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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日的时光再怎么美好,还是随着夕阳余晖的出现而宣告结束。
当盖德大声宣布回城的命令时,所有人都开始收拾东西,之前被允许自由活动的拉车母马也重新拴回到马车前方,而埃厄温娜也自觉地跪坐在盖德前面,让他把自己重新捆绑起来。
回到牧马场那个属于自己的小隔间,躺在柔顺的稻草堆上,埃厄温娜心里甜丝丝的,尤其是被带回来的时候,那些早上看到被盖德亲自来迎接、现在又看见盖德亲自送回的母马们眼中已经要喷出来的嫉妒与羡慕,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
这一晚,埃厄温娜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沦为母马的屈辱与折磨都彻底离她而去。
第二天一早,被熟悉的起床钟叫醒,然后是公开排泄与力奴为自己的擦身清洁,吃完早饭后,力奴却没有把她牵往牧马场内那片专属于她的训练草地,而是像昨天那样牵着她往大门口走去。
而且她不是唯一被带往大门口的母马,另外两匹名字分别叫“高山女王”和“凌波飞鹅”的两匹比赛母马也在各自的萝莉骑手的拉拽下走向大门口。
咦?今天不是休假日,把我带去门口干嘛?
埃厄温娜虽有疑问,可由于穿戴好了母马行头,檀口被口嚼棍堵住而无法出声,想打眼语询问,但牵着她往大门口走的那个力奴正走在她前面,背朝自己也看不到她打的眼语,只能默默跟随到底。
来到牧马场大门,居然又有三辆马车停在门口,不过不是贵族出行用的封闭式车厢的豪华马车,而是放开型的载货车斗,各种木桶、板条箱和胀鼓鼓的麻布袋堆满了车斗,还有好几个骑着战马的战奴,盖德也是一身熟悉的骑手猎装。
“今天怎么啦?”埃厄温娜打出眼语询问。
“啊,我本来也是要告诉你的。”盖德从力奴手中接过连接着埃厄温娜项圈的缰绳,一边拍打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一边解释道:“你已经通过出道赛了,接下来该备战三个月后的乡村赛。”
埃厄温娜顺从地跪伏在地上,好让盖德能够骑上来。“那为什么不让贱畜继续训练?”
“不让你训练?哪可能啊。”盖德坐上马鞍,两只小脚套进马镫,就用力夹紧。
感觉到自己的蛮腰被主人的腿脚夹拢,埃厄温娜立刻起身,又听见盖德继续讲解:“雅拉城的乡村赛有点不一样,赛场是设置在山道上的,从今天起得带你去跑山道,适应那里的环境。”
这时盖德已经骑在母马的背上,看不到她打出的眼语,埃厄温娜就跺了一下脚,表示自己明白了。
“那么,出。”盖德左脚轻踢母马的左乳,埃厄温娜随即转身,然后抽打大屁股的马鞭的鞭策下朝着通往上山的路走去。
而那三辆马车、骑着战马的战奴和另外两匹比赛母马也跟随在她的屁股后面。
母马在牧马场里训练都至少要有随时倒水递毛巾的力奴助手在旁边待着,那么到山上训练,更少不了一支团队来提供后勤保障了。
蹄靴重重地踏在覆盖着翠绿小草的山道上,留下深深的倒u形脚印,埃厄温娜背着盖德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虽说是人为修筑的山道,但在她看来只是根据山体的走势,稍微挑选比较平缓的路段,清理掉乱石和树木后再两侧钉上木板围栏弄出来的通道,更别说有些段路干脆就是一些紧贴着陡峭山体的悬崖,最窄处只能刚好让一辆马车贴着山体通过,只靠那些一米来高的木板围栏提供些许的安全感。
只是背着盖德走山路,对于埃厄温娜来说还算很轻松的。
早在故乡北极冰原的时候就没少进行各种攀山训练,这不仅因为冰蛮人的部落通常修筑在山间峡谷或者被丘陵环绕的盆地里,好借此抵御冰原上那些足以将不够结实的冰屋直接吹倒的可怕风暴,也是为了南下打草谷时能够翻越炎夏帝国修筑在崇山峻岭上的长城。
后来被帝国将军招安,得以迁入温暖的南方乐土后,以冒险者身份去打工做任务,也经常深入人迹罕至的野外追猎魔兽。
她被队友背叛送上贩奴船之前,就是在森林里猎杀一头比大象还要巨大的魔山猪,没想到她前脚放倒了魔山猪,队友后脚就从背后袭击她并把她弄晕了,等到醒来时已经全身只剩下一双黑丝长袜、被捆驷马吊蹄的状态趴在昏暗的船舱,与其他同样不幸被送进贩奴船里的女人作伴。
随着海拔的不断上升,笼罩在山上的气温也渐渐下降,尽管一行人距离雪线还很有远,身上衣物稀少的女奴已经感到些许寒意,而只穿着一双蹄靴的母马甚至觉得偶尔吹来的山风相当凉爽,可以带走她们肌肤上渗出的汗珠和热量。
悬崖处的山道往外望去的风光非常不错,位于峡谷中央的雅拉城尽收眼底,城墙外面是葱葱郁郁的农田,不难想象一两个月后就会化作金黄色的麦子海洋,农田的外围便是被树林包围的村落,随着视线的抬高,代表植被的绿色不断贴着山体往上延伸,偶尔有一两道灰白色的线条将这些树林分割开来,那是当地人修建用于引导雪水到雅拉城的水渠与高架引水管,这些线条与绿色上升某个高度时,被一条笔直的横线一分为二,横线上面是白茫茫的积雪。
这样的自然风光不如昨天那个满是凤血树的小山谷那么有诗意,却有着另一番壮美,让埃厄温娜都不禁有些出神,直至感觉到右乳被踢了两腿,她才收回视线并往右转,然后被一个挂在一棵从悬崖山体横长出来的树木上的东西吓了一跳。
“埃娜,怎么啦?”现胯下的母马没有服从命令,盖德也没有拽着绳子去硬拽,而是打算先了解埃厄温娜出现了什么异常。
“呜!呜!呜!”无法用眼语将自己的现告诉盖德的埃厄温娜又扭动身子,又原地跺脚,弄了好一会,才让盖德顺着她的视线找到了引起她异常的事物。
那是一具白骨,不知道死了多久,所有的皮肉都已经腐烂消失,仅有一些布料稀少的衣物还缠绕在骨头上。
挂着它的那棵树木用新长出来的枝桠穿过它的部分骨头,把它固定得更加牢固。
通过颅骨仍咬着的塞口球和位于盆骨内、已经蒙尘的肛塞尾巴,不难判断她生死是一匹母马,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摔死在这里而无人收敛,最终经历岁月的风吹日晒之后变成了白骨。
“哦,这副骨架子啊。我祖父大人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挂在这里了,听说是以前某次比赛时意外冲出了赛道摔死的。不止是她,这片山脉的好些悬崖上都有一些以前摔死又被挂着的尸骨,有些是母马,有些是进山打猎的猎人或采药人什么的。”盖德轻描淡写地说着,又拍拍埃厄温娜的头顶安慰她:“这也是我带你来进行适应训练的原因,山路赛跑的危险性只比最危险的障碍赛要低一档,不认真对待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唔呜!唔呜!”听完解释的埃厄温娜还是不愿前行,又跺脚又扭腰,出咿咿呜呜的呻吟,看来她想说的内容不是光用跺脚能表达。
盖德想了想,抬起右手舞出几个手势,空气中的水分迅聚集到他的掌心,然后产成一块锃亮如镜的冰块。
他拿着冰块举到埃厄温娜的面前,终于在不用下马绕到她面前的前提下看见她打出的眼语——“为什么不收敛她们的尸骨?”
“收敛这些遇难者的尸骨太过危险,很容易增加新的遇难者,不如让她们挂在这里,提醒后来人。”
听完盖德的解释,埃厄温娜无言以对,只能重重跺一下脚表示自己明白。
经过这段插曲后,一行人来到一处从山体峭壁凹了陷进去的大型山洞,里面用木板搭起了几间木屋,还有一个由岩壁渗出的溪水汇成的水池,也不知道是前人开凿的,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车夫女奴们停好马车便开始卸下货物和解开母马让其休息,其中两个战奴下马后便出前往检查呆会盖德和埃厄温娜要使用的山道是否安全。
“埃娜,过来。”盖德拽着链子把埃厄温娜带到水池边并开始帮她脱下马鞍、蹄靴、拘束带、肛塞尾巴等东西,留下捆绑双臂的绳子和堵住檀口的塞口球,“看看你,全是汗了,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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