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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之间的玩闹我是不会介入的,虽然何以梦撒娇似的要我帮忙以多欺少,但只换来我欣赏和怜悯的目光。
一阵嬉闹后,两人粉面扑红,印在火烧云晕染的傍晚。
一路玩闹来到学习附近的小吃街,考试刚刚结束,烟火气明显重了不少,不是还能听到写争论答案对错的同学,谁也说服不了谁。
“他们谁的答案对?”何以梦悄悄问我。
“都错了,溶液里哪来的硫酸分子,不用算直接填o就好了。”我如实回答。
“啊?”何以梦和成清欢也同时诧异惊呼,又觉得我说得很有道理。
“我们老师说算出来是这个值!”旁边的一个男生扯着嗓子,报出个数,跟何以梦和成清欢算的答案一致。
“嗯?”她又俩齐刷刷看向我。
“噢……我想多了。”我摊手坦白,有些无奈地回道。
“摸摸头。”何以梦口头表示了同情。
“我也摸摸头。”成清欢趁虚而入扳回一局。
“吃饭,吃饭。”我郁闷地招呼着,“反正考完了,不对答案。”
空调、风扇搅和着体温,在灯火璀璨的街上喑哑着。
露天的餐馆视野开阔不少,可以望见路上车水马龙,天上星河闪烁。
我看着眼前的何以梦,咬住筷头,不知为何神游天外。
恍惚间看到眼前的一起越飘越远,成了一双俯瞰世间的眼,看着自己坐在四方桌上,与何以梦与成清欢相谈甚欢。
何以梦眼睛里有些落寞,像被青春撞在满怀后,剩下更多的空荡虚影。
成清欢抬头眺望着北斗星的航向,似乎看见了我的存在,惊鸿一瞥匆匆收回。
“你在想什么?”何以梦见我眼神空洞地望着不知何处,关切问道。
“他在看隔壁桌的女生。”成清欢神秘兮兮地告状。
“哪!”何以梦偏头过去,只见一群大汉碰酒划拳,热火朝天。
“哈哈哈,像个吃醋的小猫。”成清欢在逗何以梦的方式上能反复翻新,花样百出。
“你滚啦!”何以梦浮现一片红云,软拳锤在成清欢的肩膀。
“嗯……不知道,就了回呆。”我看着被咬出牙印的一次性筷子头,“跟你学的咬笔头。”
“净学坏的,哼。”何以梦娇嗔道,“快吃,凉了要。”
夏日的蝉鸣在夜晚格外嘈杂,嘶哑又躁动的生命怒吼敲击着耳膜,似乎有始无终。
成清欢带我们去到附近的小溪旁,在这高楼林立霓虹闪烁的不知道几线城市,还残存些自然未被改造的山林。
不多,但是够用,如果运气好些,可以看见夏夜里零散归家的萤火。
“可惜你们不会游泳。”成清欢有些惋惜道。
“别,你会也别下水。”何以梦被成清欢那胆大妄为的想法吓得不轻,搂住成清欢裸露的迷人腰肢,拉开与溪流的距离。
“游泳去游泳池吧,学校不是新开了吗?”我也提醒着。
毕竟年年警告年年有学生溺水。
小学隔壁班有个孩子便是被水鬼抓了去,清楚地记得他有个很好记的绰号,但已经想不起是什么了。
“噢……知道了。”成清欢捏了下何以梦那娇嫩脸蛋,顺从地挽住何以梦,保证不乱来。
溪边有清冽沾了水的风,撩动何以梦轻盈的白色长裙,步影婆娑仙姿动人。
“妹妹这般好看,不知道要便宜哪个混小子。”成清欢学着戏中的腔调打趣道。
“确实,占了大便宜,可能上辈子我是个大善人吧。”我附声迎合。
“又取笑我。”何以梦被我俩夸赞,心底是如滋了蜜糖般,但嘴上还是矜持地否定。
时间定格在粼粼的水光中,何以梦与成清欢半依靠着,拍着月光下的合影。
我守在石墩子上,像被雕刻了千年的静默。
忽然想起了阅读理解中的某个篇章,一尊雕像,我没看懂的晦涩语句,似乎搅在记忆里向我道别。
成绩出来得很快,文理分科后,我的名次没有出现过太大的变换。
成清欢进步了不少。
去问何以梦,她盖得死死的,丝毫不愿意透露。
不过从她有些泛红的眼眶中,我能推测个大概。
等到在课后走得有些空荡的教室。
“对不起……”何以梦轻轻的吐出我从未料想过的几个字,让我不由一愣。
“怎么了?”我有些不解,思索片刻无法理解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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