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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司言被呛得剧烈咳嗽倒在地上,季昶有些软地跪在地上去扶她。
可她却用手背蹭了蹭嘴,笑起来。
她爬过来,将季昶刚泄了虽还硬着,但敏感异常的鸡巴重新叼在嘴里,继续深喉。
季昶推她不及,理智全线崩坏,他倒在地上,重重呻吟着,感受着性器被陈司言的喉咙凶狠地包裹攻击着。
抱着她的头,完全被动地又一次缴械投降。
两腿软,整个人都在飘。
陈司言像一个胜利者一般,擦了擦嘴,踩着高跟从季昶身前站了起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瘫软着的季昶,笑着蹲下来再次握起他的鸡巴,只是随便撸了两下,那根明明已经软掉的东西,又不争气地挺立了起来。
陈司言把裙子撸在腰间,岔开腿,露出早就湿烂的阴唇,咬着季昶完全不听自己话的鸡巴坐了下去。
那一刻,季昶觉得自己被操了。
但看着陈司言的阴唇上下翻飞着,她的骚逼一下又一下重重撞上自己的鸡巴,季昶完全感受着鸡巴带给自己最纯粹最本能的快感。
自己现在好像就是那根鸡巴,只想钻进陈司言的骚逼里,更深一点,更狠一点。
他的脸上挂着痴醉的笑容。
没多久,陈司言疯狂地骚叫起来,她后仰着,手臂朝后撑在季昶的腿上,抬起湿淋淋的屁股,汹涌的水从腿心如开闸泄洪般,喷了出来,溅了季昶一身,有几滴甚至扬进了季昶的嘴里。
然后陈司言坐起来,媚笑着,双腿跪着从季昶的身前骑过。
胯下是季昶的脸,她摸着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怼在季昶好亲的嘴上,坐了下去。
陈司言将头松开,她抓着自己的头,骑在季昶的脸上,如同骑一匹烈马般前后使劲摇着腰肢。
“游戏加码:你要是能让我再喷一次,我明天也是你的。要是不能,我现在就走。”
季昶的呼吸,被陈司言泥泞的骚逼浓重的骚味覆盖,只能伸着舌头,用力嗦着她骚透了的阴唇。
“那就算你答应了。加油。”说完,陈司言不再动,感受着身下季昶的卖力服务。
陈司言不断被季昶猛攻着花核,很快就要到。
她抓起季昶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阴唇上,来回磨着。
到了!
陈司言的腿心剧烈抖动着,她握着季昶大手,抓着自己的奶子,浪叫着。
终于一道水凶猛地漾了出去,灌进季昶的喉咙里,漫过他的鼻腔,他咳嗽起来,撑着手臂向上挪动,试图呼吸,但水还在喷,正好全部滋入了他的嘴里。
“做得很好,我明天也是你的了。”陈司言吐着舌头,身体还在颤抖,骑在季昶剧烈起伏的胸腹。
湿透的阴唇一下下摩擦着他同样湿透了的湖蓝色衬衫,衣襟上的纽扣刮着她的花核。
她颤抖着闭上眼睛,感受下一轮令人兴奋的高潮即将到来,她微张着嘴,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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