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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拉城附近山坡上的牧马场如常运作着,母马们的训练一如既往,但不同之前的是,埃厄温娜与盖德的默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男孩骑到冰蛮族女战士的背上时,他仿佛变成了她的大脑,无论作出哪一种命令,她都能够立刻作出反应,而在没有新命令传来之前,她会一丝不苟地保持现有的行动,哪怕眼看就要撞到围栏上或冲进沟里也不会擅自改变方向,尽管埃厄温娜距离像踏雪魅影那样蒙眼盲奔的水平还有很远,但已经能够应付出道赛的要求了。
看着盖德骑着埃厄温娜又完成了一圈障碍训练赛道并回到起点,米雪儿连忙上前为从母马背上跳下的小主人递上毛巾和加冰的葡萄酒,而候命的力奴们也涌过去为已经香汗淋漓的母马擦身。
“小主人辛苦了,看训练进度,参加月末的出道赛应该没问题。”金书奴低头看向盖德还吊在胸前的右手,“就是您的手……”
“不妨事,以埃娜的条件,不可能在出道赛上遇到什么很强的对手,我一只手也能搞定,实在不行……”盖德微微一笑,用完好的左手按在系在肩膀上的绷带活结,然后用力一扯。
失去支撑的右手顿时在米雪儿的惊呼中无力垂下,接着右手重新抬起,跟左手一样灵活如自挥动,而年轻炼金师的脸上浮现的不是痛苦而是得意的表情:“法师之手这种基础法术我可是很熟练的。”
“小主人,请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举动,伤势万一加重了,伯爵阁下会把贱奴送去母猪饲养场当母猪的。”惊魂未定的金女奴连忙为盖德重新系上绷带,生怕这小祖宗又弄出事故。
盖德见状也失去逗米雪儿的兴致。“好吧,我答应你。”
这时米雪儿扭头看向已经擦过汗、正在力奴的帮助下暂时摘下塞口球喝水的埃厄温娜,用眼语问道:“小主人,你最近给那母熊上了什么课?她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配合了?”
盖德自然不会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肌肉和鸡肉,而是用眼语认真地告诉书奴:“只是让她明白一直当母马有多惨。”
“原来如此,小主人真是高明。”米雪儿恍然大悟地轻点螓。
她是家生奴不假,但能够理解外来奴的想法,尤其是埃厄温娜这样驯服不久、还没能认同贸易联盟和赎罪女神的价值观的外来奴。
对于比赛母马来说,夺得一次全岛大赛的冠军,在肚子上留下奖杯纹身,活到四十五岁被处决,尸体制作成标本,摆成名马厅供后人瞻仰,是无上荣耀,但对于埃厄温娜来说,却是难以接受的可怕结局,而盖德也是利用这个缘由,让埃厄温娜变得更加配合。
时间在训练中飞快度过,转眼间便到了月底,埃厄温娜也来到了她的出道赛。
这一天没有训练,如常的洗漱清洁和吃完丰盛的早餐后,力奴们押着埃厄温娜走向牧马场的大门,沿途还汇合了七八匹同样被力奴押着、跟与同组训练的萝莉骑手一起走向大门的母马,至于盖德却没出现。
直到抵达通往外界和连通下山路的大门时,她突然想到自己到底在这个牧马场呆多久了?
两个月?
还是三个月?
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不过忙于工作的力奴们可没空让一匹萌新母马在伤春悲秋,她们用鞭子和喝骂让母马们排好队,然后走向在大门外面的一辆囚车。
囚车的车厢外框是常见的大型木头笼子,可里面不光有平坦的木质地板,还有车厢两侧埋在地板里的金属杆,外形像是女奴用于安慰自己的假阳具,只是那个反射着清晨阳光的金属头让看见它的母马都有点心里寒。
这、这是什么东西?
埃厄温娜完全搞不清状况,也就愣在车门前。幸好未等力奴来抽她鞭子,就有一匹黑母马从旁边越过她,登上了车厢。
只见黑母马走到车厢尽头,然后摆出马步的造型慢慢地蹲了下去。
由于母马的行头是包含尾巴肛塞和包住手掌的束缚手套,她既无法用手去扶住笼柱来借力,也只能用前面的蜜穴去吞入地板上的假阳具。
没过一会,黑母马随着蹲坐而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在构成车厢的笼柱上,而蜜穴也渐渐吞没假阳具,直至她刺有三个红心的大屁股完全坐到地板上。
“呜唔……”没有前戏湿润花径,又没有润滑液涂抹假阳具,再加上金属的冰凉,使得这种吞没让黑母马出一丝突破塞口球封锁的呻吟。
但她还是完成这一切,终于以花径里插了一根假阳具为代价成功坐到地板上,固定住了自己。
啊?必、必须这样坐吗?
这一个示范例子让埃厄温娜看得目瞪口呆,她觉得以这种方式坐车已经算得上是一次性虐折磨了,还不如被拴在马车前面,一边屁股挨着车夫的鞭子,一边拉车跑来得舒服。
可萌新母马怎么想不重要,其他母马也依次登车挑了一根假阳具坐下,或摆出m字开脚蹲的姿势展示自己的私处,或双腿放下并拢保持鸭子坐的模样,静静地等待着力奴们车。
“快上去,别磨磨蹭蹭,不要以为你是盖德大人的专属母马,贱奴就不敢抽你鞭子。”力奴骂骂咧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无选择的埃厄温娜只好乖乖登车,挑了一根离车门比较近的假阳具,学着刚才其他母马的方式慢慢蹲坐下去。
随着她的蹲下,假阳具圆润的顶端轻松顶开了两片肥厚蜜穴的防护,撑大了紧窄的花径,朝着尽头的花心进,而金属的冰凉温度则让她猛打一个寒颤,几乎使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来。
不过控制住了本能反应后,借着自己的体重,还是将假阳具完全吞没,顺利坐到地板上。
所有要运输的母马都坐好后,一个力奴登上车厢,将母马们粉颈上的奴隶项圈与笼柱上的铁链系在一起,确保她们必须挺直腰杆。
确保所有母马都锁好后,力奴就下了车厢关上大门并上锁。
这时,埃厄温娜忽然感到体内的假阳具传来了一股吸力,仍保持着马步姿势的她挣扎了几下,现自己的花径仿佛已经与假阳具牢牢地合为一体,不可能再让她光凭自己的力量起身。
这样的异状让萌新母马心怀恐惧,不过看向车厢内的其他母马却毫无反应,猜测这变化应该是运输母马的一项措施,便稍微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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