肌肤,便同燃烧起来似的,没有尝过人间烟火的绿姑娘被吓了一条,皮革壶差点脱手,但随后她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又到了些在手掌上,然后强忍着烧灼感吞咽进去,很快便觉得从头到脚经络都通畅起来,她惊奇中扬起头来灌了一大口,坐在雪上的臀部便一点也不觉寒冷了。
“啊~果然是仙丹妙药!”绿姑娘一时顾不得这皮革壶来自肮脏的妖怪、不想浪费半滴,朱唇抵住壶嘴儿痛饮起来。
若问这液体究竟是什么?
并非灵丹妙药,也不是毒药,只是普通的烈酒而已。
蜈蚣精嗜酒如命,每天不喝够了就会浑身难受,如今被青蛇女王领出来要把葫芦姐妹一网打尽,据说要打场消耗战,于是蜈蚣精把度数最高的酒装入壶中随身带着,实在心痒难耐时就呷一口提提神,这些全部是在青蛇精算计之内的。
这种多次蒸馏的醇酒极其难以下咽,若是再寻常环境下、就是老酒鬼也只能细水长流,但在这个严寒的冰窖中,从没饮过酒的绿姑娘出于保卫体温的本能、酒量常挥。
与其说“常挥”,不如说是“透支”更合适。
“啊……真好喝,身上……身上暖暖的!”回过神来,绿姑娘现手中“灵丹妙药”已经饮下大半,现在她周身温暖,额头脊背上甚至有将要冒出汗的感觉。
其实她若现在见好就收还不至于酿下大货,但酒精就像魔鬼般诱惑这毫无经验的女郎,明明是贪图神经被麻痹时的快意,口中却念叨着——“还是多喝点吧~身体舒服了才能……才能更好地挥功力、救出姐姐们……咕咕咕……还有妹妹咕咕~奇怪我为什么会说‘妹妹’呢?”
青蛇躲在冰块后面听着丰腴美人呢喃着、偷看她渐渐慵懒的坐姿,玉背瘫软香肩歪斜、一双长腿半伸未伸、露着胖乎乎的脚底、因为踩踏冰雪变得红扑扑甚是诱人……青蛇精心里搭话到:嘿嘿,没错,喝吧喝吧!
喝着喝着你就舒服了……舒服之后你就迷糊了哈哈哈哈!
“啊……实在是……喝不动了……”葫芦姐妹平日靠肌肤吸取天地精华作为营养,胃部作为转化之所容量很小,满满一大壶酒是根本没法喝完的。
她本想学青蛇那样把壶挂在腰间、但意识到自己穿的齐膝裙是使用扣子固定的并没有腰带,所以只能依依不舍地把壶丢弃了。
“好暖和啊!现在要去抓妖怪了!”
青蛇精看着平衡感渐渐变钝的丰腴佳丽起身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胖丫头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抓我?
而绿姑娘并没有现自己的异常,醉酒的人都是这样的。青蛇精故意动一声响,引得绿意女郎抬头看去。
“妖怪你跑不了了!”
一“逃”一追继续上演,此时绿姑娘的头脑已经不慎清醒了,完全没有脑力细思青蛇没有趁她吃“灵药”的空档逃走的这一细节有多可怕。
但她的身体方面,虽然平衡感差了些但体能还很好、步伐有些乱但紧追不舍,她相信自己这个状态收拾青蛇绰绰有余,事实也是如此。
青蛇精也不再溜她了,直接向阳光充足出口游走去。
若想让一个人身上的酒力快作,就将其引到新的环境去、温差自会教做人。
当绿姑娘到达洞的出口、现自己站在一方洼地中,这里虽然有阳光照射但温度还是很低,脚下仍是白茫茫一片。
青蛇精在陡坡下方,陡坡上站着一个丑陋到可笑的高大妖怪,身上本该毛茸茸,但现在被烧得块块斑秃、剩余的毛也有不少焦黑打卷的,正是被绿姑娘烈焰喷射所伤的猩猩精在此接应。
这阳光使绿姑娘的眼睑越来越沉,从来敬爱温暖的她从没经历过这么刺眼、令人讨厌的日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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