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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话下意识想把人往外推,她知道这话多少有点伤人了,可是一想到许韵和简亓俊男靓女也能够聊得很开心,原本就阴郁的胸口更想堵了一团闷气。
简亓没有闲着,原本也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陶桃瞥了一眼是运算过程,他们都是一类人,在工位上,总不会让手中的时间溜过去。
怎么有这么霸道的人,简老师占着她的工位,对她视而不见,陶桃也没有惯着他,自顾自往包里收拾东西。
直到男人算出完整的数值,收起笔,才舍得出声,“你不想和我说什么吗?”
是有好多话想和你说。陶桃仓促移开眼,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什么。
简亓一如既往平静地注视着她,见女人仍旧默不作声,照旧可以风轻云淡地做别的事情,也有些情绪。
走上前,来喊她的名字,“陶桃。”
简亓本是有些无名愠火流泻,他对陶桃始终是百分百的信任,那位顾姓男子深夜给他传来简讯,来几张陶桃早些年的照片。
女孩的脸稚嫩青涩,还穿着高中的短袖校服,水洗过后更显得单薄透明,拍摄者的意图流于青涩与情色之间,模糊的图像刻画出女人干瘦玲珑的身材,背景里午休时桌面整洁,白皙的面庞由丝勾勒出优越出众的骨相。
瘦弱而破碎。
另外一张随着时间推移该是大学时段了,画面里的女人倚靠在拍摄者的肩头,睡得正熟,是极其信任那人的关系,拍摄者视角虚浮地记录下偷吻的瞬间。
顾妄做事毫无顾忌,拙劣的心思一看便知。
配的文字起不了刺激的作用,倒像是在宣誓主权。
一切想问的话也好,流窜的困惑也好,念想也罢。从看见陶桃眼底涌现出的水光那刻,全都偃旗息鼓,简亓止住了所有声响。
好窝囊,陶桃摇头,她也不想哭的,更不想在简亓面前展示出弱势的一面,直到蓄满的泪水掉下来,才忍不住伸手想抹除落泪的痕迹。
怎会知道,这幅模样又勾起了男人心中最柔情的怜意。
顾妄的重新出现,对她来说也很委屈,她也很无措。
如同生活中无可预料的插曲,每当你以为幸福就在下一个转弯了,总有个人出现来警醒你不要做春秋大梦。
但为什么偏偏是她,谁让她总是这么倒霉呢。
三十六小时,恋情粉红泡泡的美梦就此结束,桥归桥路归路,眼前升起的水雾不假,以至于模糊了看清男人是何种脸上的神情。
“你来,是不是想和我说分手的?”陶桃攥紧手中的布袋,企图把话说得平顺无波。
简亓被她的反应怔到,倒吸一口凉气,控制力道往她脑门上重重地弹了一下,陶桃吃痛,捂住额头。
“不准想这些。”他今晚出现是准备接她出去跨年的,绝非兴师问罪。
“今天白天去接家里老人出院了,简之之回老宅住了。”简亓好脾气报备了今天的行程,他也在期待陶桃会主动找他,结果昭然若揭没有等到,说不失落是假的。
陶桃工作时看不出任何异样,实则在心里早已把最坏的可能预演了一遍,简老师若真的提出分开,她也完全接受的。
排卵期激素作祟,情绪大起大落,心境就像被人随意丢弃的碎娃娃,无人会牵挂她,于是根本学不会挽留人。何况还是个男人。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关上,门锁从内重重地将其反锁落扣。
简亓有情绪,这次的亲吻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陶桃碍事的外衣被三下五除二地脱掉散落扔在地上,男人仔细吻去她脸上残存的泪痕,手上的动作却与怜惜之意大相径庭。
简亓掐着她的腰,有些力道,掌心温度分明复盖在身上,陶桃别过脸闪躲,不想让他亲了,力道几经虚无的推搡,“我感冒了。”
“家里没有小孩在了。”
简亓毫不在意这些,固执又细密的吻全数砸了下来,今日的耐心在等讯息时已经耗尽,再好的脾气,在亲密相片的刺激下仍旧被冲击地荡然无存。
陶桃内搭是一件 v 字领的海马毛上衣,软糯的材质富有弹性,男人今天流连于她肩头那一处细滑的肌肤。
领子掉落成一字肩,甚至拉扯成更夸张的形状。
一下一下,像在清洗上面曾经沾染残存过的污浊,用黏腻的吻洗濯成纯净无瑕的模样。
可太痒了,男人的呼吸落在她最敏感的位置,禁锢在腰上的手向上盘桓至内衣。
陶桃心跳跌宕,胸前两朵雪白因紧张而起伏。
“可以吗?”这种时候简亓又装起绅士耐心的问询,实则只想得到许可的答案,暗处唯独加重了抚摸的力道。
陶桃微愣,应了一声,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诱哄,可一看到男人俊脸也染上靡丽,湿漉漉的神色,唇色胭红,直勾勾地静候她的肯。
陶桃声音颤抖着,轻若蚊蝇地回话选择纵容,“可以。”
男人紧缩手臂将她彻底圈入怀中。
办公室只开着一盏灯,百叶窗紧闭,只能听见窗外空调外机的响动声。
男人在她后背摸索,内衣扣被顺利揭下,紧接着是她胸前空无一物,丰美的沟壑于灯光之下盛放,光线稀薄,陶桃美艳无措的样子落入简亓眼中。
这才是最稚嫩,最不知所措的模样。
陶桃被看得很不自在,歪垂着脑袋,试图把毛衣往上拉,嘴唇又被堵住,身体某处的湿润也被轻易感知捕捉。
简亓来来回回灼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一次性看得透彻,放过嘴唇,细密转移至她漂亮的丰盈之间。
耸立的乳粒不习惯被人触碰,轻舔时的挑逗足以让她因敏感而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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